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云安安受到惊吓

  陆泽宇学的是金融,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吓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苏锦却不紧不慢的在室内来回走,找她的学习资料,看陆泽宇还强撑着站在那儿,揶揄道:“怎么,陆公子想学医特意跑来请教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掀开盖在大体老师身上的布,顿时一具经过解剖的尸体呈现在陆泽宇的面前。
  陆泽宇吓到面色苍白,小腿肚子都在打转,苏锦却不慌不忙的向他一一介绍人体的构造。
  “呕……”苏锦说的正起劲儿,陆泽宇却干呕着跑出了教学楼,苏锦冷冷一笑:“还以为你能多挺一分钟呢,结果30秒不到。”
  她把布又盖在大体老师身上,鞠了一躬:“不好意思老师,刚刚多有得罪。”
  她不是迷信,这是对大体老师的尊重。
  待到苏锦走出教学楼的时候,陆泽宇还蹲在树底下狂呕呢。
  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想必经过今天,他这一个月不想吃肉了。
  待到下午苏锦没了课,云安昊过来找她:“安安想你了,今天你可不能食言啊否则她会不开心的。”
  安安喜欢苏锦,上次两人已经拉过钩了约定今天去看她。
  苏锦自然没有忘记这个约定,和云安昊一起去看安安。
  两人刚进家门,安安像是知道了苏锦要来是的,早已经在二楼等候。
  “苏姐姐你快上来,我画了好多画,你快来看呀。”云安安像苏锦招手,笑的一脸天真。
  云安萧却突然从房中走了出来,看到苏锦神色一愣,安安看到他则是尖叫一声,因为太过紧张跌倒在了地上。
  “安安。”云安昊和苏锦急忙跑上楼,把云安安扶了起来。
  她受到了惊吓,一直尖叫。
  指着云安萧不停的道:“走开,走开,你不要过来。”
  云安昊把她抱在怀里,不停的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安安,是我,我是二哥。”
  他回头一脸歉意的看着云安萧,说道:“大哥,安安受了刺/激,你最好还是离开一下。”
  云家父母也听到了动静,急忙跑了过来。
  看到云安安的情况,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安安不怕,爸爸妈妈在这里,不怕不怕。”
  “你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快走?知道安安不能看你,你还站在那儿,从今天开始,这个家你不要再回来了。”云父心疼女儿,把气撒在了云安萧的身上。
  云安萧一直沉默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阴鸷的眼神看着二楼的方向,说不出的吓人。
  他的拳头慢慢攥紧,身上压抑的怒火似乎随时都能爆发。
  “走开,走开。”云安安的声音越来越尖锐,情绪也越来越控制不住,看云安萧的眼神满是恐惧:“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云安萧的脸色一下子大变,整个人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身上的怒气消散,脚步虚浮的离开了云家。
  苏锦站在二楼,将他的情绪全都尽收眼底。
  刚刚她明明感觉到云安萧身上的杀意,而这道杀意,是对云安安的。
  当年的那场事故,跟他有关系吗?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云安萧一离开,云安安的情绪就稳定了不少,她紧紧的拽着苏锦的衣袖,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这种恐惧已经渗入了她的骨髓和灵魂,哪怕是被众人安抚着,苏锦仍能感觉到她的颤栗。
  “不怕了安安,不怕了。”苏锦一下又一下的抚着云安安的脊背,她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渐渐的驱走了云安安身上的恐惧。
  云安安平静了下来,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了刚才的笑容。
  整个人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空洞没有生气。
  云安昊拿了药给她吃,云安安任由摆布着把药吞了下去,随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苏锦看她睡的深沉,便和云安昊退了出来。
  “她这种情况发作的次数频繁吗?”苏锦小心的问道。
  云安昊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要她不看到大哥,平常一点事也没有,我们也很无奈,你也看到了药她吃了不少,可就是没有起色。”
  苏锦心里有一些想法,可是没有证据,此时她什么不能说。
  看来,只能等云安安醒了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安安这样,我也很心痛。”苏锦无比感慨的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为她做点什么。”
  云父和云母互视了一眼,脸上露出喜色:“苏小姐,你真的愿意为安安做点什么吗?”
  “当然愿意,她那么可爱。”苏锦笑道。
  “那真是太好了。”云母柔柔的一笑,试探着对苏锦道:“我俩还真有一事,想要求苏小姐呢。”
  “二位千万不要这样说,有事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帮得上安安,我一定全力已赴。”
  “安安喜欢你,她很少跟人这般投缘,难得安安开心,我们想求苏小姐能不能每天抽出点时间,帮安安补习一下功课?当然了也不是让苏小姐白补,我愿意拿出云家百分之三的股份,你能答应吗?”云父一脸诚恳的道。
  苏锦听完急忙摆手:“使不得,我喜欢安安,也愿意帮她补习,可股份是万万不能要的,如果你们执意这样,那我就不能答应了。”
  云父一脸复杂的看着苏锦,重重的点了点头:“苏小姐,我在此谢过了。”
  “云伯伯言重了。”苏锦笑着回道。
  一连几天,苏锦都去云家给云安安补课。
  她很聪明,只要是苏锦教过的一学就会。
  尤其是画画,她很有天赋。
  只是她的画充满了悲伤和黑暗。
  天是黑的,云是灰的,就连大海也是黑红色的。
  “安安,你为什么不尝试着画些别的颜色呢?”苏锦想要看到快乐的云安安,引导着她尝试打开心扉。
  云安安看着苏锦笑笑,却依然不改自己的风格。
  而且,云安安还会反复画一个符号。
  符号很抽象,像个特殊的花纹,可又像个字,苏锦看不明白:“安安,你画的这个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云安安很认真的回道,它总在我脑子里跑,所以我要把它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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