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节
地球非常湛蓝美丽，当程攀靠近地球的时候，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敌意，这股敌意是来自地球元灵。程攀非常渺小而地球非常庞大，但是两者现在却是在对峙。
从物质对比来看，差距太大，一个人竟然在和一个星球对峙。但是从能量上看，程攀携带的能量不亚于元灵所掌控的能量，而程攀背后是整个太阳随时可以支援过来的能量。
在思维上，已经壮大到三阶，并且掌控神体的程攀也不是元灵可以小觑，元灵没有任何在程攀面前高高在上的资本。对话开始了。量子波动在两者之间传输。
这场高等智慧之间的快速对话，文字信息无法完全表达。大概的意思是这样的。
元灵说道：“你想干什么？”
程攀：“按照我希望的，来改变这个星球。你用思维注入来影响这个星球的生物，那么从这颗星球生长的我也可以将我的意志泼洒在这个星球上。”
听完程攀的条件，元灵没有谩骂，在这个智慧境界上很少会做出没有实际意义，只为了发泄自己情绪的举动，即使做了，也不会在对手面前表露。
程攀的表达非常理所当然，自己出生在这个星球上，自我从最初的懵懂中和这个位面的物质能量循环连接，这种自我降临世界最初过程是在这个物质星球上（注：程攀穿越只属于认知文明高层的秘密）。所以程攀有权利在这个星球上做一些事情。当然这一切还是程攀在力量上让元灵不得不重视程攀的发言权。
程攀将未来地球的规划展现出来传输给元灵，按照程攀的规划，元灵的利益肯定是受损了，受损程度相当于多了一个元灵和地母神抢夺资源。
但是元灵在一声无奈的情绪表达中同意了程攀。湛蓝的星球发出只有三阶才能听到的量子语言：“途径众多星系，这个星球上猛然出现的你们是我们在星海中见到最特殊的存在。遗传代码的物质传承，远远无法束缚你们。”
程攀说道：“遗传编码只是物质上的排列，给我们一个能干扰这个物质界的扰动点。我们这一类存在从诞生初期就是在决定自己所能扰动的物质，而不是被物质所决定。”
元灵说道：“所以你们现在要决定我了吗？”程攀说道：“你可以选择离开或者反抗，还有就是放弃思维注入加入我们。”元灵过了好久（零点一秒）说道：“反抗我没有力量，离开我会消亡，加入你们我没有你们的特质。现在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冲突的基础，让我们在两条不同的线上发展吧。”程攀点了点头说道：“那么可以，从今天起，地球上的思维注入，就按照我们定下的来吧。”
元灵和程攀共同重复思维注入的条例：“元灵一方不得强行思维注入，不得强行催眠，只有选择思维注入的人才能被注入。文明一方将提供自我消失的思维量供给元灵。”
自此天位道路和修真道路彻底分开，天人合一的状态不可能出现在对未来充满幻想的年轻人的感应中，只会出现在那些心平气和，不再果敢，以顺为主，无为心态的老者身上。而认知文明将提供思维模式给元灵游览，没有最终变量的思维模式就是一段信息一个人工智能，可以被无限复制。刹那永恒中迷失的思维模式，以及每个人复制下来的映在量子大脑中的思维模式，都可以提供给元灵。
程攀是准备把元灵当成小狗来养了，这样被动注入思维，思维虽然是在壮大，但是和真正的人思维不同，真正的人像程攀这样是自己决定思维，外来注入的信息，想法是不能改变自己决定自己要做什么的。而元灵只要这样被持续的注入思维，迟早会被改变成文明的守护者。这种被动接受认知文明提供的思维，自己的想法迟早会被改变。
征服是有境界的，用刀子以破坏对方身躯为威胁，远不如直接影响心灵的洗脑。这种人格被塑造，元灵是知道的，但是元灵没有勇气反抗，对元灵而言，被缓慢的改变，远远要比在宇宙旅行中消逝要好得多。
和元灵这个最强大的boss谈妥之后，程攀进入地球。一百一十年前，程攀第一次进入地球，当时程攀的自我还在和对死亡的畏惧相互交锋。那时候程攀对自我还会犹豫。如同老鼠一样打地洞似的经营基地，积累人口。
