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探索,相互取悦

  外卖送达,门铃被按的巨响,哪怕隔了一定距离和一层门,声音依旧把林信书惊醒。林含璋看她睡眼朦胧,一脸迷糊,迅速披上睡袍去取外卖,等他拎着装食品纸袋子回来,林信书已经坐起来了。
  “你没睡吗?”她打着哈欠问。
  他摇头,拿出新买的床上桌,架在她大腿旁,然后将纸袋放在桌子上。
  “我还没洗手……”她试着往后退,下床,可惜被他堵得结结实实。
  他也上了床,“没事的,里面有一次性手套。”
  点的是肯德基,她刚睡醒,油腻的食物根本吃不了两口。他也一样,平时吃的就不多,今天又吃了太多甜食,只能少少吃几口皮蛋瘦肉粥和土豆泥。
  还有一个原因,汉堡味道实在普通,她吃了一口,完全不觉得哪里美味,面饼口感糟心,汉堡牛肉一口咬下去更恶心,湿乎乎的,油脂也太多了。她知道这不是肯德基的调味问题,是她刚睡醒,胃还不能接受这些食物。如果是忙了一下午,给她吃那么大块牛肉饼,还有厚实的汉堡胚,她绝对吃的津津有味,现在她也就吃土豆泥还算顺口。
  两人都没吃多少,林含璋很快把没吃完的食物扫进纸袋扔掉。她看着他毫不在意的动作,深刻意识到“浪费”两个字是刻在他的骨头里,流淌在他的血液里,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行为有多不合理,在他看来,不爱吃不好吃的东西就应该扔掉,完全不在乎别人做这些食物费了多大劲,更不在乎自己花了多少钱。他有一种天然的,理直气壮的,不拿别人付出当回事的混蛋气质,叫她看着直冒火。
  当然她一个睡醒了就被人“伺候”吃白食的女人不能那么不要脸,实际上她也就吃饭的时候动动手指,其他什么活都没干,要是她吃完就叽叽歪歪,那也实在太不像话,不知好歹。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端起碗来吃饭,搁下碗来骂娘,太不是东西。
  于是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把那些没吃完的汉堡鸡肉卷扔掉,直肉痛心疼,哪怕自己没花一分钱。
  很快他又洗手上床,拿起她的手,给他们两个都涂了厚厚的护手霜。是很淡的牛奶味,她抹完之后还放到鼻子下面闻闻,喜欢这个味道。
  还没把手放下。他已经压在她身上,脱掉睡袍,准备长驱直入,她赶忙让他不要那么性急,还是要先让自己兴奋起来。
  肉穴里面的液体能流出来的都流出来了,这个时候硬要捅进去,她绝对要疼死的。
  她主动献吻,把他的手放到自己乳房上,让他随便揉捏玩弄。她自己的手则是放在阴蒂上,抠揉刺激,势必让他可以更轻松进入。
  亲完嘴唇,她反客为主,从他身下轱拗,很快就脱身,直接爬到他身上。
  她真轻,林含璋想,他被她的举动弄得浴火中烧,性器直挺挺的。
  “你刚才为什么不睡一会?你不困吗?” 她还好意思问,哪有做爱到一半自己呼呼大睡的!
  “我不困,你要干嘛?”他不耐烦,想把她掀下去。
  “先别动,让我来吧,你应该累了。”她用力压住他的手,同时忍不住磨蹭他,不算饱满的胸部蹭得他心里直起火。
  她又亲了他几口,见他不再抵抗,嘿嘿笑,“你怎么就不愿意吃饭也不愿意睡觉呢?这事有那么有意思吗?”
