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移

  晨间性爱过后,我们像寻常的小夫妻一样一起去吃早餐,买菜,走路的时候,小晨一手扶着腰,一手任由我牵着。我跟她讲话,逗她开心,她低下头笑的时候,我就侧过头去看她的脸。17岁的年龄本来还是个孩子,却因为因为怀孕和性爱带上了女人媚态,少女、女人、母亲这叁种叁种身份的气质混杂在她身上,不但不显得违和,还给我一种禁忌的快感,让我总是忍不住想疼爱她,征服她。
  真想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什么也不用说,只看着她甜美的笑容。
  可是我还是开口了。
  “宝宝,对不起啊,今天中午可能不能在家陪你吃饭了。”
  当时她正在厨房择菜,听见我的话,她站起来轻声问我:
  “怎么了?是工作的事情吗?”
  “算是吧。”我淡定地回答她,“之前一起下乡的同事到镇上来了,我去看看她。”
  周末不在家的情况这几个月来不是没有,都是值班或者加班的情况,小晨已经习惯了。知道我不在家吃饭,她只是说要少做一道菜,留着我晚上回来一起吃。
  “不用了宝宝,你都炒了,医生都说了营养要平衡呀。吃不完二姐晚上回来帮你吃掉嘛。”
  “好,那你晚上早点回来。”
  “放心,宝宝。”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去卧室换衣服去了。
  -
  告别小姑娘后,我下楼钻进车里,开始给康婧发信息。
  “起床了吗?”
  发完之后,我摸出车里哥哥葬礼时剩下的烟,拿出来一支出来点着了吸了一口。
  说起抽烟,那还是几年前下乡的时候的事情了,村里干部分烟的时候给我也带上了一支,我手痒接了,于是就被默认成了抽烟的人,本来不上瘾的我,久而久之还是养成了习惯。调到办公室之后,不允许在室内吸烟,为了省钱还房贷我就戒掉了。可是今天,莫名的就想来一支。
  我的心中很忐忑,不知道经过了一宿的沉淀,康婧是否还会把昨夜梦幻般的激情当真。我在想,如果康婧不回复我会怎么样,是不是这一切就结束了?没有她的诱惑,也就没有我被唤醒的下流而卑劣的欲望。如果我的欲望不再膨胀,我的生活就不会如列车脱轨一样冲向失控的深渊。那时,我是不是就能回到家,抱起我的小姑娘,告诉她约会取消了,我会永远陪在她身边?
  可是生活没有如果,手机的提示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是康婧回复我了。
  “刚洗完澡”
  配图是对着浴室镜子的一张照片,镜子上都是水雾,朦朦胧胧的映出了康婧的裸体。
  我把手机扔在一边,没回她,灭了烟,启动了车子。一直到站在康婧家门口了,我才发了简短的两个字。
  “开门。”
  门一下子就开了,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是康婧。刚洗完澡的她只围了一条浴巾,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我接住了她,只感觉怀中一团温软。康婧埋在我颈间,细软的发丝弄得我脖子痒痒的,闷闷地在我耳边说: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抱起她,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扑在她身上和她接吻,用行动告诉她我的答案。我们在沙发上亲吻,她发出轻轻的哼叫,受不了的时候就用鼻尖去蹭我的鼻子,我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盯着她发红的脸蛋和微微张开喘着气的红唇,那里被我亲的水润润的。
  康婧躺在我身下,亮晶晶的眼睛染上了笑意,故意打趣我:
  “你就那么喜欢沙发吗?”
