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经过调查，程攀得知了济州岛是如何混进来人的，暗道自己糊涂，整个小岛长不过50公里宽不过25公里，一般人是渗透不进来的。但是没有考虑这个微魔世界里会出现一些天生的特种兵。要是在黄州领地这个人口密度大的地方还好，想搞破坏的武者在人民战争下无所遁形。但是在人口只有五千的济州岛，里面的山林藏一个自带干粮的人还是很容易的。
搞明白这些后程攀决定“帮助”高丽禁海。于是元朝很快得到朝鲜急报，朝鲜南部沿海海贼成灾，就连元朝岸边水师出海都被海贼打沉。
元朝官方对此无可奈何，几十封训斥公文发给程攀，而羽翼丰满的程攀对此置若罔闻。拓拓也是知道了程攀这家伙反定了。但是元朝在朝鲜沿岸根本打不起。元朝早已不是刚开国时的锐意进取了，蒙古人刚入侵是还不知道怎么享受生活，人生的乐趣就是战争与征服，大量的财物供给军队四处征战。而现在蒙古贵族在汉人的供养下，是怎样奢侈怎样玩，钱是越来月不够用了。要想几十年前征讨日本那样大造战船？两个字“没钱”。
所以元朝只能下令在岸边严防倭寇，没错元朝明面上只能说是倭寇。但是这些“倭寇”不上岸抢劫，也就糊过去了。而沿海的渔民，以及港口商船，到了血霉。大量的的渔船被烧毁，整个南朝鲜港口都在燃烧弹的攻击下毁灭，而靠近海岸线的渔村也被拆毁焚烧。战争寄托了整个国家的气运，慈不掌兵，程攀这道禁海令造成了大量朝鲜人无家可归。程攀没有做任何补救措施。仅仅是为了未来登陆的安全就无视他们的死活。
程攀不会愧疚，这就是小国的悲哀。一战二战比利时一直中立，但是挡在了德国人的行军路线上，结果被一次次的碾过。后世港独台独只会一味的宣传中国有一个中央政府有多么不好，中央的集权的权利太大对地方自由发展不好。他们恨不得中国分成七块。但是他们不会告诉人民，如果中国不是统一的，世界上谁都可以来踩一脚。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国际社会，谁会在意小个子国家的死活。一个国家只对自己国家的民众有责任，因为国家靠他们的纳税运转的。至于别的地方，谁给的利益多就支持谁，哪怕这个人在国家杀人亿万，只要给的利益多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程攀已经成功的将自己带入国家执政者的角色中，这个角色并不是小说中写的生杀予夺大权在手，程攀只是感觉到了沉重的责任。自己一言可以决定万人生死的感觉绝对不是爽，人是情感动物自己一举一动影响到他人时，绝对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影响到千万和可以自己说话的人却不在意被影响者的死活的人，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情商发育极低，要么他超脱了人类这个层次。
中原江湖方面，丐帮已经不再输送乞丐了，发现这招没用后，打又打不过，只好有多远躲多远。巨鲸帮现在丧失海上制霸权之后，开始与和元朝官府更紧密的结合，跟同元朝官方海运粮船开始贸易。其他零零总总的势力则是彻底的蛰伏。等待程攀这个领头人搅起风浪，好浑水摸鱼。程攀没有这些江湖势力地方势力放在眼中，程攀知道自己一旦起兵，与这些地主势力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程攀选择了农民作为自己的根基，将庞大的生产阶级作为未来监督享有国家的主要群体，这是那些希望士大夫与圣天子共治天下的地主无法接受的，他们无法忍受失去在劳动人民中高高在上的地位。