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老爺摸摸看,是不是全吞進來了

  江通爱怜地看着她绝美的脸庞,白嫩无瑕的胴体,颈、肩、臂、手、乳、腰、臀、腿、脚、足……无一不美,最迷人的还是她的馒头屄,今日已经受了那么多次操干,洗浴之后,那处还是这么紧緻弹润,细小的肉缝中可以看到顶端那颗赤红的骚屄豆子胀大发硬,透明的淫水正在渗出。
  「玉梨儿的小屄真是又美又香,」江通凑上前去吸嗅一会,忍不住吻上那两片白嫩的屄肉:「有股玫瑰花的香气。」
  「啊……老爷别舔奴的屄啊,今日那儿含了很多精水,怪脏的。」白玉梨不安地扭着腰肢,但又觉得小穴让江通舔得特别舒爽,销魂的快感直衝心头。
  「已经洗乾净了,一点也不脏,」江通含住那颗屄豆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弄,又把手指深入穴里抠弄:「这小屄今天挨了这么多操,还是紧得很呢,又流了好多水儿。」
  「啊啊……老爷好坏,又吸骚豆子又抠小屄……今日奴挨了这么多操,偏偏只有老爷不肯操奴!」白玉梨想想还是委屈得不得了,幽怨道:「老爷就这么欺负奴!」
  「别气了,老爷现在不是正在疼爱玉梨儿吗?」江通笑道:「这就用嘴和手先让玉梨儿快活一回。」
  江通果然俯下脸去口手并用又舔又吸又挖又捣把她侍候的畅美不已,淫叫连连,抠到穴里其中一处软肉时白玉梨瞠目失声,小穴骤然缩紧,不自主地抽搐起来。
  「玉梨儿是怎么了?」江通察觉她的异状,又戳向那处软肉:「可是这处特别快活吗?」
  「啊啊啊……就是这处……好难忍的快活啊啊啊……」白玉梨扭腰吟叫,直翻白眼。
  「是吗?那么这处就是玉梨儿的花芯了,」江通笑道:「女人挨操时除了骚屄豆子之外,被干到最快活处就是这花芯,每个人的花芯位置不同,玉梨儿的花芯原来只在穴口进去右处不远,这花芯位置这么浅只要是根鸡巴就能操得到,难怪玉梨儿这么淫荡,这么容易就能被干丢了,老爷这就一起玩玉梨儿的淫豆和骚芯,小淫妇儿只管好生受用着。」
  「啊啊啊……老爷把淫妇儿的骚豆子整个含住了啊啊,舔得淫妇儿好爽利……老爷戳得淫妇儿的花芯好痒……啊啊……太快活了,淫妇儿要丢了啊啊啊啊……」
  白玉梨爽到极点颤声娇吟,整个淫穴都在不受控地痉挛收缩,全身抽搐着,大股淫水喷出,把江通的脸都打溼了,江通知道白玉梨这是被自己玩丢了,便一口口把她的淫水都嚥入腹中。
  「好香甜的淫水儿,」江通戏道:「玉梨儿小淫妇,老爷侍候得你快不快活?爽不爽利?」
  「好快活……好爽利……老爷不只是把淫妇儿玩丢了,竟是要把淫妇儿玩死了……啊……」
  「玩死了还会活过来,活过来老爷再继续玩死你,这样死一回又活一回,玉梨儿小淫妇喜不喜欢?」
  「喜欢的,」白玉梨光裸的身子缠住他,又拿手轻轻套弄他的大肉棒,娇声道:「但求老爷以后天天玩着奴,把淫妇儿操得死去活来便最好了……老爷把淫妇儿玩得丢了,自己还没洩身,鸡巴一跳一跳的,看着好吓人呢。」
  「看着吓人,看不见就不吓人了,」江通在她耳际低吟道:「玉梨儿坐上来自己动,把鸡巴吞进骚穴里,那就看不见了。」
  白玉梨春情涌动,媚眼迷离,果然坐在江通身上倒浇蜡烛,那根紫胀旺跳的大鸡巴一破开花穴,立时把里头塞得鼓鼓满满的,撑得她娇俏呻吟,小腰款摆。
  「啊……老爷的大鸡巴把淫妇儿的骚穴撑得满满的呢……」白玉梨颤声淫叫:「屄里好痒啊,奴都要被撑坏了……」
  「玉梨儿忍着点,还没入到底呢,再坐深些,好好把老爷的鸡巴都吞进去。」
  江通也忍得很辛苦,她的淫屄实在太紧了,一操进去整根肉棒就被里头的媚肉紧紧包裹住,那肉壁还在不住收缩蠕动,渗出潺潺淫水剌激着棒身的每一处,每一次深入的动作肉壁都在紧咬着棒身,龟头处的蠕动剌激尤其剧烈,简直让江通都快爽得升天。
  「嗯啊……唔嗯……」白玉梨娇喘着一点一点把小腰沉下去,只求把肉棒吞尽:「奴再多吞些,老爷的鸡巴好粗,把奴的小屄撑得这样开,啊……这坏东西欺负着奴,插得奴下面都肿起来了……奴夹得老爷舒坦吗?再多放进去些……噢,好深……老爷摸摸看,是不是全吞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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