一百一十二年，放在中国古代，也许一个王朝才过了一般，但是放在近现代，一百年大国不断起伏，科技从蒸汽机，飞跃到核反应堆，其精彩程度远胜人类社会上千年蜗牛般的爬行。
而这个位面程攀种田一百一十年，到了现在。似乎过了好久。一万年太长只争朝夕，若以全心争朝夕，远胜沉睡万年。郁郁葱葱的地球，如同蜂巢一样的科幻的人类城市，高楼大厦间一道道铁桥上穿梭的轨道列车。高楼之间闪耀的霓虹灯。似乎是二十一世纪后继续发展百年的样子。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最初穿越过来的人，这给程攀的感觉即使未来又是怀旧的感觉。
总而言之，程攀重新到达地球了，而对于众多穿越者来说这是位面篡改者首次以本体到达地球，不过这个本体的强大已经爆表了。魔方空间已经无法将程攀的战斗力数据化。力量敏捷智慧魅力感知五大属性皆无意义。
不要说程攀现在的身体，就是认知文明中还在征战空间中学习的成员，容貌体格都是是完美状态。魅力这一项，硬指标达标，要是程攀有意传输量子信息对精神催眠，再调节一下身躯散发的光线色彩。根据每个人调节适当的气质，完全可以让低阶第一眼看到就心生好感。不过这种类似魅功的手段，程攀不会这么中二。力量可以撕裂星球，戴森球能提供多少能量程攀就能将能量变成什么程度的破坏。
至于智慧，整个神体的计算力，思维模式推演能力，强大。敏捷方面，神体可以进行亚光速运动。三阶基因锁加上三阶修真真仙的辅助。这是一种绝对完美的状态。
一大堆爆表的数据，让穿越头几年恨不得快速撞上程攀本体，然后把程攀灭掉的穿越者硬生生的吓阻了。没人敢当这个出头鸟。位面篡改者没有任何可以探测到的弱点，所有能观察到的特点，放在任何一个曾经见到的对手身上，都是顶级的优点。完美，绝对完美。
还是夕阳城，似乎是巧合，就在程攀当初进入的地点，程攀走进了高楼林立夕阳城中，程攀从空间泡中取出了一个信息接收器。这个信号器在程攀手上出现后，第一时间响起了电子声“破晓阁下，欢迎来到夕阳城。”
这个手表一样的信息接收器，还是当初程攀第一次到达夕阳城办得，历经百年，经过双神之战，飞羽族入侵，灵体之乱。人类联盟成立，醒族回归，使徒战争。众多历史时间，夕阳城的数据库中不知道怎么回事，破晓这个资料一直没有删除。
整个夕阳城的数据库中，凡是没有确认已经战死的黑王以上强者其名字都有保存，而破晓这个身份恰恰是上百年来确认没有死，随着人类第一高手的名声越来越大，这个名字虽然是忌讳，也没有人没事干将这个名字删除。
当然程攀到达夕阳城，信号发射器提醒了夕阳城中央主控系统，一位数十年年没有踏入夕阳城的强者回归了。按照系统计算这种长时间未归，积累的惩罚点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惩罚点，是人类联盟对旗下强者的一种约束，这代表高手如果要做逃兵，就会被系统记录，如果没有合理解释，就要用一些东西消除惩罚点，否则就会按照惩罚点论罪，被城市中的统治者派出去强行执行危险任务。
巨大数额的红色惩罚点，立刻引起了夕阳城市中央系统的报警。当一位红王看到红色的名字后，苦笑了一下，对控制室中的成员说道：“整个人类联盟的最高层都在中央广场等待他的降临，没想到他从正门走进来了。”
人类联盟的高层的衣物大多是纳米机器颗粒组成的衣物，这种衣物贴在身上可以保洁，有益于处理创口，抵挡伤害，并且随时变换成各种样式，控制大厅中所有的成员的服装样式都是闪亮贴身轻盔甲样式，一位肩上银星符号的中央控制室主管对这位红王说道：“长官，那么这个红名怎么办，如果没上交抵消足够惩罚点的财富，也只有长老们才能消除这个红名。”
红王级别的强者说道：“像上面报告吧，用不着盯着天上等待那位强者降临了，正主已经从大门中走进来了。”
第五百三十九章 有能力反抗吗？
信号接收器在程攀的手中出现了十秒钟，一大串惩罚警告的信息随后从手表模样的信号接收器中吐出来。
“破晓阁下，你逾期未归，长时间脱离组织序列”声音到这里戛然而止，程攀笑了笑直接将信号发射器收入识海空间。时间过了这么久了了自己违反夕阳城的规则实在是太多了。