程攀目前的工业体系的建立速度堪称奇迹仅仅六年，单凭钢铁产量就已经超过了年产6万吨，各项科技水平大致在原时空第二次鸦片战争时期。这种速度根本不是正常历史中由资本催生的工业革命所能达到的，为此程攀付出的代价就是给予农民公平，这种公平就是限制私人土地的数量，以及对出租土地在法律上的不保护（农民才某片土地耕种一年就可以获得这片土地下一年一年的使用权，一旦抛荒一年被别人耕种就丧失在这片土地上耕种的权利）。但是就是这种打击租种土地，消灭不公平佃户现象的政策是现在中国所有统治阶级和想当统治阶级的群体无法接受的。程攀选择了快速工业化就必须争取广大劳动力，抛弃地主阶级。所以想要像朱元璋那样打下大城市，得到各地德高望重的乡绅支持进而席卷天下的模式是不可能的。
程攀只有一步步坚实的占领，发展生产力用十余年向整个中国证明自己的先进性。这条道路必须是砸烂一切旧统治阶级的道路，程攀不会只推翻一个异族皇帝，推动时代的齿轮才是一个穿越者所要做的事。
至于现在程攀目标中惊世骇俗的大变革还没有被世人所知，江南的反抗势力可是相当的开心。因为他们心中黄巢起义的角色终于踏上正轨了。此时在丹徒隐居的刘基和好友欧阳苏悠然自得的谈论着当今的局势。欧阳苏用怜悯的语气说了一句：“刀兵将起，只可惜这天下，嗨”刘基放下酒杯说道：“这天下本来就在胡虏之手，一场风雨后才能再造盛世”欧阳苏笑着说道：“刘兄看来是对这豪族势力心有芥蒂，你这话在外面是要杀头的”。刘基笑了笑摇了摇扇子。欧阳苏用好奇的语气问道：“莫非刘兄看好，和州此次举义”。刘基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和州虽强，但过刚易折，他们反抗豪族却将天下所有绅缙推到了对立面，实属不智。若是能改正还有三分圆满的可能”。欧阳苏说道：“哦，为何只有三成？”刘基淡然的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纵观史书，凡是最先举义的都未能善终，陈胜吴广如此，黄巢亦是，再观隋唐。最先起义者必先受到旧朝的全力关注，以皖南一瓯抗全天下，虽占驱虏大义。但为免单薄”。欧阳苏说道：“楚虽三户能亡秦，而今如何”刘基说：“项羽未能取神器，而今共和给吾之印象，犹如强秦，以严法治天下，不施仁德，虽强于一时，一遇英主必将众叛亲离，如以汤沃雪”欧阳苏举起杯说道：“刘兄慧眼，让吾等拭目以待”。
此时在黄州中程攀正在翻看外贸组传来的情报工作，程攀合起资料，冷笑的自言自语到：“都在等我把水搅浑，好让你们摸鱼，我掀起的风浪你们能承受的住吗？”
第六十八章 莫日根的山寨货
1348年5月黄州领地的准备工作完成的进度正按照计划有条不紊的实行，从台湾东北岛运来的粮食马匹，以及大量钢铁化工原料一批又一批的运输到黄州领地中，这些物资一部分流入工业化生产体系中，还有一部分则被囤积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一切生产和领地的运行都按着计划书完成了，但是相对于领地中程攀和行政组的执行人员对领地中方方面面表示淡定，在四周等待中的势力就开始有一些畏惧了。随着领地中的准备时间越来越长，四周正在等待中的势力的心理变化开始变得畏惧起来。领地中的军队在这大半年中逐渐扩大到了20万，整个黄州和如皋领地中三分之一的成年男子都加入了军队，这个数字当然还包括从台湾领地中动员的兵力。除了几次农忙，这些士兵一直进行着军事训练，工厂中工作的妇女越来越多了。