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一會兒三爺出了精會弄溼裙子的

  隔日一早白玉梨还睡在床上就被几个不大不小的脚步声吵醒,她睁开眼睛就看到王叁、孙正、郑十一、何华、丁松五个人已一身黑衣劲装,整齐站在床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丁松首先笑着打招呼:「玉梨儿睡得可真香,到这时还没起身?」
  「唔,老爷们到了,很晚了吗?」
  「其实天才将亮。」郑十一笑道:「不过我们都早早就起了,还顺道儿给你带了早点,一会儿可以吃。」
  孙正一脸急色,心痒难耐直盯着她:「我想到今天早上要来找你,昨天大半晚都睡不好,鸡一叫我就从床上跳起来了。」
  何华道:「莫说你了,我也差不多,昨天一晚上实在难熬。」
  王叁跃跃欲试:「那就可以开始了吧,我可是第一个。」
  白玉梨这才知道他们五个人有多想着自己,再看看自己一觉就沉沉睡到了天亮,还让他们等着,实在怠慢。于是道:「是奴太贪睡累得老爷久等,奴这就拿香茶漱口,一会儿定让老爷们尽兴。」
  「你别忙了,」王叁已经猴急地爬上床,兴奋地对她上下其手:「老爷想了你一晚上,想得鸡巴都硬了,你也不用急着漱口,老爷一心只想干小骚穴呢,这就来吧。」
  白玉梨摇头道:「不可以的,奴不把自己打理乾净怎么好侍候老爷们呢?且奴也得先喝避子汤。叁爷别心急,奴很快的,待奴整顿好了再好生服侍叁爷。明天奴也会早起些,一定不让老爷们等太久。」
  「那好吧。」王叁一隻手搓着胯下鸡巴,一隻手摸进她的小肚兜里在大奶子上掐了一把:「你快去快回,老爷忍不住了。」
  白玉梨起身自去洗漱喝汤药,其实她没花太多时间,但王叁坐在大床上抓耳挠腮,实在心痒难熬,等她从里间出来走向床边,王叁已经等不得,一把抓过她来按在床上,自己扯开裤子掀起她的纱裙就想顶进去。
  「叁爷别呀……」她挣扎着呼道:「等奴先脱了衣裳再侍候,奴现在只有这件纱裙,一会儿叁爷出了精会弄溼裙子的。」
  「溼就溼了,改日我买十条给你。」王叁眼睛都红了:「快点,我等不得了!」
  「等奴脱裙子……啊!叁爷怎么就顶进来了,别撞得这么深呀!把奴的小穴都撞麻了……啊啊……淫水都让叁爷撞出来了,裙子会溼的啊啊……」
  「嘶……小淫妇儿好紧……老爷的鸡巴都要被这骚屄夹断了……好爽……淫水儿好多啊,把老爷的卵蛋都打溼了……啊!」
  王叁等得太久想得太久,且兼她这淫穴又实在太过紧緻,鸡巴在媚肉的蠕动包裹下抽插得太过爽利,捣干不过二十来下竟然就丢了精。
  王叁拔出肉棒,看着精水缓缓自小穴口流出的景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他人也不敢相信。
  「王叁,你也太不中用了,」郑十一坏心眼地嘲弄他:「这就是你弄脏小淫妇裙子的报应吧。」
  孙正也毫不留情地耻笑:「像你这样怎么能餵饱小淫妇儿下面这张嘴呢?还是站一边去,让哥示范给你看看。」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何华拍拍王叁肩膀坏笑道:「王叁你这么快出精,留给其他弟兄们的时间就更多了,谁知道了不夸你一句仗义呢?」
  丁松也笑道:「既然已经洩了身就别佔着小淫妇儿不放了,快把位置让出来,我们都等着呢。」
  「他妈的还是不是兄弟?有这么笑话人的吗?」王叁涨红了脸:「我不管!这次不算!我要再来一回。」
  孙正马上沉下脸来:「什么不算?王叁你还真敢说!」
  郑十一平素和王叁最好,但现在也指着他鼻子说理:「一人只能出精一次,人人若都像你这么赖皮,小淫妇儿这骚穴岂不是要被操烂了?」
  「亏我还夸你仗义……别动!你那臭屌要敢现在塞进去我就跟你翻脸!」
  「王叁你别闹,时间不够,我是最后一个呢,可别害我没得玩啊。」
  呜……被眾兄弟这一通挖苦谴责,王叁气得牙痒痒的,却也心知眾兄弟绝不可能让步,于是苦着一张脸,表情比哭还难看。
  白玉梨缓缓起身靠近王叁,柔声安慰道:「叁爷别气,兄弟们之间哪好急眼呢,不要为了奴吵架。」
  「可是……他们笑话我不中用!男子汉大丈夫的这种事哪能忍!」王叁心里一时委屈,竟对着比自己年纪还小的白玉梨诉起苦来。
  其他四人想想方才的玩笑话的确是犯了大忌,将心比心,换了是自己被这样嘲笑也一定拼命,看着王叁一脸愤怒,四人也略有些羞愧,只觉对不住兄弟。
  「叁爷才不是不中用呢,」白玉梨轻轻搂住王叁安慰他:「只是因为太想着奴才会这样的,明天别急,慢慢来就是了,奴的穴儿儘着叁爷操弄呢。」
  「唔,玉梨儿,还是你最好……」
  王叁被搂得心花怒放,把头埋进她两颗大奶之间不住撒娇,看得其他四人拳头都硬了——这早泄的臭小子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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