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液体全堵在子宫里

  夕阳落幕,深沉夜色笼罩大地,浅薄月光投进诊室内,洒落一层糖霜似的银光。
  凉风吹起窗帘拂过宋梵音泪眼朦胧的脸,她肩膀随着男人的冲撞不断往后倒去,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有种快要被操死在这的错觉。
  肚子里灌满浓稠精液,淅淅沥沥的从菊穴里流出浸湿平铺在地面的裙子上。
  本来空虚的小穴里插着根粗壮肉棒,正猛烈深顶着,穴口操得糜烂泛红,淋漓水液顺着肉棒被带出来,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跟菊穴的精液混到一起。
  猝然间,龟头狠狠插进更深处的子宫口,宋梵音身体控制不住的僵直一瞬,随即抖如风中柳叶,紧闭的宫口大开,堵塞在里面的淫液刹那间泄涌而出。
  奈何肉棒把小穴塞得严严实实,乱七八糟的液体全堵在子宫里,胀得宋梵音小腹又酸又难受。
  她颤着手去抱男人脖颈,“不要了...装不下了...呜......”
  宋戈额角渗出汗水,顺着俊逸面庞滑落滴在她的耳畔,凉得她一哆嗦,下意识朝他靠近,想要汲取温暖。
  看着她委屈求全的小动作,宋戈薄唇漫不经心挑起,长臂伸展把她纳入怀中,劲瘦窄腰霸道抽插着,嘴里敷衍地安抚着:“快了,大小姐忍忍,能装。”
  狰狞龟头重重碾过滑腻软肉插进子宫,逼里媚肉极尽谄媚地讨好这根坏东西,任由它在穴里毫不留情地鞭挞。
  “好疼...宋戈我好疼...嗯啊...轻点......”
  宋戈看向那双迷茫睁着的水润黑眸,喉结隐忍克制地滑动着,念在今天她刚开苞菊穴,加上场地施展不开的份上,勉勉强强加快力道,提前放过她算了。
  宋梵音被操得理智丢失,跟不上他的脑回路,只感觉穴里肉棒不知何时涨大几分,发狠般插得越来越重,穴肉都快被插麻了!
  在连续深捣百十下后,宋戈终于触到临界点,他紧紧拥着女生软绵身体,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与自己融为一体,埋在最深处的龟头牢牢卡在宫颈口,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持续喷泄,灌满子宫。
  宋梵音小腹被射得鼓起,像是怀孕三月的孕妇,宋戈伸出根手指好奇地按了按,肚皮顿时陷进去一个坑。
  他蓝眸闪过幽光,脑海里想起上次在病房外听到的话。
  不用吃避孕药吗?
  他垂眸,望向一张一合地艰难从稍微软下的肉棒边缘吐着浓白精液,操到穴口外翻的糜红逼口。
  抵着子宫射进去那么多次,里面满满都是他的东西。
  宋戈眼尾愉悦弯起,想到什么,抱着宋梵音的手逐渐收力。
  而宋梵音才缓过劲,差点没被他勒窒息。
  她看着男人脖子上近在咫尺的项圈,缓而慢地抬起手,用最后一丝力气握住魔方,啪的一声拍到他皮肤上。
  “唔。”
  闷哼声从头顶响起,锁住身体的手臂微微松开,宋梵音靠在他温热胸膛前轻轻喘气,心头烦闷躁意总算疏散几分。
  猝不及防被注射加量麻醉剂,宋戈现在手脚比宋梵音还软。
  罪魁祸首则心安理得的蜷缩怀中恢复体力,气得他差点笑出声。
  诊室内动荡平息,月色悄然弥漫,难得静谧。
  宋梵音躺了十几分钟,感觉身体动了才慢慢抬起屁股,把堵塞在体内的肉棒拔出。
  龟头脱离穴口的瞬间发出啵一声类似瓶塞打开的声音,她蹙眉不耐地抿唇,还没收拾,堵在子宫里的浊液顿时争先恐后的流出,仿佛失禁。
  她脸白如纸,耳垂却浸血似的红,白浊混着花液顺着大腿一路流到地面,有些滴落在男人身上,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手脚并用的向办公桌爬去。
  身后宋戈麻醉剂药效没过,眸光深暗地凝视她白嫩的屁股,巡视领地般,眼神赤裸而危险。
  宋梵音形容狼狈地撑桌站起身,偏过眸便看见宋戈再度硬起的深红色肉棒,她当即抬脚踹过去!
  噗通。
  大小姐腿软摔倒在地,脚正正好踩到狗东西那根恶劣跳动的肉棒上。
  她没力气,根本不疼,反而爽到宋戈了。
  狗东西低低笑开,胸腔震动,笑声满是戏谑张扬。
  宋梵音:“......”
  她累了。
  宋戈见她闭眼,精致眉目萦绕阴沉沉的怒意,一只手放肆地摸向摆在眼前的雪白大腿,色情而迷恋的来回摩挲。
  女生愤怒的挣扎于他而言比挠痒痒还轻,随随便便就单手镇压,心满意足地揉捏手中软腻肌肤。
  眼底浮现浓烈欲望,若非此刻动不了,他估计能提枪再来几次。
  可惜啊。
  等会回家再接着操。
  -
  折腾到晚上十点半,两人才在刘航掩护下换完衣服离开医院。
  中途宋梵音闭目养神醒来,声音略微嘶哑的吩咐:“先送他回去,我们回老宅。”
  宋戈垂放身侧的手倏然握成拳,面上却保持恰到好处的笑容:“大小姐今晚不来陪我吗?”
  语气莫名带着几分可怜,说着还往她面前凑近,把被宋乐然揍过后的侧脸露给她看,“今天那个谁打得我牙齿都松了,你看,肿了。”
  他脸皮薄且白,当时那一拳下去,就在脸上打出一片红印,经过时间推移,红印渐渐发青,此刻他侧脸微微肿起,又青又紫。
  看起来很严重。
  宋梵音没什么情绪的看着他,他坦然无比的和他对视,瑰丽潋滟的海色蓝眸里闪动几分伤心。
  “自作自受。”语调淡冷的回怼,她从车载冰箱里找出一支外伤用药,透明瓶子,没标签,实验所制药。
  拧开瓶盖,她找出棉签沾取药水,淡声道:“坐近点。”
  宋戈当即眉开眼笑,扯到伤还故作疼痛的嘶两声,惹得宋梵音嘴角微抽。
  阳奉阴违,诡计多端。
  宋梵音心里评价完毕,动作细致地给他上药,“别在我跟前玩手段,乐然是我侄子,他就算打死你,我也只会找个墓地把你葬了。”
  宋戈唇角勾了勾,点点头,浓睫轻慢低敛,遮敛眸中疯狂翻涌的阴翳。
  大小姐懂感情,只是她没有。
  她纵容他为所欲为,却不允许他对宋家人动手挑衅宋家权威,他们才是明面上的一家人。
  而他只有宋这个姓氏,除此以外,一无所有。
  他的隐忍,也只换来宋梵音施舍般寥寥无几的同情。
  宋戈低眸垂视,瞥向女生因为抬腕衣袖滑落露出的细瘦腕骨,那里有着圈整齐牙印,深可见血。
  再看她奇怪的坐姿,心底压抑暴戾顿时被畅快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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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就是陈狗除了博同情外老实挨打的真正原因了~所以他记仇,把大小姐菊花给开苞了
  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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