而产生的留守儿童则被寄宿制学校吸收，整个领地中没有一个闲人。而四个领地中的民兵配比达到了惊人的12：1。如果程攀领地中的民众结构组成不是以年轻青壮年为主的外来移民所组成的，程攀也无法这样暴兵。但是不开战的话，只需两年，程攀的领地就会被经济拖垮。但是这种穷兵黩武的疯狂举动的确吓坏了四周观望的人，二十万大军在按照队列训练培养军队的纪律性团体性，这在外人看来是不可想象的情况。消息探子无一不说这些是精兵。当然在数量方面，这些外来势力还是还是打探的差不多的差不多在18万至25万之间。但是就是这个数字很多人都不敢相信，随着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多，这些势力开始哀叹，黄州贼这次是要来真的。
在黄州领地中逐渐散发的庞大压力下，一些原来想等着被时势造英雄的小势力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决定珍爱生命远离黄州，还有些势力开始向黄州表示善意，但是投入的联系全部石沉大海，这些识时务者如同抛媚眼给瞎子看，程攀这时没工夫理睬这些投机者，他们本身就是程攀这次出兵所要打击的对象，现在想来投诚简直是笑话。在共合军的冷淡下，这些投机者只能寻求别的大腿，黄州附近的元朝官方势力在得到这些人的支持后，原本被共合军打击过一轮的莫日根在湖东会展后对自己军事力量特别重视，对前来依靠的地方绅缙把自己的门槛放的非常低，在湖东会战的几年后，在打击一些挑衅自己的人后，迅速的发展重建他的嫡系部队。现在相对其他地方，莫日根所经营的势力已经如同铁桶一般。如果不是程攀这个更大的地方势力需要制衡，莫日根这样搞本身就是不臣的表现。自从去年逐渐传来程攀将反的消息后，元朝中枢和整个河南江北行省对莫日根的军阀化动作处于放纵和积极推动的态度。
但是作为未来在程攀造反攻势下首当其中的莫日根根本没有势力扩大的喜悦，这些年来莫日根一直对在巢湖东南的惨败耿耿于怀。战败后的这些日子里他除了巩固势力就是训练军队。原本有些富态的他在经过这两年风霜的日子后眼神里少了一丝精明，多了一丝决断和忧郁，由于被炮轰击过，莫日根对大炮十分重视。这两年里为了铸炮，他找来很多铸钟的工匠，在使用泥范法下，在多次失败的打击下，莫日根的铜炮终于出生了，这种火炮滑膛，重一吨，可以发射3斤重的石头炮弹极限射程在六百米左右。莫日根的这次私自铸造火炮的行为取得了成功，而此时元朝北方皇帝近卫火器部队装备碗口铳，全长只有34.7厘米，口径为105毫米还是碗口扩张的虚假口径。相比之下莫日根的这种火炮可谓是先进，看来战争和挨打是技术发展发展的最高动力。可是这些铜炮很花钱，而且硝石与硫磺也不便宜。所以莫日根耗费了大量的钱财也只是装备了15尊就玩不起了。
莫日根现在正谈论着时局。作为莫日根的管家色目人柯力恭维道：“将军如今，如今利器已成未来必可成为朝廷的柱石。”莫日根瞥了他一眼训斥道：“贼众数十万，我自保尚难，谈何建功立业”。莫日根的这番作态堵死了下方想要拍马屁的人。莫日根问道：“粪堆出硝的产量如何”。被莫日根任命的积硝官由于是莫日根的汉人家奴，他连忙跪下说道：“报告主子已经出硝了，大约月产十五石”。莫日根说道：“好，不过以后你不要跪了，你为我做事，已经脱奴籍，有资格站立说话”。积硝官激动的说道：“多谢主子爷，我，我一定尽心尽力的帮主子爷做事”莫日根保持着温和的语气说道：“好了，下去吧”一会后莫日根严肃对刚刚准备拍马屁的管家喊道：“柯力，我叫你找人认字，你做的怎么样？”