就在程攀将信号接收器收起来的时候，夕阳城中央控制中心，响起了刺耳的警报：“s级目标消失，确定为逃亡。正在搜索，请求无人#机出动。”中央控制室中的红王级别，最高长官说道：“不允许出动。等待命令。”说完这位长官用异能堵住耳朵对一旁的控制者说道：“你们在这里看着，等待控制中心恢复正常。”
近乎同时在中央广场中等待的秦自行等人接到了了中央中心的报告。秦自行摇了摇头对周围的人说道：“他已经到夕阳城了，就在夕阳城内。”张安问道：“人呢？”秦自行说道：“人在城市，具体在哪里，不知道？”
在夕阳城的街道上，程攀漫步着，但是一袭古装纤尘不染，说明了身份。这种不沾尘的衣服，而且不没有任何丝线连接的衣服，无数肉眼看不到的颗粒组成，在夕阳城只有高等贵族阶级的人才能穿着。
面对整个街道各处偷偷注视的眼光，程攀没有回避，这些眼光有嫉妒的羡慕崇敬。但是已经影响不到自己的情绪了。这些眼光没有蕴含大毅力大勇气的信息。不在程攀定义的感情范围内。
量子波动仔细扫射整个城市中人类的情感。认知文明准备让沉淀者沉淀，自然也要开启重新接纳的通道。现在文明的力量够了，文明之光应该重新照耀留在地球上的人。
近乎准时，程攀走到了广场上。没有广场中众多人心目中华丽的降临。也没有神的气势，但是程攀来了作为一个人来临。人类联盟想象过多种情况，设想过用复杂的礼仪接待程攀，但是这一切排练都没有用处。甚至在这种情况见到程攀该以什么开场白说话都不知道。程攀根本就没有按照人类联盟设想中复杂的礼仪来。
过于复杂超出实际用途的礼仪是上流社会标志自己与众不同的表示。看到在场的几位强天位，程攀平静的说道：“还是你们，那么你们在场我就直接了当了。”声音是空气震动，是人类通过耳朵接受信息的一种方式。
一时间整个人类联盟无论是在现场还是，盯着电视屏幕的人，耳边如同直接响起轻语一样。程攀的力量遍布整个星球。直接在所有人耳边震荡空气发出声音。犹如对每个人直接对话一样。
神一样的手段，整个星球盯着电视屏幕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左右看，寻找在耳边轻语着，这时候程攀再次对星球上的人劝说：“不用找了，我就是视频中的破晓。”当然这次劝说对每个人的说话的具体语气，和具体文字不统一。让每个人感觉到程攀是单独对自己劝说。这就像网上手速非常快的人，连开三个号对三个人单独私聊。对方三个人都以为对面这个时间段只是和自己一个人说话。
几位强天位不知道整个星球是怎么回事，但是天心意识笼罩的小半个城市中情况还是清楚的，程攀正是在直接对话海量的人群。秦自行尴尬的说道：“破晓阁下，你不是有话和我们说吗？”
一道声音直接才秦自行和所有天位强者的耳边响起，“只是让你们做一个见证而已。”程攀抬起双手，一道光束从整个广场升起。程攀的话语在所有人耳边响起：“太阳历35年八月12日12时，也就是十天后，这个世界将精彩。
到时候整个地球上，包括整个月球上，所有人眼前出现一个虚幻的光影，一个名字叫征战空间的系统将会出现，以地心为中心，两光秒的范围内，随时随地，都可以进入这个空间。在这个空间中，你们可以做你们想做的一切，学习想学习到的一切知识，当然空间中会有原住民，你们可以和他们交流，指挥他们，建立国家，军队，通过你学习的知识推动时代前进。
当然你们各自的世界不是单独的，每当一段时间，你们相互的国度会交错，形成一个大空间范围内，在大空间范围内，你们可以选择合作，对抗天灾，或者是相互战争角逐出胜者获得更加庞大的国土资源。
每前进一个时代并且经过规定的，将获得一个特应的征战点，可以兑换一项专属的奖励，专属奖励可多种多样。”光柱上闪烁着一排数据，从功法，血统，成长性武器，宠物。都名列其上。
随后程攀嘴角一笑放出了一个重磅炸弹：“兑换出的物品，可以带出现实，也就是说这些是真实的。”瞬间整个地球寂静一片。
今年可控原子已经大量生产，众多的大思维者加入工业体系，让众多生产线不断复制，高魔时代到来。程攀说道：“每个时代对应的专属物品，不可能多次兑换，后一次兑换出来的专属物品所需要的兑换点是前一次的两倍。也就是说，长时间停留在一个时代，虽然会得到该时代的兑换点，但是兑换能力会越来越低。每个人的时代专属物品不准许抢夺。
