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38】

  【37】
  清理完后,随执扯过挂在架子上的浴巾把徐藏年包了起来。
  徐藏年的屁股一坐到床上就觉得疼,眉头轻轻蹙了一下,随执拍了拍他的腰,“翻过去。”
  “我不!”徐藏年跟随执较劲,脾气大得很,刚刚做完爱,他眼眶和鼻子还有点红,跟个被冻坏了的小雪人一样可爱。
  “不什么?”随执笑了一声,他打开床头柜拿出了药,“我给你上药你还不满意啊?”
  “明明是你把我操成这样的,你还想让我感谢你?”
  随执坐下来,室内开着空调,他还赤着身子,有那么一瞬间,徐藏年担心他感冒了影响工作,有点想把身上的浴巾给对方。
  随执恶劣地用手逗弄了一下徐藏年肿起来的乳头,真诚地道:“我错了,求你给我个赎罪的机会。”
  “嘶……”徐藏年快被气死了,“你不知道我奶头也很疼吗?”
  随执挤了点药到手指上,用手背拍开徐藏年拢在胸前的双臂,“让哥哥看看。”
  “亲亲就不疼了。”他笑了一声,热气落在徐藏年的胸前,徐藏年一惊,赶紧强调说:“不准亲,亲了我就拔掉你的狗牙!”
  “行……”随执顺着他,“我给你抹药。”
  徐藏年看着随执沾了白色药膏的手指一点一点地触碰着他脆弱的乳头,他莫名感到羞耻,然而更羞耻的事还在后面,随执突然抬起头看他,这让徐藏年怔愣住了,“你干什么?”
  随执嗤笑,“你脸红什么?”
  “……”
  徐藏年大脑飞速运转,“我疼我脸红不行吗?你有意见?”
  “不敢有。”随执笑了笑,上药的动作轻了些,问他:“这样疼不疼?”
  徐藏年摇头了,他的视线渐渐地从自己可怜红肿的乳粒转移到随执的脸上,后者神态认真,徐藏面居然觉得对方此时有点深情。
  嗯……深情地看着他的乳头。
  想到这里,徐藏年沉下了脸。
  怕徐藏年受不了,随执时不时地朝他的乳头吹气,徐藏年看着随执红润的唇,总感觉对方下一秒会再次扑上来吮吸他的乳头。
  然而并没有,随执的腿上来了,他盘坐在床上,顺势拉了徐藏年,“过来,我给你涂屁股。”
  “我不要……”
  随执圈紧人,亲了亲他的眉心,“免费劳动力你也不要啊?”
  “你别亲我,恶心吧唧的。”徐藏年偏了一下头,躲开了,还不忘吐槽说:“你是劣质劳动力。”
  “那你可得好好调教我这个没技术的劣质劳动力。”随执掰开他的腿放在腰侧,手指朝后摸到小洞,“放松些。”
  “额……”
  徐藏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了随执的肩上,他一疼,就紧紧抓着上面肌肤,随执都快被他这只不听话的猫崽挠破皮了。
  “很疼……”
  其实比起吴思晔虐他的那几次,随执今晚算是温柔了,不过徐藏年真的太久没做了,一下子跟随执做了叁个钟后面很是不适应,他从前不知道他哥的鸡巴居然这么大的,还硬得这么久。
  一听到徐藏年说疼,随执脸上的神情就带了点紧张的意味,徐藏年感觉到伸进他屁眼里的手指不动了。
  “对不起。”
  随执突然道歉,徐藏年顿了一下。
  也没有多痛,徐藏年这么想,他看着随执神色担忧的脸,皱眉了。
  其实他就是爱闹,而且还是在随执面前闹,因为随执会回应他,他就肆无忌惮地在对方底线上蹦,故意惹他不开心。
  徐藏年胸口起伏着,后穴紧紧地吸着随执的手,“哥,我可以了,你快点动手吧。”
  语落,随执的手指小心地将药抹在内壁上,徐藏年呼吸的声音有点粗,额间也出了一层细汗。
  随执的唇贴着他的头问他:“怎么突然换个称呼了?”
  “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你管我?”
