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属于自己的名字

  疯批阴暗的何君酒第一次在她面前撕碎了面具的一个角,喋血的牙齿在她嘴唇上啃噬,把她娇嫩的唇瓣咬得又麻又痛。
  她蹬着腿抓他的胳膊,想让他松手。
  他快把她掐死了。
  其实何君酒没用什么力气,她只是害怕,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何君酒。
  他不该是这样的——
  这样陌生的何君酒让她有些害怕,老头不会这样掐她的脖子。
  他不会弄疼她的!
  她有些委屈地挣扎,这让他更焦躁了。
  她为什么反抗得这么厉害,她不喜欢他了?
  她本来就不喜欢他,骗子!
  不准走!
  何君酒强硬地压着她,分开了她的腿。
  他咬她的胸上软肉,留下了嫣红的吻痕和齿印。
  越亲越兴奋,小腹燃了团火,四肢百骸都是岩浆,烧着熊熊烈火,吞没了他的理智。
  他一口咬住了她的阴阜,好嫩。
  耻毛软软的,密林里的小豆豆含苞待放,被他的舌头狠狠地挤压舔弄。
  何云哭着喷了水儿。
  他好凶。
  ······好喜欢。
  她的身子无法拒绝他做的任何事,好像他越粗暴,她就越兴奋。
  她嘤咛娇喘,何君酒喜欢她发出这种失控的声音,她的爪子搭他肩上,抓着他。
  何君酒矜贵的唇舌贴着她的花缝,舌尖探进她的蜜穴,给她涂过药,有些苦涩的味道。
  他一碰她就抖,夹着腿,手插进他发间,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
  嘶——
  头皮发疼。
  何君酒的舌尖捅进去,一股蜜水迎面而来,喷在他脸上。
  烹好了,食物熟了。
  他要吃了!
  何君酒抬起了腿,不顾她的呻吟,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好爽!
  他爽得吸气,抓着她的腰身开始撞击。
  她的小穴好爽,好想说些不太好的话。
  小穴好嫩。
  别吓着她。
  何君酒压着他那些阴暗的念头,手不停地抚摸她细软的腰,娇嫩的乳儿,把自己送的很深,顶着她的花心,想进去。
  他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捅进她的子宫里,她就能给他生小孩了吧。
  怀孕就不能操她了。
  何君酒吸了口气,先不生,他还没操够。
  他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在床上这样粗鲁。
  何云咬着唇,齿间溢出娇弱的呻吟。
  喜欢是喜欢的,被何君酒操,让她有种自己鲜活的感觉。
  她还活着,何君酒也活着,他在操她,多好!
  可他实在是——
  大半夜的把她亲醒了操她,还有没有人权了!
  呜——
  好爽,好爽,好爽!
  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放声叫喊,歇斯底里,高昂尖锐,两条腿最大限度地张开,毫不羞耻,主动迎合,像个淫娃荡妇。
  这样他就能长驱直入,操她最隐秘的内里。
  穴口好酸软,里面磨得酥麻至极!
  他那东西粗壮,虬结的青筋碾压她的褶皱,饱满的袋囊狠狠击打她的下体,撞得她又麻又爽,喟然长叹,搂着他的脖子亲他。
  他压得更密实,冲撞不停,好看的眉眼近在咫尺。
  何云像磕了药一样,笑得恍惚,亲他的眉眼。
  是何君酒啊!!
  操她的人是何君酒!!!
  她眼泪汪汪地,终于睡到你了何君酒——
  还是年轻的老头好骗。
  她怎么又哭了。
  何君酒的吻落在她脸上,吮吸她的泪水,下面鞭挞征伐,狠狠撞击了她十几下,尾椎骨一麻,爽到了天灵盖,射在了她身子里。
  射精的余韵让人无比满足,他极尽温柔地亲吻她,叫她的名字:“小雪·········”
  何云实在太爽了,有些恍惚,好像听到了他在叫她小雪。
  第一反应是不悦,他是不是在叫他亡妻——自从她在日记里发现了他的秘密,她就对小雪这个名字深恶痛绝,那是她做替身的证据!
  她想要属于自己的名字。
  “不许你这样叫——”她有些耍赖地想,他这样叫她,将来遇见他亡妻,那她不是——
  等一下!
  她重重一颤,僵在那里。
  发出了一声惊叫,好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捂着张大的嘴巴,眼泪滚落。
  “你叫我什么!”
  他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拧着眉看她,她反应非常剧烈,好像被吓到了。
  “·········”
  难道是因为别人这样叫过她?给她带来过不美好的回忆,所以她不喜欢别人这样叫她?
  她看上去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胸口好疼,一种反胃的感觉涌上来,她紧紧抓着何君酒的胳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她就是那个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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