但是消耗的物品，比如说大米粮食，以及该时代可以生产的物品，兑换价格不变，进入工业时代，把兑换点全部兑换成军火也是一个好方法。”
这时候所有天位猛然向着最高时代看过去。程攀刚刚的话非常明白，停留在什么时代，就能兑换出什么时代的产物，这个征战空间不仅仅是学习到知识，和一些让自己个人战斗力提升的作用，大量兑换征战空间停留时代的物品，足以改变现实。
而征战空间中最高时代，是冷聚变时代，以及可控热聚变小型化时代。已经超出了人类联盟现有科技。
人类联盟的秩序，贵族压抑平民优势，将会被彻底逆转。上层占据的资源优势，已经不再是优势。地球上的大革命不是由认知文明掀起，革命的火种已经点燃了。
秦自行对程攀说道：“你不能这样做！”程攀说道：“我们和你们的战争和元灵之间的战争结果早就在我们的工厂实验室中决定了。一切战争都是双方为了对面被迫接受自己制定的规则，而现在我们制定规则，你们有能力反抗吗？”
程攀的话让所有天位哑口无言，战争就是双方对自己力量自信，而对自己的制定的规则，无法得到对手的确定。那么双方就会用力量来讨论到底实行谁的规则。一般这种用力量讨论都是伴随着剧烈的死亡。而战争的目的，战争的结果，就是让对面承认自己更有能力制定规则。
认知文明已经拥有了结果。在实验室工厂中不断的双手检测思维实践，代替了惨烈的热战。这场看不见的战争，认知文明已经打胜了。
这时羽飞说道：“你制定的规则，地母神承认吗？”所有天位似乎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程攀笑着扫过所有质疑者，这一眼毫不掩饰带着一丝轻蔑，这一丝轻蔑，是对整个人类联盟的统治阶级，也是对元灵，程攀清晰的声音响在这些质疑者耳边：“它不想死，所以它选择屈服。”
地球上的巨变开始了，一个前进的文明，其教育系统是绝对公平，充满竞争，将征战空间引向地球，一方面是程攀对人类联盟那个不公平的教育制度极度不爽，另一方面，烈日城征战空间中的人太#安逸了。
戴森球上多个微型黑洞，不断组合，在庞大能量的注入下，戴森球地球的黑镜上都出现了漏斗一样的空间凹陷，地球和戴森球之间，一道空间条状通道，随着四百个黑镜同时启动，引力在这条通道中被驱逐，然后近乎所有的黑镜中央同时出现洞口，一条完美的通道出现了，在这条通道中光线可以才外界以超出光线的速度施放。这条通道的形成引起的引力波动震荡整个太阳系。
就在通道洞穿的时候，一个实验物体从戴森球上通过，在外部看这物体在空间通道中宛如拉成了一条长条。十秒钟过后，这柄华丽的长剑出现在程攀手上，上面由于可控原子注入形成各种闪光线条，以及闪光的金属镜面一样的金属色泽。这柄长剑，可以剧烈震动分子，制造高温，或者让分子冷冻，变出低温。可以控制物质——无论是空气分子还是，大地原子，都能迅速的变出一条短暂的纳米材料细丝，切割一切物质。
这柄剑的功能完好，程攀从空间通道中发过一道信息，“直道完成。”（直道取自先秦那个被长城光辉掩盖的工程）
这条空间通道，在外部空间是可以看见的，所有算不上不受干扰的一维传送。整个直道部分被法力系统保护，这也同样是一条能量通道，任何试图打击这条通道的攻击，都会被通道中快速传输的能量将可能遭遇的攻击用能量解决，戴森球能量支援在这条通道中不受外界空间光速的限制。可以瞬间将能量传输到空间通道的任何一个节点。空间通道一形成，认知文明对地球的控制程度前所未有的提升。地球和烈日城瞬间可达。
直道计划完成的时候，四万七千个可控原子包裹的微型黑洞，从空间通道中涌出，如同诸天星辰一样层层叠叠如同电子在原子核周围排列成层一样包裹整个地球，这个层也覆盖了月球范围。
这一个个节点之间自然有细丝状的空间通道连接。这些细丝也有力场保护，以人类联盟现在的科技还是无法破坏这些细丝，一切运动轨迹和细丝交错的物质都会被力场推开。
在整个地球人盼望中（当然也有少数人不知所措。）在倒数第三天，大量的来自烈日城生产的可控原子渗入地球，一些可控原子组成一个能量循环系统，也就是符文。这些符文质量非常轻，在程攀的操控下进入地球上所有人的身体中。系统注入人类躯体中。