  他不回答,觉得她问了一个蠢问题。
  从额头到下巴,她啄吻他的脸,力道很小,绝不会让他明天顶着吻痕没法出门。她接着往下舔吻他,连吸带啃的,从脖子到肚脐眼,她卓有趣味,硬是把他压在床上,仔仔细细啃了一遍,啃完之后还觉得不满足,想再来一回。
  毕竟他冰肌玉骨的,浑身上下雪白雪白的,皮肤又细腻,哪怕不看脸,她也不觉得不能下嘴。何止如此,她简直想好好看看摸摸,他怎么就能长出那么一层皮呢。
  肚脐眼下就是小腹,他的性器早就挺高,随着她的动作时不时碰到那里。她纠结了好一会,实在是不想把这根刚在她身体里射精,又沾到不少润滑液的性器放在嘴里,可是独独忽略它又很可怜,于是抬手圈住它,上下挪动。她很少给他手淫,技术那是基本没有,其实她啥技术都没有,全凭本能和喜好做事。
  总算可以接着啃了,她把碍事的那粗长一根抓在手里,往下按,成功把他的小腹完全露出,接下咬。他的小腹上一点肥肉没有,和她的一样平坦,隐隐约约有些成块肌肉,可他现在是极度放松的,那些硬瘦出来的肌肉块自然溃散。她其实有点怕肌肉的,原因说起来可笑,因为她怕挨打,肌肉男看起来一拳能把她打死。
  这其实是个视觉带来的谬误,林信书如果多看一些社会新闻,就会知道黑社会大部分是吃得五大叁粗的,脖子都没的中年人,一群人下手打一两个女人,也不把她们打死,但至少也会打到下辈子生活不能自理。男人想要练出肌肉是比女人容易些,但是真去锻炼就会知道肌肉来得多难,保持住更是难上加难,需要多强大的自制力。国内能把漂亮肌肉练出来并且长期保持的人,相对而言,主动动手打人的反而不多,因为他们绝大多数有那么点钱,同时又有良好的自制能力。
  运动员那就是另一个范畴,不多加讨论了。
  总之她一路往下,啃到他的腿,又白又长有细,形状极好看,极优美,膝盖都透着粉色。对这具美好的肉体,她简直是暗自心惊,要是长在她身上,她还做什么奶茶小妹,马上去做模特,完全没想过自己的头配上一米九的身体多古怪。
  他被她亲乐了。哪有这么乱啃的,她还很注意平均,每块皮肤都用几乎相同的时间,马上亲到小腿了,他特别想知道她会不会舔他的脚。
  还有她接下来是不是打算把他翻过来,前面啃完再啃背面?问题是他要让她接着啃吗?在他看来,她纯粹就是磨洋工,浪费时间,他是没得到多少快乐。浑身上下每次被她吸咬,他都觉得痒痒的,被蚂蚁咬到的那种,也和被蚂蚁一样,留下一个红印子。
  他皮肤其实不薄,只是太白,弄脏一张白纸总是特别简单的。他也是一样,身上很容易留印子,不小心撞到桌角皮肤都能青紫两叁周。她虽然没敢用力,但是她留下的印子少说也得一两天才能消掉。
  他真的有点不耐烦了,尤其是她的手还老是忘记给他撸动,她就是拿着他的性器,觉得那东西碍事,一会往上一会往下,反正就没有伺候它的意思。
  不要生气,控制你自己。林含璋默念。
  “好了吗?”最后还是忍不住发问,或者说不耐烦质问。
  林信书其实有点依依不舍的,她刚发现他的脚踝也是粉红色的,还想仔细看看,就听到他催促的语气。
  “可以了,马上就放进去。”她捉住他的性器,对准穴口,就和上一次一样,耐心地寻找角度。刚才那么长时间的主动啃咬也让她很兴奋,要是他愿意,她以后可以经常亲他的身体,寻找更多特别的地方。就是他实在是没有其他敏感带,他的胸部不敏感,也就是亲上他的乳头时稍微有点反应。他的腰部和大腿内侧更不敏感,甚至他的胳肢窝都一样不行,这点在她以前跟他咯吱来咯吱去的时候就发现了。她每次都是手下败将,她的腋下,她的脖子,她的腰甚至肚子都不能让人呵痒,一碰到她就自动缩成一只下热锅的虾。至于脚心,那就更不行了,谁碰一下就开始咯咯笑,能把自己笑岔气。
  他就不一样了,躺下任她骚扰,碰到哪里都没反应,等她累了,他就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扣在怀里,碰哪她都叫唤,坏心眼到直接让她笑到全身都没了力气。
  她坐在他身上,开始前后扭动腰部,她的内部几乎是在吸附他的性器,紧紧贴合。她肯定不讨厌这次的性爱,身体向他敞开,欢迎他。她甚至不像刚才一样磨洋工,而是用心寻找自己的敏感点,很快体内就被刺激出不少体液,他甚至都没有动一下,就只是躺着,看她动作。
  她突然就笑了,“你的腰好细呀。”语气是跟他炫耀什么新发现一样。
  他也不甘示弱,“你知道你身上有胎记吗?”
  动作加快,“…有吗?我没看到过呀…”
  林含璋马上挺身,她惊叫一声,他迅速抓住她的脚踝,“在这后面。”指给她看。
  离得远,她又有点近视,眯缝眼去看,还真有,太小了,她从小到大洗澡和洗脚的时候都没注意过。
  于是她呵呵笑了,“嗯,你眼睛真尖。你身上好干净的,什么都没有,连痣都没有呢!”
  这又有什么可说的,他简直想冲她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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