柯力说道：“回大人，这种黄州贼写的字比原来汉人的字，结构要简单的多，找来的汉人已经有八九成学会了，几个学不好的已经被鞭子抽死了，这帮贱骨头不打不成才”莫日根说道：“给这些人吃饱，让他们进工厂，南边就是靠着这些认字的人造炮的，对他们好一点。”柯力说道：“大人这些我晓得，他们都是对大人有用的人，我不会坏了大人的大事的”。莫日根点了点头说：“我们蒙古弟子学的怎么样”柯力立刻苦着脸说道：“大，大人，小人是色目人，诸位小爷的学习，我，我不敢去查。”莫日根将手中的黄州领地教育部出版的化学书重重的拍在木桌上说道：“学不会你就打”柯力结巴的回答道：“小，小人是色目人，如，如果冒犯一等蒙古人，按大元律法，当，当斩”莫日根怒声说道：“大元的敌人十分强大，大元律法不是他们拒绝向敌人学习的挡箭牌，我给你五十位亲兵，把不愿学的给我用鞭子抽”柯力跪倒在地喊道：“小人做不到”。莫日根说道：“算了，你是怕他们记仇，我就不为难你了，这块我亲自负责”。
半个小时后，四十名蒙古年轻人在莫日根为他们特地建造的学堂中被脱了衣裳，吊在房梁上被鞭子抽，而莫日根则喝着茶听着他们的惨叫。一阵鞭子下来士兵们将这些少爷们解下来，这帮蒙古年轻贵族当然不敢对莫日根表现啥，但是对柯力的眼神则是带着“告状的，你死定了”的意思。莫日根咽了一口茶对着被刚被抽过的倒霉孩子说道：“说，为啥不愿学习我给你们的书，是这些书写错了还是太难了”一个17岁左右的蒙古少年用委屈的语言说道：“大人，我们蒙古人需要在马背上锻炼自己的勇武，打铁和铸造兵器有我们的奴隶工匠去研究就行了”莫日根用茶杯盖掀了掀茶杯中的茶末，用不经意的语气说道：“还有呢？”这个傻孩子仿佛得到了鼓励继续说道：“我们蒙古人打下了天下，没有学汉人的字和他们那一套学问，也不是坐天下坐了这么多年，汉人那一套只是约束汉人的，这些汉人的条条框框是约束不了草原上的雄鹰的，我们现在也会造大炮，何必再学南边的那一套，打过去将那个程攀抓来做奴隶不就成了”在这个年轻人说完话后，莫日根冷淡说道：“说完了？”这个刚刚被抽过的孩子看到莫日根对自己刚才的慷慨激昂的演讲没啥表示觉得有些失落，说道：“没了”哐当一声，莫日根突然暴起将手中的杯子向这个演说家脸上一扔，对四周的亲兵说道：“把他给我再抽五十鞭子”不再理会被拖走的孩子发出的惨叫。对剩下的年轻蒙古人说道：“你们都认为光靠勇武就可以战胜敌人？汉人奴隶工匠现在给你们造兵器，但是一旦南边打过来，他们十有八九愿意到南方去，因为南边将他们看做自己人，而你们认为自己能将他们抢回来，就去军队用身体接炮弹玩玩，如果不能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学。每三天我都会来检查”说完他就带着亲兵和管家离去了。留下一群面带苦色的倒霉孩子。
莫日根被打败后一直都在观察着程攀，程攀领地中的报纸和各类书籍他都仔细的研读过，在某些方面开始学习程攀，比如说在屯田方面。他降低了税收给予了农民温饱。组织大量流民开荒，在淮河流域附近的粮食产量开始提高。另一方面，不得不说他那个皮鞭扫盲的效率比程攀领地的扫盲效率还要高，当然无法学会的会被皮鞭抽死，人在垂死挣扎的时候潜力无限。这些扫盲后的人已经接近五万，他们都进入了莫日根的工坊，为他制作兵器。莫日根采取的是程攀在教科书上描写的标准化，和责任制。虽然执行的过程很不人道，但是莫日根还是照葫芦画瓢展现了强大的组织能力。长矛弓箭火炮等兵器的产量冠绝大元所有的军阀。