  随执突然往里面捅深了些,徐藏年被刺激到了,挺起身子叫了一声,“操!你报复我?”
  “才没有。”随执赖账说:“我只是想再听一听弟弟叫床的声音而已。”
  操!
  徐藏年重重锤了他的胸口,“滚出去,我不用你抹药,我自己可以!”
  随执没理会他,继续动作,徐藏年生气道:“你还真他妈以为自己是金手指了?我稀罕你?你快给我滚!”
  随执一只手用力地将人抱紧,“别闹,受伤了就不好了。”
  “老子已经受伤了,不在乎多这一回!”徐藏年使劲,想从随执身上坐起来脱离对他的手指,不料却被对方摁住了,胸膛紧紧地贴在随执身上。
  两具出了汗的身体腻在一起,徐藏年有些不舒服,总感觉自己湿哒哒的。
  他的下半身已经有反应了,翘得很高,都怪随执!
  徐藏年喘着气,怨怨地想:你不让我走是吧?那我就射在你身上!
  随执感觉到有东西蹭了他的腹部,他起初没在意,后面那根玩意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垂下眼睛一看——我操,臭弟弟居然用流水的阴茎顶我的腹肌。
  徐藏年一爽起来就跟失忆了不会认人一样,他突然乖乖地搂紧随执的脖子,下半身还在不停地撞着他。
  “啊……想射出来……”
  “……”
  随执僵住了,感觉徐藏年蹭在他身上的不是前列腺液,而是火。
  随执的腹肌很结实,徐藏年越磨越上瘾,恨不得整个身子贴到对方身上去。
  徐藏年不停地在他耳边喘,发出享受不已的声音,搞得随执下面也着火了,硬邦邦的。
  徐藏年射精的那一刻紧紧抱着随执,后者感觉自己的腹部又湿又黏。徐藏年舒服完之后就变渣男了,他松开人,惬意地往床上一趟。
  徐藏年之前射过几次,这回的精液是透明的,挂在随执腹部就像撒了泡尿羞辱他一样。
  徐藏年看到了那液体和随执挺起的阴茎,他笑得咯咯响,就像个计划得逞的大坏蛋。
  他用脚蹭了蹭随执硬起来的老二,变了个人一样撒娇说:“哥,我屁眼特别疼,你再插我我可能就要去见上帝了,你应该不忍心让弟弟光溜溜地离开的,对吧?”
  “……”
  徐藏年坏得很,开始用脚趾磨随执的马眼,搞得那根铁棍更翘了,恨不得顶到天上去似的。
  随执赶紧拿开这如同妖精一样勾人的脚,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强行把徐藏年捅穿了。
  “我自己会解决。”随执暴躁地呼出一口气,拿了湿纸巾去擦疲软下去的小藏年。
  徐藏年看着他哥任劳任怨的样子,忽然觉得无趣,不笑了。
  “睡吧。”随执把纸丢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徐藏年才不会乖乖听话睡觉,等听到了关门声后,他就机灵了,偷偷摸摸地来到浴室门前,把耳朵贴在上面。
  随执放了冷水,在浴缸里把身上的精液洗了,但一想起徐藏年的声音,他的老二不仅没有熄火些,反而更硬了,有些发紫,没办法,随执只好狼狈地在浴缸里打一发。
  徐藏年像个小贼一样细细听着里面的声音,没想到哥哥也有需要发泄性欲的时候,因为随执话少,他从前一度觉得对方是个性冷淡。
  随执喉间发出的声音很浅,很隐忍,让徐藏年想起森林里蓄势待发的狼王。
  啧啧……
  “色鬼。”
  徐藏年孩子气地低声骂道,他正想走,可是门突然开了,一只手伸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臂。
  “嗯?”
  徐藏年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色鬼拖进去了。
  随执从后面紧紧抱住徐藏年,二人都没穿衣服,徐藏年感觉对方下面那根东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
  “你好笨,站在玻璃后面,我都看到你的影子了。”
  “你不是打飞机了吗?怎么还那么硬?”徐藏年抱怨说。
  “你刚刚骂谁?”随执身体很凉,鼻尖划过对方白皙的颈部,还时不时探出舌尖细细地舔。
  徐藏年敏感得缩起身子,气愤地投诉说:“你偷听我讲话!”
