每次宫交带来的快感都太过激烈

  贺商祺带着柏秋意坐下,“去干嘛了?”
  柏秋意愣了愣,还是老实说,“去上课。”
  “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舞蹈课吗?”
  因为没想让你知道,柏秋意偏头倚在他肩上,“对,舞蹈课。”
  “打算重新跳舞了?”
  柏秋意知道他是误会了,毕竟自己是教的那个,而不是学的那个,但她没说出真相,而是继续顺着他的话,“有这个打算。”
  贺商祺亲亲她,“那就好。”
  柏秋意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放出个重磅炸弹,“这个假期每天都要去。”
  贺商祺现在的心情就不那么美妙了,他惩罚似的捏捏女人的奶子,“一个假期都被占掉了也不提前告诉我。”
  柏秋意被他捏得有些舒服,她眯起眼睛,“反正假期也不长。”
  嫌隔着衣服摸碍事,贺商祺干脆把手伸进衣服里,直接触上那团柔软,“所以你就这么把我抛下。”
  柏秋意心安理得地把他甩开,“你也去做点你自己的事。”
  贺商祺两手掐上她娇嫩的乳,捏得她喘息一声,才慢悠悠的说,“我要做的在这。”
  话没说两句就开始跑偏,柏秋意说:“我每天上课,很累。”
  贺商祺手伸进她的裤子里,摸到内裤上一片濡湿,他笑了笑,“累了还这么湿。”
  柏秋意被他笑得耳朵有些痒,她躲了躲,“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贺商祺没戳穿她的口是心非,他手指沿着那条微微凹陷的缝隙一划,“那我以后跟你一起上课。”
  柏秋意被她刺激得腰往上弹,穴心越来越湿,趁还没有失去理智,她拒绝,“不行。”
  “为什么?”贺商祺已经找到那颗凸起的阴蒂,手指慢慢绕着那里打圈。
  柏秋意想了想,说:“因为你会打扰我。”
  贺商祺点弄阴蒂的力度重了些,“我保证不会。”
  “你的保证没用,”柏秋意握住他的手腕,在被情潮覆灭之前,她说:“不行就是不行,别说话,快动。”
  她一副唯我独尊的做派,贺商祺笑了笑,不再说话,专心地玩弄她的阴蒂,用指腹碾,用指甲弹,配合上对逼缝的摩擦,三两下就把柏秋意送上了高潮。
  女人躺在他怀里舒服地喘气,贺商祺把她抱到浴室,脱光衣服,打开淋浴,手掌拍两下已经湿软的小逼,扶着早已硬挺的鸡巴插了进去。开始挺动之前,他说,“跟着你不行,操你总行了吧。”
  柏秋意被穴里胀硬的器物撑到,她手扶着浴室的墙,呼吸急促,“你操都操了,还问。”
  贺商祺伸手揉她娇嫩的乳,“那我不问了。”
  他挺动的速度加快,坚硬的龟头破开穴内道道褶皱,顶向脆弱的穴心。
  穴心嫩肉吮吸着马眼,他呼吸有些不畅,越发用力地往里顶,边插还边用手扇奶,释放内心过盛的占有欲,把柏秋意玩得又喷汁又流水,微张着嘴只知道咿呀淫叫。
  小逼越来越湿,摩擦感变小,鸡巴越进越深,在又一次深顶时破开了紧窄的宫口,龟头埋进了柏秋意脆弱的宫胞。
  “啊…”每次宫交带来的快感都太过激烈,这一次贺商祺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刚插进去就开始搅动,把柏秋意插得又酸又爽,眼睛湿润得盛满生理性泪水。
  龟头顶着子宫插了几十下,柏秋意就尖叫着高潮,穴心喷出的水浇在贺商祺的马眼,他没有忍耐,跟着射了出来,热浓的精液填满了她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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