但是这个盗版货在没有正版的情况下是无敌的，但是程攀的第一目标就是他。盗版和正版很快就能见识到差距。而且莫日根还有一个隐患他没注意到，那就是他对于手下日益庞大的工匠群即使异族，又是残酷的资本家。当家做主的工人有了文化，在公平的制度下，就会为生产力的前进的驱动，奴隶有了文化也就有了思想，有思想的绝不是好工具，虽然现在这些工人能保持温饱，但是在莫日根的刀枪逼迫下，就和原时空民国的包身工一样，每天除了劳动吃饭睡觉，一直往返于牢房和工厂中，拿不到一丝报酬，干的差就按照产品上的来源找到自己，莫日根的责任制，就是负责抽出纰漏工人的鞭子。就是这种高压政策，莫日根工坊的生产效率和质量得以保证。这种血汗工厂绝对令后世的中国的血汗工厂自愧不如，也只有苏联出现前西方工厂对工人的待遇才可以有的一拼。
莫日根无意中培养的工人阶级一旦在莫日根的力量削弱后将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五万初级产业工人即使是程攀看来也是一大笔财富。在得知莫日根变法情况，程攀已经做好准备接受这批工人了。
莫日根不知道以前程攀是为了他屁股下的煤矿，现在有多了一个诱惑。
第六十九章 天赐好棋
自从程攀将电磁学抛出之后，领地中小电流发电机组开经过了一阵建立高潮，但是很快程攀的电力雄心就遭受了挫折。虽然在结构上电动机比较简单，领地中的技术工人们发明出整流子确定了电流的单向性，通过给将割磁感应线圈的导电线多搞几个线匝多几根线圈一起切割，可以稳定一下电流。最后电磁铁的采用使发电机组的出电稳定率更是达到了一个新值。好吧说起来轻松，好像有几个电工穿越就可以施行第二次工业革命似的。
现在程攀内心的真实想法是，恨不得直接穿越回去将那些在网文中描写直接发展电动机科技树无视蒸汽机的作者直接砍哭。不穿越前不知道，等到自己亲身经历时，程攀快给这些坑爹的材料学搞疯了。别的不说单单是这个发电机里制造磁场的永磁铁，最先程攀是用碳钢充磁来代替。那个磁场导致发电的效率低下。现在碳钢磁能积的量不足一兆高奥，而后世nd-fe-b永磁材料，磁能积已达50兆高奥以上，也就是说程攀现在的碳钢材质一人重的磁铁没有后世一块一公斤重的磁铁材料放出的磁场强。这个还不是啥，关键是碳钢它退磁退得也太快了。最后是从湖北大冶铜录山运来的铜矿和湖北黄石铁山上的硫铁矿中分离的钴矿缓解了这个材料问题，钴刚永磁体的产生一下减少了碳钢一大半的重量，而且不易退磁，在振动下一般磁性钢失去差不多1/3的磁性，而钴钢仅失去2%-3.5%的磁性。但是钴金属的生产是要运用氢气的，所以产量不会比铬高到哪去。现在采用钴刚永磁体的只有黄州领地上的电磁学研究室。
随着密密麻麻的白银线圈所缠绕的电磁铁技术的运用，以及四氧化三铁的烧结加工，坎坷的造磁铁技术攻关睬变得不是那么迫切起来。但是接下来的硅钢技术就彻底结束了程攀的电力狂想。凭借现在的材料技术，硅钢的炼制实在是太难为黄州的工业体系了。至于通过实验总结技术，现在是战备期间，大规模钢铁技术实验工作全部暂停。硅钢等等吧。
自此黄州的电力发展陷入了低谷，程攀算是明白了，没有十来万重工业工人所操作的工业体系支持的技术实验部门经过七八年的技术攻克。想搞电力？做梦。即使黄州领地搞出了电力，程攀想了想自己还得忙，程攀对电力眼馋的原因就是电炉，至于目前炉丝的制造也是一个材料壁垒。
宇宙中任何智慧生物的发展归根结底就是驾驭能量与材料。程攀还是太急了好了现在已经到了1348年八月份，黄州的准备工作已经到达了最后阶段，只要等待秋收过后，战争即将开始。可是历史就是这么爱开玩笑。