就在符文进入人体中，每个人同时感觉到自己内部有了一个新的视角，这个视角不是双眼的视角，而是做梦一样自我感觉的视角空间。一个光柱出现在这个视角空间中倒计时开始。
于此同时，月球上的云莲明睁开了眼睛，眼中骇然。慢慢的说道：“他是来真的。”
时间的等待是漫长的，太阳历35年八月12日12时开始，大量的人不约而同的选择登陆，这时候笼罩地球的节点上顿时射出了一道道可控能量，可控能量以高速到达目标。就在所有登陆者在倒数十秒的倒计时中，可控能量从天而降，如同照射下来的光芒一样，在倒计时结束刚好笼罩了登陆者。
光学扭曲隐藏启动，可控能量包裹登陆者飞向天空，或者大地坑洞，或者是海洋深处，反正是人类联盟现有科技找不到的地方，而且无法用光学探测。就想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进入另一个空间一样。
梦想从双手变现实，超时代的联网游戏系统应该这么玩。“大功告成”看着地球上随时可以登录的征战空间系统启动完毕后，程攀拍了拍手，飞向太空。一切虚幻世界发展的终极都是与现实贴近，而在虚幻世界中提升人的能力，但是并不是让人沉迷于虚幻世界，而是更好的认识虚幻世界投影现实的信息。
“祝你们游戏愉快”程攀通过征战空间对所有地球参与者发出了这道信息。
这条直通地球的通道是由沈竞成控制。而地球上的事情也是由沈竞成处理，而程攀向着金星飞去。相同事情还要在金星上演一次。
第五百四十章 太阳系一体化
力量到达某一步，就摊牌到每一步。一个位面的大势是什么？一个剧情世界中每一个人，无论是拯救世界超级英雄，还是只在主线剧情露了一个脸的龙套，或者是在芸芸众生的平民。都在世界掌握力量的基础。这就是大势，众多掌握力量的人在一个位面形成一股势力，这股众多智慧决定力量的势力就是大势。
不过在大势中每个人获得的力量是不公平的，这就是时运的影响。认知文明的出现，彻底让大势改变，智慧掌握力量不再由原剧情的创神们来决定。通天塔成，神的光辉被撕下来，和鬼魅也没什么区别。
太阳历第36年，认知文明所在的烈日城上，随着空间通道的拉成，大规模建设开始了。第三次工业革命，由于飞机轮船高铁全球物流出现，以及全球卫星网络的信息直通，以往看似庞大的地球似乎在科技的作用下缩小了，地球上的信息传递便捷，物资运输快速，那时候对地球掌控力度达到前所未有的人类将地球称呼为地球村。
烈日城极度庞大整个戴森球直径是太阳直径的十倍，地球的上千倍，光线传播都要有最高两分钟的延迟，烈日城太大，当时在太阳上的程攀，不敢出太阳，在神体计划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对地球金星上众多事物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保障整个烈日城的安全已经非常困难。
任何一个国家的建立都需要物流信息通畅的保障，罗马辉煌很大取决于道路延伸，中国王朝驿站大运河支持中华的大一统精神。戴森球上浩大的工程展开。
林空今年解锁成为大思维者，在征战空间中最后一次学习，学习的是空间扭曲，而现在这个庞大的工程正是空间扭曲，直径一百米的法力灵力混合圆球按照林空的指令缓慢移动到应该移动到的位置上。林空周围光幕信息快速和上百公里外的同样控制法力灵气圆球的同伴。而林空在这支庞大的队伍中只是其中一员。
眼光拉远，上千个圆球排成一条线，在庞大的戴森球上延伸，而林空控制的圆球只是其中一个，而这些这些圆球组成的线条，在更远的角度上组成了一个大网，经线纬线的排列。
数十万一阶大思维者对其进行了严密的计算，当巨大的法力灵气圆球就位时，开始了，法力圆球开始扁平，逐渐从球状变成饼状，随着不断的拉伸，这条线段内圆球统一变成黑镜序列。
黑镜倒影在林空的眼中，在林空的瞳孔中透出的是一种愿景。一个个庞大的黑镜在众多大思维者的控制下，发动了，一道道黑镜之间的空间光线突然发生了一丝凝滞。