  “喜欢你。”我下意识地回答她,俯身去亲舔她裸露在空气中的大片白嫩的肌肤,心想着这浴巾裹得也太结实了吧,于是便伸手去扯浴巾的边缘。
  “啊,你干什么呀,这么着急干嘛呀?”康婧见我想越界,挣扎着将我的脑袋推开,娇嗔道,“像个小狗一样。”
  我不明所以,怎么就不让碰了呢?舔舔嘴唇,讨好着她道:
  “婧婧你身上好香啊,我就想多闻闻。”
  “傻瓜,香水当然香啊!”康婧勾着我的衣领,让我低下头,奖励性的在我嘴角亲了一下,“算你识货~”
  “嗯嗯。”我凑过去,还想要更多。
  “你干嘛啦,压得我重死了,快去洗澡!”康婧说着又将我推开了。
  这是被她嫌弃了吗?我感觉有点委屈了,昨天晚上明明洗了澡的,今天早晨也老老实实地做好了清洁工作,为什么还要我洗澡啊。直起身闻了闻衣服,并没有异味,只有洗衣液的香味。
  于是我把刚刚闻过的衣袖递到了康婧跟前:
  “你闻,也是香的。”
  “讨厌啊你!”康婧一下子将我的手臂打掉了,“非要带着别的女人的味道跟我在一起嘛?快去洗澡啦。”
  -
  洗完澡,我故意没有穿衣服,直接走出了浴室门,环顾了一下房间,并没有康婧的身影。
  “婧婧!你在哪呢?”我喊到。
  卧室门被打开了,康婧探出了半个身子,我有点失望,因为她的浴巾已经换成了一件吊带睡裙。
  但是她一看见我,就作势要把门关上:
  “陈敬雨你耍什么流氓啊?赶快把衣服穿上!”
  “我才不要呢!”我把门挤开,急冲冲地将她拉入怀中,一边弯着腰亲着她的后颈一边说,“做生孩子的事穿什么衣服啊!”
  康婧嘴上叫着“流氓”,身体却软下来任我摆布。我的阴茎贴在她光滑的真丝睡裙上,上下摩擦着,原本疲软地下垂着的肉棒渐渐有了精神,把先走的汁水蹭在了她的睡裙上。
  康婧的顺从让我格外兴奋,我在后面搂着她,一边贴在她身后模仿着后入的姿势一边带着她走动着,移动到卧室里的梳妆台边上时,不光我的阴茎蹭得汁水横流,连我的乳头都蹭硬了。
  康婧被我抱到梳妆台上坐着,情迷意乱地抱着我埋在她胸前的头,她的吊带被我胡乱扯了下来,引得她“哼哼”直叫,而睡裙被扒下后露出的乳房后我却愣了一下。
  察觉到我的动作停了下来,康婧也反应过来了。她低下头不去与我对视,抬起手臂挡住双乳,弯下腰,似乎要把它们藏起来:
  “给小喆哺乳过后就变成这个丑样子了,你嫌弃吗?”
  “怎么会?”我不忍心看到她这副自卑的模样,伸手把她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轻声道。
  我移开她的手,重新凑上去,从下沿开始细细地亲吻右侧的乳房。记忆中,康婧拥有一对翘挺的雪乳,我跟她亲热时,总是在那处流连忘返,我用唇舌爱逗弄他们,也曾将阴茎插入双乳中间,享受着摩擦和挤压,然后射在那两团肥乳上。昨天晚上太混乱我没有注意到,今天我才真正意识到,我曾经拥有的姑娘成了别人孩子的母亲,她给孩子含咬过的乳头变大了,乳晕也变深了,乳房也比从前小了一号。我感觉心里酸胀胀的,尽可能的用最温柔的方式去对待它们,可当我含住她的乳头吮吸时,康婧的情绪还是失控了。
  她佝着腰往后缩,手也开始推我,嘴上说着:
  “我变得好丑!你不要碰它!你走开!别碰我!”
