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节
“谁让你看的,不知道把眼睛闭上。”韩冬在最后,他把聂勋踹出去,才从里面出来。
聂勋揉被他踹到的屁股,毫无悔改。“有的看干嘛不看,操,比日方的片子还带劲,可惜不能撸。”
杨光调侃的讲:“你可以像零蛋一样把子孙留到这个国家的。”
“那岂不是把它们推入火坑?!还是攒着回家再撸吧。”
有了杨光这句话,厉剑没那么尴尬了,可还是不说话。
“红狼,把东西拿来。”靳成锐声音仍旧冷清,似刚才的事没对他造成影响。
韩冬和厉剑、聂勋都忍不住看他下身,连杨光也不例外,结果当然是一脸失望。
靳成锐眉尾抽搐,想回去后要让他们看片看到精尽人亡,至于女孩就亲自收拾。
杨光把摄像头里的芯片拆出来给他,不确定的讲:“要不然再看看?我怕没拍到。”
“还想再看一次?”
呃……
“我想伊尔不会耳袭到分辨不出他们的声音。”靳成锐把芯片给聂勋。“拷贝一份。”
“是!”
聂勋在腕式电脑上进行芯片输出,把视频保留了一份。
然后他们又一次找到萨达姆。
一晚上见他们三次,萨达姆快要疯了。
杨光笑嘻嘻的讲:“萨达姆,想不想摧毁伊尔的军火工厂?”
“我想又有什么用?你们有事快说吧,我十一点会有人查床,在这个糟糕的时候,伊尔肯定会直接把不遵守纪律的人砍死。”萨达姆正准备收工,正要回去洗澡睡觉呢。忙了一天,他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躺在床上。
“想就自然会有用。”“你去找莫西大管家,让他帮这个忙。”
“你在开玩笑吧?还是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萨达姆一幅你们是白痴的样看着他们。“莫西是绝不可能背叛伊尔的。”
哟,还知道他这么做是在背叛伊尔。杨光信心满满的讲:“去吧萨达姆,你找到他只要说:我知道你和阿尔芭的事,就可以了。”
“要是他杀了我怎么办?”
“那你就说这东西你还有无数份。”杨光把芯片给他。
看到这玩意儿,萨达姆也不知道是什么,但看他们一个个认真严肃的样,最终点头。“我明天去找他,大不了一条命的事。”
萨达姆拿着芯片匆匆回了宿舍。
杨光笑着想:有了这个东西,你的命恐怕还硬着。
莫西在这里做这么久的管家,肯定有他的厉害之处,萨达姆现在有了他的把柄,还怕日子过得不顺?
在这个插曲后,杨光他们顺利回到十三楼的房间,徐骅、陈航、高博、晨曦、刘猛虎五人看到他们都松了口气。
现在是晚上的十一点,醒来的贝拉克没再被敲晕,这次他是睡过去的。
高博等他们坐下来,跑过去问情况。
靳成锐拆下手腕电脑,把薄如指甲的键盘弹出来,便把前不久中情局传来的信息打开,做到每个信息都与他们共享。
这里他虽然是指挥官,但同时他们也都是单兵,如果被敌军冲散后,他们就是自己的指挥官,因此必须清楚每一个有用或者没用的信息。
“这是恩迪利的卫星地图,现在我们在这里……”
做完初步部署,靳成锐把地图传给他们每个人,又将这次联合作战的情况告诉他们。
“美方这次在蒂瓦牺牲惨重,他们正在处理内部事情,友军可能还要等几天才会到,我们要在此之前找到地狱天使的工厂,再与美方联手击毙伊尔以及毛司尚等人。”
“然后?”
“然后我们回国。”靳成锐看向女孩。“军火工厂以及毒品,会由美军接手处理,同时他们还会接手这里,建立新的政府。”
“怎么感觉是在为别人做嫁衣。”杨光有点不高兴了。他们深入敌后的看了两次十八禁,怎么到头来好处全让美方给占了?