  随执重重地咬了他的后颈,留下了浅浅的牙印,“你偷听我手冲,你说说我俩谁比较恶劣?”
  徐藏年虽然理亏,但还是硬着头皮不低头,“你!”
  “嗯。”
  小兔崽子,看我不教训你。
  随执居然不反驳,承认了,徐藏年愣了一下,下一秒耳垂一热,随执狠狠地吮吸那块软肉,就像吸着徐藏年的乳头一样。
  “啊……”
  以前没有人这么亲过徐藏年的耳朵,他不知道这块肉居然这么敏感的,被随执亲吻的时候,就像有只手在挠他的心脏一样。
  徐藏年腿一软,差点摔下去,幸好随执圈紧了他。
  感受到随执的舌尖还在舔弄他,徐藏年受不住了,扭了扭身子想逃跑,然而要教训人的随执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把人压在门上继续亲。
  乳头碰到了门上的玻璃,徐藏年被冰凉的触感一激,那粒玩意很快就挺起来了。
  后面的人索命似的亲着他,徐藏年乳头上的药膏蹭在玻璃上,白花花的糊了一片。
  “不要咬了……奶头上的药没了。”徐藏年仰着脖子,鼻尖溢出一点哭声,无可奈何的样子像极了猎物。
  徐藏年是典型的不听话,随执好不容易抓到了人,才没那么容易放手,他啄了一下对方的后颈。
  “担心什么?劣质劳动力一会为你服务。”
  【38】
  徐藏年吵了很久,说什么随执把他压在门上,浪费了药膏,等他睡下去了,没过多久自己翻了身抱着枕头趴着睡,这让一边的随执有些哭笑不得。
  几个小时前准备好的热水袋已经凉了,随执又弄了个新的,忙完后,他走到床边坐下,撩起徐藏年的额发,那一块淡淡的淤青一下子映入眼帘。
  徐藏年睡得很沉,对随执的动作一点感觉都没有。
  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随执看了一下手机,现在已经六点多了,他今天约了位老总谈项目,八点就要出发了。
  不想打瞌睡,随执去厨房煮了咖啡,没过多久后感觉有些不舍,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徐藏年。
  高中时期的随执一睡不着,就睁着眼睛看着弟弟的睡颜发呆,这是刻在他海马体上的一幅画。
  徐藏年睡着的样子和几年前没什么区别,一样乖巧得很,让人想欺负他。
  很快就七点了,随执起床打扮,换衣服,余下些时间还给徐藏年准备了早餐,虽然他不知道这条晚睡的懒虫会不会起床吃饭,但准备了的话,他的小懒虫就不会饿肚子了。
  徐藏年微微缩起身子,随执怕他觉得冷,将空调调高了几度,他要出门之间,俯下身亲了一下徐藏年的脸颊。
  窗帘拉上了,室内暗得就像傍晚一样,十分适合睡觉,徐藏年睡到了下午去,随执回来了,他还在睡。
  随执的脚步很轻,注意到桌上的菜没有动,他进房间看了徐藏年。
  睡这么久,还维持着早上他出门前看到的睡姿,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想到这儿,随执伸出手探了探徐藏年的额头——不烫。
  徐藏年被这一碰,敏感地醒了,他睁开眼,缓了一会后才想起昨天的事,因为睡太久,他声音有点黏糊糊的,他问:“你要去公司了吗?”
  随执笑了一声说:“我已经从公司回来了。”
  “啊?”徐藏年顿了一下,四周昏暗,他还以为是凌晨呢,“现在几点了?”
  随执侧首看了一眼电子钟,“下午5:46。”
  下午了……操!怎么睡了这么久?
  他一坐起来,屁股就有点疼,见他皱眉了,随执问:“后面疼?”
  “不然呢?”徐藏年想,你把你那根大玩意捅进我的屁眼里,还来问我是不是屁股疼,不知道还以为昨晚操我的人不是你呢!