正当程攀的舰队横行于海上时，一些贵族势力的船只由于不守规矩被程攀宰了，其实整个官场都知道就是程攀的手下干的。但是这些达官贵人还是要求官府给个说法。台州官府万般无奈下，先找个替罪羊把这帮人打发出去。好吧这种替罪羊的角色当然，需要一个台州的蚁民。于是一个卖私盐的被盯上了。方国珍的冤家乘机诬告方国珍通寇，台州官府：“方国珍，就决定是你了”。好吧，于是派出官差去追捕他。此时年仅十九岁的方国珍开始鼓动兄弟姐妹们开始造反。他说：“朝廷失政，统兵玩寇，区区小丑不能平，天下乱自此始。今酷吏籍之为祸，祸及良民。吾若束手就毙，一家枉作泉下鬼，不如入海”。他不知道海里已经被共合军这个怪兽占了，最后他们也没有入海。
原因就是浙江这几年被程攀的海军欺负惨了，而最近程攀造反的将要造反的迹象越来越明显。海边对程攀海贼的防备已经神经兮兮的了，现在岸边冒出一直海贼，还会让你入海，留下来战一场吧。
在这个共合军与元朝正在磨刀霍霍准备开战的微妙时刻发生这档子事，共合军方面是喜闻乐见，元朝江浙行省上下则是骂娘了。方国珍不愧是历史上的首反。一个月之内聚众四千。江浙上下官员想瞒都瞒不住了。这时候北边的脱脱也知道了这个情况骂娘的又多了一位。脱脱下令江浙行省一定要快速剿灭这帮反贼。同时脱脱有种不妙的感觉，南京西边的那群黄州贼可能要落井下石。
脱脱没猜中共合军的想法，已经制定的作战计划不会提前，秋收未完成绝不出兵。既然作战计划，不能变，这又是一个极好的时期。作战指挥部制定了相应的方案，既然现在不能把握住这次机会，那就让机会一直持续下去。
此时在台湾上被用于武装民兵的长矛，长刀被迅速打包装船。这些被机械铸造，冲压的武器绝对可以让方国珍农民军的战斗暴增。于是正当铁器极其缺少方国珍准备就以桌为盾，以杠为矛时，一群不明旗号的军队，送来了五千人次的战刀，长矛以及藤甲。这批不明旗号的军队告诉方国珍自己是属于海贼王的势力，看到他们反元心生敬佩，特地送来武器，只要有需要可以单独开辟一个港口，双方可以长期贸易。长在海边混的方国珍一族当然知道，面前的这群人属于最近大海上最近崛起的共合军。
方国珍在解决武器不足的烦劳后，同时对共合军的实力展现感到震惊，随手送出这么一大笔武器。
双方和睦的相互问候下商定了贸易交换的地点。不远透露姓名的共合军离开了。方国璋犹豫的问道：“二弟，海上有这种势力我们还下海吗？”方国珍说道：“下海，但是不离海岸太远，同时告诉下面的人以后遇到挂着镰刀铁锤标志的船客气一点。”方国瑛问道：“二哥，下面我们怎么做”方国珍狠狠说道：“夺海船，抢粮，和官狗子好好拼一场”“好，好”四周的人高兴的附和着，不是给官府压迫惨了，活不下去了谁愿意造反。这时方国珍聚集着这一群人心理都憋着一口气。不吐出这口气是不会聚集在一起的，同时共合军运来的这批兵甲极大的壮了这群人的胆。
十天之后这只披甲农民靠着一口胆气，突袭了元朝港口夺取了元朝海运的粮船，这批农夫也在经历了这场战争后开始成长，同时程攀的第二批军援到达，方国珍手下的披甲军队到达五千，同时聚众五万。同时共合军开始直接派出军事顾问作为方国珍的军师，传授简单的列阵刺杀训练，以及基本的屯田政策。
农民军所表现的强大战斗力直接震撼了江浙行省上下。这些官员的第一反应就是共合军在背后捣鬼，一场农民起义一开始就用上钢刀长矛，以及简单铠甲，绝对是有人在开挂。江浙的官员甚至开始怀疑共合军已经直接开始参展了。一方面开始严查长江。另一方面，则迅速调集三万大军准备平顶浙江。
事实证明严查长江是个馊主意，三年前元朝在长江的最大军事力量镇江大营已经被程攀的部队用火箭灭了，现在这道命令长江的水师，额几条破船的水师，没有胆也没有能力去执行这个艰巨的任务。
但是浙江的三万大军还是凑了出来，此时在程攀友情赠送的军师郭超的建议下决定打这一战。于是气势正旺一万起义军在天台县和天居县之间的和三万元军展开了一场会战。