看她闷闷不乐的脸,靳成锐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美方一直坚持在做这件事,再者,这个混乱的国家想要建立起新的制度不是件容易的事,做为与美交好的中方,我们会在他们快要完善时安排人员进入核心位置。”
“嗯,这样还差不多。”杨光满意了。等美方把这个乱七八糟的国家规整好,他们再派人来参政,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谁让美方牛逼呢。
“别高兴的太早,要想参政的前提是,我们得完成任务。”
“狼头,一定会的,大不了再多看几次十八禁!”
☆、第二十一章 除了死还是死
萨达姆迟迟没有传来消息,杨光他们避免外出暴露的可能,都呆在那间视野不错的房间里,这一呆就是两天。在敌后呆两天是什么感觉?那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仅要担惊受怕,他们还过的非常惨。
恩迪利的气温高,即使什么不做的市民都受不了要一天洗个澡,杨光自从祖国出发就没洗过,这当中他们经历过飞行、巷战、丛林战等等,汗水早把衣服洗过几遍,此时她感觉似有很多微生物在她身上滋生,并且发出气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刘猛虎的伤口在这几天的修养中好了许多。
“虎狼,恢复的不错,再过几天都可以拿枪了。”杨光给他换了次药,在他要穿衣服时阻止他。“这里气温高,衣服又全是细菌,你就给我光着。”
刘猛虎返头看肩膀上的伤,听从她的意见。
“你们什么时候去杀毛司尚?”在这两天的等待中,贝拉克也过的十分煎熬。他现在全身不适,脸上的灼伤被处理过,可是没有特效药他感觉不爽,有时太阳晒到会很疼。这些问题如果是以前,他肯定大呼小叫了,现在他想到自己被他们抓住,而他们会去杀了那个他最讨厌的人,他就一切都可以忍,但他们怎么还不行动呢?
杨光靠墙壁坐到里面,看到贝拉克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好奇问:“贝拉克,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毛司尚?”
“因为他让人讨厌!”贝拉克一说到他就咬牙。
“总有原因。”
“哼,原因多的去了。”贝拉克狠狠数落起来。“这个毛司尚傲慢的要死,只要有他在我爸爸就觉得我是个垃圾,总是说他有多好,我看再这么下去,我爸爸都会把位置让给他坐了!”
傲慢?是你拉近乎不成功吧?不过你确实像垃圾,至于传位应该不大可能。“毛司尚跟你爸非亲非故的,难道你爸爸没有比你更出色的兄弟?”
“他们都是垃圾!”
看他不屑的样,杨光笑了下,想起自己对别人说起两位哥哥时的情景。小时候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到她大哥跟二哥,因为她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的,应该像公文一样时刻被人捧着,好在她成熟的刚刚好,在离开学校后不久便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对了贝拉克,为什么这里都没有人来?视野挺好的,怎么会荒置?”
刚才还如孔雀的贝拉克听到这话低下头,似很难过的打量这间房子。“这是我妈妈的房间,她在二十年前就过世了,后来我爸爸找了后妈也搬了出去,所以这里便一直空着。”
怪不得他们能住得这么风平浪静。
也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现在伊尔肯定大规模的在找他们,谁能想到他们就住在他家呢?
杨光脑袋抵着墙壁,舔了舔干燥的唇,她结束话题后看向旁边的战友。他们都和自己差不多,怕后面会遇到情况,水和食物都在克制。
这样下去不行,要是这里万一被人发现,等待他们的将是场大战,他们必须得时刻准备着,以最好的状态迎敌。“狼头,我们得去找萨达姆问下情况,顺便补充食物和水。”她是军医,得照顾每位战友的身体。
望着楼外的靳成锐看向她,又斜了眼身边的韩冬和厉剑他们,批准了。“等天黑再去。”
“是!”