  “背过去,我看看。”
  一想到自己要像只求操的狗一样翘着屁股给随执看,徐藏年就觉得很羞耻,他闷声说:“我才不。”
  “那行。”随执笑了笑,徐藏年想下床了,他一掀开被子,随执就看到了他身上的吻痕,还有下面那根翘起来的玩意,注意到随执的目光,徐藏年也没有遮掩,他有些凶地说:“看什么看,你自己没有吗?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勃起了吧?”
  随执碍着徐藏年了,他道:“让开,我要去撒尿,膀胱要炸了。”
  随执说:“我抱你去。”
  “怎么抱?”徐藏年还没想明白,随执就靠近了,将光溜溜的他抱起来,徐藏年的肌肤接触到随执的西装,有点凉,他闻到对方身上的烟味了,“你身上怎么那么大的烟味?”
  随执解释说:“中午去见合作伙伴了。”
  啧啧,徐藏年吐槽他:“我还以为你去见老烟民呢,那么臭。”
  随执忍不住笑了两声,徐藏年感觉到了他胸腔细微的震动。
  “对方的确是个老烟民。”
  ……
  徐藏年刚刚猜不到随执要怎么抱他去撒尿,还以为把他抱到厕所门口就放下来了,谁知随执依旧不松手,一路走到了马桶前,岔开徐藏年的双腿把他当小孩似的给他把尿。
  这比翘起屁股给随执看更加让徐藏年感到羞耻,他一下子就红了脸,怎么也尿不出来,还一边掐着随执的手臂一边说:“不要!快放我下来!”
  随执故意贴着他的耳朵说:“不是屁股疼吗?不是尿急到膀胱要炸了吗?快点尿吧,憋着对身体不好。”
  “老子不尿了!”
  “怎么了?”随执亲了一下徐藏年的脸。
  徐藏年现在真想一头撞死,“哪有人这样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快点放我下来!”
  随执炙热的鼻息洒在徐藏年的脖子上,后者痒得想逃,随执咬了一下徐藏年的耳廓,“你就是我的宝贝,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小孩。”
  “骗人精!油嘴滑舌!”徐藏年虽然这么骂他,但心里还是因为随执的话有点触动。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随执很轻地笑了一声,徐藏年这么对他说话,他也没生气,仿佛真的把对方当成了小孩,可明明徐藏年只比他小了一岁多。
  “有!”徐藏年抿了抿嘴,小声抱怨说:“你答应过我不会丢下我的,可你还是不理我了……”
  说着,徐藏年的声音有点颤抖,随执知道他伤心了,徐藏年一难过,他这颗心也不太舒服。他安静了一会后说:“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我才不信你。”徐藏年不开心地道。
  “那你给我个机会,好吗?”随执亲了亲他的额角,徐藏年却不耐烦地挣扎了一下,幸好随执扶得稳,不然他已经摔下去了。
  徐藏年本来难过着的,随执忽然来了句:“宝贝,咋们先把尿撒了好吗?这样对身体不好。”
  “要你管?”徐藏年吸了吸鼻子说:“你这样抱着我,我怎么好意思尿!”
  “怎么不好意思?”说着,随执细细亲吻他的耳朵,这里是徐藏年的敏感地带,随执在他耳边说话他都受不了,更别说是亲他了。
  “啊……”
  徐藏年蹙眉,他拱起身子想逃,然而根本逃不了,他的两条腿都被随执架着呢。
  “死随执!”
  随执继续吻着,没有应答,徐藏年起初还倔强着,不一会儿就腿软了。
  徐藏年闭起眼睛,耳朵痒得要命,忽然,他感觉到一股热流流到了屁股,他吓得睁开了眼睛。
  他低头一看,卧槽!他的小弟弟居然尿了,前端跟小喷泉一样滋出水。
  徐藏年尿了,随执也不能幸免,尿液流下来,濡湿了他的西装裤,有的弄到了脚上。
  “啊……别亲我了,我失禁了!”徐藏年大喊起来,求着随执赶紧放他下来,“你的西装会被我弄脏的!”