  “不丑的,它很漂亮啊婧婧。”
  “就是丑,我真的好丑!我自己都嫌弃!你不要碰我!求求你了!”康婧的最后几声已经带上了哭腔,几乎是喊出来的。她手忙脚乱的,一边抹眼泪,一边把睡裙往上拉。
  “不是的!不是的婧婧,一点都不丑,它很美的!”康婧的失控让我的眼泪也忍不住了,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一遍遍的重复着安慰的话语。她被我禁锢着挣扎不了了,就埋在我胸前呜呜地抽泣。
  等康婧的哭泣渐渐平息下来,我才小心翼翼地放开她,抽了纸擦去她脸上的水痕,抓着她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轻轻地摇晃着:
  “我也有胸啊,你看,你变小了还不是比我大嘛。”
  康婧借着我的力又揉了揉它,似乎是在确定什么似的。她的鼻尖还是红红的,神色却缓和了一些,变得有些不好意思,故意用责怪的口气对我说:
  “还不是因为你太瘦了!天天跑步,把胸都跑没了。”
  “嗯……你多揉揉说不定就变大了呢。”
  “流氓!回去叫你老婆给你揉去。”
  “你不就是我老婆嘛。”我笑嘻嘻的凑上去吻她,从脖子往下,到胸的时候康婧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连着我的心也揪了起来,最后感觉到她渐渐放松,才接着往下动作。康婧哭了一次之后,不知是累了还是怎么了,变得乖巧安静了许多,当我摸到她私处不正常的湿润的时候,她才环住我的脖子,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你洗澡的时候,我忍不住了,想着你自己在沙发上弄了一次……”
  “小色鬼!”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想要老公直接进去啊?”
  “那你……从后面来好吗?”康婧的话让我的心又揪了一下。
  她不等我回答,自己转过身,双手撑住台子,塌下腰,露出被玩弄过后微微张开的阴唇。
  我将一根手指插入,抽动了一会,康婧就不满地含着手指扭动着臀部:
  “不要手指,要你的那个进来。”
  “好,乖了婧婧,就来了。”我将手指上带出的黏液抹在阴茎上,撸动了一下后,缓缓地送入了一个龟头,然后一边左右摇动着,一边将整个阴茎送了进去。感受到我的小腹贴住了她的臀部,康婧发出细细碎碎的呻吟,似乎是在催促我的动作。
  我托着康婧的屁股小幅度挺动着,其间调整了一下角度,康婧把我吸得更紧了,我便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肏弄她,直到一次撞击后,康婧撑着桌面的胳膊一软,整个身子被顶得往前倒,我赶紧接住她抱在怀里。
  “婧婧?是不是胳膊酸了?去床上好不好?”康婧在我怀中直起身,让阴茎滑了一半出来,我便托着她向前顶了顶,俯在她耳边说。
  “要抱……”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嗯,抱着呢。”
  我将康婧放在床上,摆成侧躺的姿势,从她身侧抱住她:
  “老公的手要抱婧婧。自己放进去?嗯?”
  康婧的手听话的扶住了我的阴茎,我戳弄了几下,终于重新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康婧似乎很敏感,用手抓着枕头很快就到了,我想和她一起,也没再忍着,挺动了几下后便射在了她体内。
  康婧偏过头来,我识相地凑上去吻她,抱着她轻轻摇晃,延长她的余韵。
  过了一会儿,我的阴茎软下后自己滑了出来。康婧便从靠在我怀里的姿势直起身,跨坐在我身上,穴口收缩着将精液都涂在我的腹部。她却不知情似的,一缕一缕的挑起我散落的头发在手里玩弄。
  “感觉你还是披着头发比较好看。”
  “嗯……”我侧过头,用手握住她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这样扎起来比较方便。”
  之后康婧就沉默了,她低着头绕弄我的头发,我看不够似地欣赏着她沉静的侧颜。
  “你知道吗?”康婧捧起我的脸落下了一个轻吻,“我真的不想骗你。”
  “我知道。”我温柔一笑,“你有你的责任,我不会让你难做。”
  “不是的,敬雨,你不知道。”康婧摇摇头,眼眶又红了,“异地调动一直批不下来,我要辞职了。”
  “异地调动?你要去哪?”
  “去海昌。小喆母亲要调过去了,我们一家都要过去。他那么小……我不能,不能让他没有母亲……”
  “婧婧……”
  “敬雨,”康婧抵住我的唇,阻挡住了我要说出的话,“最后几个月了,你陪陪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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