天黑后,杨光和韩冬、厉剑、徐骅四人去找萨达姆。
杨光拿着全体战友的水壶,轻手轻脚的不让它们相互碰撞发出声响,而韩冬和厉剑、徐骅三人警戒。
这是条安全楼梯,在有二十层的大楼内,大多人都是乘坐电梯,像这种通道大多数都是佣人在走,现在正是晚饭后不久,伺候伊尔他们吃完饭的佣人都去厨房忙了,因此这条道他们唯一要注意的就是毛司尚和那个穿着废墟迷彩的阿富汗人。
顺利到达后院,韩冬把信物留在窗口,便同杨光他们去乱葬岗看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恢复的还不错,没有发烧,但有点轻微的感染。
杨光给她换了药和战友回去,刚好看到萨达姆在那里等。
看到他们的萨达姆激动的讲:“我正想去找你们,你们就来了。”
“怎么样?有收获吗?”杨光看他这兴奋样猜到一点,不过也没抱多大希望。友军明天下午才到,如果在这期间他们找不到工厂,就只能把这个事情交给美方了。
“我想有的。”萨达姆把一张纸偷偷摸摸的给她。“这是莫西从伊尔阁下办公室拿出来的,你们看看。”
杨光立即打开纸,看到一列清单,上面数字惊人。在十几种武器型号的下面有个地址,上面写着加希街一百号地狱天使一号仓库。
“加希街在哪里?”杨光问他。
“离这里有点远,开车要两小时。”
“你能画出地图吗?”
“不能。”萨达姆摇头。“我只去过一次,已经不记得要怎么走了。”
那么他们得去搞张恩迪利的路线图。杨光没有为难他。“萨达姆谢谢你,但我们还有件事要麻烦你。”杨光把水壶都给他。“我们需要些干净的水和食物,你能帮助我们吗?”
“我想我没有得选择。”萨达姆无奈,接过他们那一吊水壶时,它们发出“碰碰”的声音,示意里面已经空空如野了。
萨达姆不是不想帮助他们,是因为拿着这么多水壶被人看到就麻烦了,他得避开所有佣人去偷水偷食物。
杨光看他抱着水壶跑远,对韩冬讲:“队长,要是他命大能活下来,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韩冬点头。“在任务结束后,我们会把他的名字告诉友军的。”
在他们找萨达姆补充水和食物时,靳成锐他们也没闲着。
他把这栋大楼的示意图拿出来,又打开手腕电脑调出大楼的立体图,指着几个点对陈航、高博、聂勋和晨曦四人讲:“这是a区域,它是整个大楼最坚实的部位,在这里我画了a1、a2、a3、a4四个地方,由陈航你来负责。”“高博你负责b区,它是大楼的倒数第三层,这里我画了五个地方……”
靳成锐做了详细部署,连安装炸药的地方都给他们标了出来。
陈航、高博、聂勋和晨曦四人清楚自己的任务后,就带着刘猛虎的炸药出发。
他们在门口击了下拳便各自行动,奔赴自己负责的区域。
而此时房间里只剩下贝拉克、刘猛虎和靳成锐。
刘猛虎担心他们,把衣服穿回去,坐地上不说话也不动,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枪。
贝拉克则很高兴,他以为他们是去杀毛司尚的,不时发出暗爽的声音。
靳成锐自在十楼的运动间看了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后,就清楚这门的隔音效果有多好,因此对贝拉克没那么多的限制。
抿着唇正在想事情的靳成锐,不时听到他发出的奇怪声音,冷冷的讲:“你要是再笑一下,我就把你敲晕。”
听到这话的贝拉克倏的闭嘴,防备恐惧的看着他。
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他什么也没做,自己却这么怕他?
见他吓得不敢出声,靳成锐收回视线,走到了落地窗面前。
他现在这个位置是大楼的右边,看不到正在执行任务的部下,但他并不需要看到,此时他大脑里已经有了幅蓝图,甚至已经预料到他们在途中可能遇到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