  徐藏年尿完了,随执也停了,徐藏年瘫在他的怀里喘息,本以为随执会生气,对方却还来蹭他的耳朵,说什么:“一套定制西装而已,脏了就扔掉。”
  徐藏年疲惫地睁开眼睛,自尊心都随着那泡尿冲进马桶里了……
  “行,你有钱任性,亏我还担心你的西装脏了。”
  “大明星也会心疼西装的钱吗?”随执笑笑说:“你是担心我的西装,还是担心我呢?”
  徐藏年冷笑一声,“你自作多情什么?给人把尿你还把出荣誉感了?”
  过了一会后徐藏年舒了口气说:“去把衣服换了吧。”
  他的尿留在随执的衣服上,就算随执不介意,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随执把大明星放进浴缸里,开了水,他在大明星面前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洗个澡,一会去吃晚饭怎么样?”
  徐藏年睡了一天,还真是有点饿了,他看着随执把西装脱下来后扔在地板上,真的就像丢废纸一样不在意。
  他无意识地把手放在浴缸边缘,像只可爱小狗一样问:“吃什么?”
  随执坐进来,问他:“你怎么想的?”
  徐藏年摇头,“我不知道。”
  “牛排怎么样?”
  徐藏年安静了,他忽然有了想法,对随执说:“我想吃牛肉火锅。”
  “行,一会我带你去。”随执说着,泼了点水在徐藏年背上,后者顿了一下,注意到什么后忽然问:“我又没被尿淋湿,我为什么要洗澡?”
  随执从后面抱着他,一只手还不老实地下去摸他的小弟弟,“我想让你陪我洗澡。”
  徐藏年抓住他的手腕,“我后面疼,做不了。”
  “我知道。”徐藏年的皮肤就像牛奶一样白,随执啄了一下他的后颈,“我就是想摸摸。”
  “……”
  随执不摸还好,一摸就要着火,他帮徐藏年打飞机,完事后徐藏年像个渣男一样骂他“多手多脚”,还说:“下次再这样我打断你的手!”
  随执被泼了一脸洗澡水,搂着徐藏年哄了好一会才把人哄服帖了。
  两人在浴缸里墨迹了一阵,出来时已经快要八点了。
  徐藏年吹完头发后看见随执在打电话,他有些不开心地问:“你在跟谁讲电话?笑得那么开心。”
  随执放下手机回答说:“朋友,开火锅店的,我让他帮我们留一个包间。”
  徐藏年“哦”了一声,闷闷说:“你朋友真多。”
  徐藏年不去不知道,一去吓一跳,没想到随执的这位朋友的老婆是他的粉丝,女人激动得就差拉横幅欢迎他了。
  随执不知道这件事的,一时间都被对方的热情吓了一跳……
  女人笑道:“粘粘,刚上映的《无他》我看了,你好帅啊啊啊啊啊,回来时我掐了一路人中!”
  “谢谢……”
  女人继续说:“啊啊啊啊啊,怎么有人落魄起来都这么帅啊!!!藏年哥哥,今天我也有为你狠狠地心动哦!”
  在一边的朋友看到老婆给别的男人比心还叫比自己小的人为“哥哥”,醋得就差当场掐人中了。
  女人还说:“粘粘,后面你追着哥哥说‘不要丢下我’那段,我真是心疼死了,导演说那台词是你即兴发挥的,你怎么那么棒啊,我都哭了!”
  “什么?”徐藏年愣住了,他光顾着和女人讲话,没注意到旁边的随执一直在盯着他看,随执脸上本来带着浅浅的笑,后面这抹笑渐渐褪去了。
  女人一怔,认真解释说:“我今天看了微博热搜了,采访里导演说那句‘不要丢下我’的台词原来剧本里是没有的,可能是你当时太入戏了,所以说了这句话,导演觉得效果不错,就留了下来。”
  不仅如此,拍这一段戏的那个下午乌云密布,下了一场大雨,戏还在拍,徐藏年也没有要停的意思,就这么在雨中跑了很久,拍出了这部电影的经典片段。
  女人高兴地道:“导演还夸你了,说是你演活了陈路。”
  是吗?
  “这样啊……”徐藏年干笑说:“我这几天在休息,没有看微博,我回去就看,谢谢你的喜欢,我会更加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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