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开业大吉
韩飞之所以会在天宫城搞物流,是因为天宫城是一个很繁华密集的城市,但是正是因为如此,它的对外交流却相对较少。
根据韩飞的调查,天宫城的外围最近的三个城市(啸天城、达拉城、鸣啸城)都距离并不远,但是双方之间的来往非常少。
而根据韩飞的经验,一个大城市的崛起,必然会让它周边的地方也变得密集,全国各地的人会相继赶往这里,但是天宫城的地方有限,人口就会流向另外三个城市。
而这个时候,双方的联系就会变得紧密,韩飞的提前布局,毫无疑问是准确的。
他铺设了2000辆马车,雇佣了3000多名青壮年,每天从早上天亮到晚上夜深,韩飞的马车从未停止过流动,他把自己的广告打在了整个城市最高的城楼上,为此还花了他100金的买通费。
一开始别人看到韩飞的广告都在嘲讽,大家都有自己的马车,为什么要坐你的马车呢?有需要运货的时候,让仆人赶车去一趟就可以了啊。
韩飞却还是坚定的开业了,在天宫城的两个门口还有另外三个城市的大街上大张旗鼓的开业,名字就叫做天宫镖局。
韩飞的业务分为三种,一种是单个人的马车服务,这种马车的定位是舒适性和体验,韩飞用厚重的皮毛包围轮胎,减少震动感,而且马车车轮的轴上面设计了一种空心的类似于弹簧的减震器,这两者加上去之后,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感觉好了很多。
而且马车内部也是极为豪华,柔软的兽皮毛毯,精致的内部装潢,即便是普通老百姓,也能花很低的价格享受到贵族马车的待遇。
第二种是货流服务,这种马车就不需要舒适了,速度和货量才是最重要的,韩飞针对这种马车加宽了双轮之间的距离,并且将单马驱动改成了四马驱动,保证了车辆的速度。
第三种是大型货运,这种情况下韩飞需要用改装的超大马车运送,满足客户批量到货的需求。
开业第一天,实际情况就让周围一开始揶揄韩飞的人闭上了嘴巴,因为好几个富贵人家的马夫,竟然直接雇佣韩飞去鸣啸城,而不是自己去。
为什么呢?
因为韩飞过去一趟只需要2金,但是他自己跑过去一趟需要马车成本和自己的时间成本,这一天来回,自己都可以去红楼睡两天了。
而且韩飞怎么保障自己的货运到达收件人的手上呢?他会给寄件人一张带着自己镖局印章的凭证,然后在把要带的东西给到收件人之后会让他在上面亲笔签名然后还给寄件人,这样一来就保障了双方信息的真实性。
很快,韩飞的镖局生意就开始火了起来,一开始亏损的线路开始起量,空空如也的马车开始满载,一开始就谈好了的马贩子不断的给韩飞供马,韩飞早就做好的马车拉上来就能开始营业。
他的马夫都是受到过专业训练的,都有自己的编号和契约,韩飞负责给他们发放工资。
“姐,可以啊,以后你起码不愁吃穿了,韩飞随随便便都能给你来个日进斗金。”
凉冰看到韩飞哼着小曲回来了,大声的朝着凯莎喊道。
凯莎白了她一眼,“就你嘴毒。”
韩飞听到了之后走了过来,知道凉冰是在抱怨自己这么多天不教她空间法术,而是埋头做生意。
但是看她那双机灵的眼睛就知道,她早就知道了韩飞的真正目的。
“怎么着啊,给我耍心机啊,让你画符画的怎么样了?”
凉冰不提则已,一提一肚子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给你画符就是为了卖钱,我现在画符都画烦了。”
说完,凉冰回身把一箩筐的符文扔在了韩飞的面前,“你自己瞅瞅。”
韩飞检查了一下,符文凝而不散,精气十足,散发着淡淡的能量波动,看来她已经入门了。
“嗯,这个符文太简单了,你现在已经绰绰有余了。“
“接下来给你画个难得。”
看到韩飞又要画符,凉冰连忙按住了她的手,“大哥,我服了你了,能不能不要画符了?”
韩飞看着凉冰半天,然后放下了自己的手,不动声色的走了。
凉冰看到韩飞就这么走了,刚想叫喊,后面的凯莎拉住了她。
凉冰不解的回过头,看到的是凯莎和二伯一样的表情。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修道是十年、百年乃至千年的事情,你若是如此心急,必定会根基不稳,即便是将来修道成功,也会……”。
“姐姐,干嘛这么严肃,再说我都画了10天的符文了,难道还不够吗?还要画多久?”
二伯叹了一口气,连凯莎都说服不了她,他又能说什么。
看到自己的妹妹这幅样子,凯莎忽然间严肃了起来,“10天?你知道韩飞为了研究出你现在画到不耐烦的符文用了多久吗?”
此话一出,凉冰终于态度好些了,但是依旧碎碎念的埋怨的看着凯莎。
“那不是更应该尽早教我吗?好不辜负他的研究成果啊。”
凯莎气不打一处来,女王之怒逐渐弥漫,她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妹妹用这种态度,让凉冰感觉到了一种极为陌生的恐惧感,她甚至怀疑自己再敢顶嘴,会不会被凯莎给杀了。
“没有人有义务教你,凉冰,成熟点,你这样让人没法相信你。”
凉冰听到凯莎这么说,冷哼一声回头就走了,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真的生气了。
二伯看着凯莎无奈的挥了挥手,“何必跟她一个孩子计较。“
凯莎看向了二伯,“二伯,我也只比她大1岁,她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有的亲人就是我,我不能让她以后因为自己的这种心高气傲、目空一切的脾气犯错。“
二伯摇了摇头不说话,躲在柱子后面的凉冰气鼓鼓的哼了一声,隔着柱子对着凯莎吐了吐舌头,然后飞也似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