戴森球全球一体化开始了，这种太空空间通道不是一条线段，也不是一张网，而是一层层通道网络层层结合。确保人类能在戴森球上一分钟之内快速增援网络通道笼罩的任何范围。至于三阶则是能利用空间通道，速达庞大的球型范围任何一点。
再也不需要一位三阶时刻守在北极最高控制室，把握戴森球的烈日灼烧系统，现在只要任何一位三阶在空间通道网络范围内，整个戴森球就是被人类的最高统治阶层牢牢控制住。
这一点和一战德意志疯狂修建国家铁路网一样，快速的铁路可以轻易的在两线调兵，有效的降低两线作战的压力。空间网络所扩张的空间就是认知文明牢牢掌握空间，通道所达，光锥限制不再。
整个太阳的能量被充分利用，元素抽取已经开足马力从太阳抽取较重的元素，制作法力和灵力材料。成为保护引力通道的的材料。以及引力通道附近一个个居住地点。这些通过缩小引力，而形成的引力通道也对整个太阳系的引力场产生了影响，引力通道是从靠近太阳的地方延伸的，有如筷子插入水缸一样，让水缸的水溢出一样。太阳的引力场向着更广阔的地带扩张。近乎所有环绕太阳系的天体距离太阳的距离都微弱的远离，这个原理不是整个星球被力量推动，而是中间的空间拉远了。时空通道内缩减的空间距离平分在整个太阳系空间中。
当然这种变化，也只有三阶才能感觉到。风暴之神感受黑暗天幕（戴森球）和自己之间的空间变化，惆怅的对自己的老朋友坚硬之神说道：“他们浑然一体了。”
梦想千变万化，程攀不知道自己下一步会认知到什么程度，而认知到什么程度决定发展的程度，认知文明的战力到达什么程度，所以在这种梦想投放现实的过程，任何算计布局都跟不上梦想在现实力量的成长。这是智者的无奈。因为梦想的变量太强，超出了计算。
自从地球上联网烈日城时，众多创神和三阶就开始不自觉的往最坏的猜想方向来设想，而现在烈日城上大规模出现的空间通道坐实了最坏的猜想。创神们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会有任何机会。
而就在一年前拒绝了程攀的金星元灵可谓是度日如年，金星上频繁的地震，强大的沙尘暴，频繁诞生天位，而这些天位又大多嗜杀。都显示了金星元灵的思维已经不稳定了。
一年前，程攀让地球元灵屈服后，到达了金星地带，不过金星的元灵和地球元灵的选择不一样。金黄色的金星中元灵听了程攀的要求后，提出了反对：“完美者，你非常强大，你创立的文明非常强大，到达你们这一步，你们也应该明白，我们不是单纯的物质。也不是单纯的能量循环组成的程序，帮助你看守星球，我可以，但是我不能接受你们的思维模式。”
金星元灵的底线是不接受认知文明人的思维模式，而元灵这种生物只会注入思维给智慧生物，然后在智慧生物黄昏之后，重新吞噬思维。因为天位的思维模式原本属于元灵，只是天位自我存在的时间对这段思维进行了微弱的改动，当思维重归元灵的时候，元灵在接受这段思维的时候元灵是占据主导。天位死亡后的思维，完全相当于元灵种田种出来的食物。相当于我们烧菜烧出来可口的食物。这块食物被我们吃掉会被我们的能量循环吸收。
而程攀提议用认知文明提供的思维模式，人工智能。和天位死亡后的思维模式在属性上相同都是一段程序，相当于一块香飘飘的午餐肉和一块生的丧尸肉块都是碳水化合物一样。午餐肉吃下去会被我们的身躯消化，但是生化丧尸的肉块吃下去，可就是完全让自己的身躯变异，虽然自己的身躯会变异的非常变态，但是这句身躯已经不再属于原有的人控制了。
同理注入认知文明提供的思维对于元灵来说可以完全让元灵的原有思维崩溃变异充足，至于这是什么感觉？那就是夺舍的感觉，你的判断，自我价值，喜好，都会不受控制的改变，你原有的一切烙印都会在注入的思维否认，最后消散。就连元灵自己之间也不会吞噬自己提携的天位的思维。
每一个元灵只能吞噬属于自己的天位思维。其他元灵天人感应下的天位完全不能共用。这是天位的秘密，程攀逼迫地球元灵成功后，并不知道元灵最忌惮的东西。现在金星元灵和其他元灵不同，它没有任何退路。所以金星元灵当即拒绝了程攀。并且表现了决一死战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