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绿茶荀蔚(H)

  年关将至,大司徒退位之事迫在眉睫。因为王氏和谢氏全族作保,大司徒也松口了,称赞谢景铄“兼资文武,雄烈过人,一世之杰也。”
  于是,谢景铄成了大周史上最年轻的叁公。
  邺城的雪总是来得早,还未到冬至,就已经开始下起鹅毛大雪,一脚踩下去,能陷到脚踝边。
  司马琅怕冷,冬天更是不想出门。平日里在光月宫,烤烤栗子,看看书,或者训话一下两个弟弟妹妹,亦或看荀蔚耍剑,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光月宫的寝殿里还有个暖房,专门供冬日使用。
  此时的司马琅,正在和荀蔚玩着弹棋,荀蔚已经输了两局,正苦思冥想要怎么走下一步。司马琅托着腮,好整以暇看着荀蔚。“快点快点,再拖延下去,可就要吃晚饭了。”
  荀蔚被司马琅催的急,随意一撇,棋子没入洞,懊悔得咬牙切齿。“不算不算,刚刚你催我了,重来!”
  司马琅拍了拍荀蔚的手。“落子无悔,你这动了就不能改了。你身为男子,怎得还不肯认输?”
  荀蔚咧着八颗亮洁的白牙,挪到司马琅身旁,脑袋蹭着司马琅的脖子。“公主是大人,我是小人,就让我这回好不好?让让我嘛!”
  司马琅被逗笑,又咳了两声。“那你用什么交换啊?”
  荀蔚轻声说:“前些日子我找人定做了个棉铃,一遇热便震颤不止,保准把你震得酥麻。”
  司马琅没想到荀蔚倒是用上了工具。
  “你这物件儿就够用,何必用上其他东西?”
  荀蔚闻着司马琅身上的香气说:“我那物件儿太大,总是把你弄痛。若是用点其他东西,让你舒爽舒爽也好。”荀蔚说着,胯部竟可疑得隐约能看到形状。
  他再也不管什么弹棋,也不去想现在还未天黑,马上飞奔回去自己的寝殿拿到这个稀奇的玩意儿。
  司马琅看着人一溜烟儿消失,很快又喘着气回来,还能听到如蝉儿般的铃声。
  “看!这就是棉铃!”荀蔚扬起手里的东西,骄傲得展示给司马琅看。
  司马琅抚额,荀蔚哪儿都好,就是没什么眼力见儿。“好了,轻声些,现在还是白日呢!”
  荀蔚一边走过来,一边说:“怕什么,这是你的地方,还怕别人听见?快来试试?”
  司马琅真想骂一骂这个榆木脑袋,哪有直接上来就给人试这玩意儿的,总是得循序渐进才好啊!
  荀蔚却没看到司马琅的表情变化,说着就上手要去把司马琅推倒在地。司马琅被推倒后,想起身,却被荀蔚单手按住肩膀,动弹不得。荀蔚的另一只手就要去扒司马琅的衣裳,俩人在挣扎撕扯中,听见“嘶——”,司马琅身上的衣裳被撕了一个大口子。
  这下司马琅是彻底黑脸,冷冷说:“放开。”
  荀蔚哪还能看不出司马琅是真生气了,立马松开手,离司马琅两步之遥。
  “你知道,我向来不喜别人强迫我。近日你犯了我的大忌。”司马琅捻捻衣襟,语气平和,眼神却冷漠。
  荀蔚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司马琅听到“啪嗒”一声、两声,竟是荀蔚的眼泪掉到地板的声音。
  荀蔚缓缓抬头,两行清泪,好不可怜。“你是不是,要赶我走了?”说着,又用手背去抹眼泪。“公主,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赶我走?我会乖乖听话,以后再也不擅作主张。你叫我往东我绝对不会往西,你叫我站着我绝对不敢坐下。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司马琅还是第一次见荀蔚哭。就算第一天遇见他时,他身负重伤就快死掉也没有掉一滴眼泪。如今看着他哭得这么伤心,心里的怒气也消散了一大半。
  “荀蔚,我不赶你走。我以为我们只是利益互换关系。等有一天真的到分开的时间,你也会笑着离开。”司马琅认真地看着荀蔚。
  荀蔚的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有些惊讶。“公主怎么还会怀疑我对你的感情?自从你救下我,我这条命就是你的。除非我死了,不然我不会离开你。”
  司马琅捂住荀蔚的嘴,呵斥:“说什么死不死。你要留下就留下吧,我也不是真的要赶你走。”
  荀蔚这才高兴地抱着司马琅,大口亲了两下她的脖子。亲完后又吓得捂嘴。“噢我忘了不能擅作主张。”
  司马琅温柔地笑着:“没关系。”说完,捧着荀蔚的脸,朝着他的唇吻了下去。荀蔚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司马琅直起腰身,占据主动,不停地舔弄着荀蔚的唇瓣,时不时还用舌头勾着他的舌头起舞。
  荀蔚只能仰起头被迫接受着司马琅的吻。他第一次被司马琅主动亲吻,只觉得身体心里都被满足了。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握住司马琅的细腰,不断地上下摩挲。
  司马琅松开捧着荀蔚的脸的手,从他的衣领往里探,直到掌心摸到他胸前紧致的肌肉,双手才停留。
  “嗯啊~”荀蔚的茱萸被司马琅快速地拨弄着,就算咬紧牙关,一声淫叫还是溢出来。司马琅颇为享受荀蔚的淫浪声,于是对着两粒小果子各种玩弄,时不时打着转,或掐住,或拉扯,或按压。
  荀蔚被弄得淫叫连连。“唔、唔——嗯啊~”
  直到司马琅把荀蔚的上半身脱得精光,两粒小茱萸被玩弄的又红又肿,司马琅才放过这里。但是双手又开始不老实,去摸他荀蔚腰腹上的肌肉。
  荀蔚打小练武,一身腱子肉让司马琅痴迷。这么多男人里,若论身体,荀蔚最得她心。
  荀蔚下身早已硬得要撑破裤裆,司马琅又摸了摸发烫的肉棒,闷笑了一声。随后放开荀蔚,靠在软榻边,对荀蔚命令道:“舔。”
  荀蔚心领神会,正要爬过去时,又听到司马琅说:“剩下的衣服也脱掉,我要看着你边弄你的肉根,一边舔我。”
  在性事上,司马琅一旦占据主导地位,就不会害羞。她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丝毫娇羞。
  荀蔚照做,将衣服都脱得一干二净,左手套弄着欲根,一边爬向司马琅,单手去脱她的裤子。
  ——
  吓死,差点以为登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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