方国珍看着对面是自己三倍元军心里有些犯怵，向身边的郭超问道：“军师，此战能打赢吗？”郭超耐心的说道：“将军，狭路相逢勇者胜，此战不在人数而在士气”。
很快两只军队只有150米了，看着平时横行乡里的蒙古人聚成这么一大团，方国珍手下的新兵第一反应不是冲上去报仇而是被蒙古人的积威腿脚发软。
此时郭超对方国珍建议道：“将军下令您的部队开始唱吧”方国珍急忙命令旗手挥动旗帜。于是一阵号子在方国珍的军阵中响了起来。
“风从龙，云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
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
看天下，尽胡虏，天道残缺匹夫补。
。…”
此时后世网传的红巾军的战歌第一次在这片满目疮痍的大地上飘扬起来，这首歌在接战前方国珍的军队中连续唱了三遍，开始是一部分人唱后来是整个万人的军队一起合唱。一股雄壮的气息在这只军队的上空飘扬，一时间这些农民军队心中原来的胆怯彻底消失，虽然在此时这只军队的训练还没有到达整齐划一的地步，但是这只军队的心灵已经结合到了一起，这就是军队，一种身处在集体，为同一个目标战斗感觉笼罩在整个军队上，这只军队在此时已经有了军魂。
所有人都被这股气息所震慑，郭超也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没想到程攀交个他的首不押韵不同文理的曲子竟然能爆发出如此场面。
郭超原来是一个地主家的弟子，后来多出标准的土地被没收后心中一直带着怨恨，后来进入公众学堂，经过教育后思想一点点改变，对程攀也开始信服起来，但是他心中一直有一个结解不开，那就是他认为身为书香门第的自己始终要比那些泥腿子要高贵，程攀应该先下功夫争取开明绅士的支持，而不是发动愚民来强制推行，他的正统大道可以通过被争取来的绅士来推广，而不是让自己这样的绅缙家族被正统大道碾碎。
可是如今他被这些以前他所看不起的泥腿子所折服了，这是一只强大的力量。他的茫然只持续了一会，然后他就开始向方国珍建议起弩手的调动方案了。
但是对面的元军统帅孛罗贴木儿在这种歌声下的反应就不一样了，在一声比一声齐，一声比一声响亮的号子下。孛罗贴木儿最先听到的那一句，“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才罢手”的第一反应时愤怒，奴隶想杀主人这还了得。但是随即理智的想想，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他感觉自己的民族现在坐在一头失控的巨兽上，一不小心就要跌落踩成肉泥。孛罗贴木儿喃喃的说道：“一定要剿灭他们，一定”。
此时两者军队已经很近了但是，元兵的冲锋队列慢了下来，先前元军的一场箭雨没有给方国珍的军队带来很大的杀伤，前排的藤甲兵的防护很好，反倒是被方国珍的弩军的箭雨反击造成了杀伤。由此开局顺风的方国珍农民军士气再次爆棚。
接下来就是肉搏战了，农民军的装备占优势，士气也占优势。训练半斤八两。造成的场面也就是农民军压着打。同时一场场战线上不时地响起杀虏的战歌。同时还常发生武器被敌人砍断的坑爹事件（这tm是战场）。蒙古军队一片心惊胆战。终于在这场浪战持续了半个小时后，元军被手持精良兵器杀红了眼农民杀的崩溃了。
公元1348年九月十五号，这场大战后，元军统帅孛罗贴木儿被弩箭射死，元军上下3万人战死4000被俘12000，逃走三千，剩下的失踪。俘虏被鉴别，充分的展现了杀尽胡儿才罢手的作风。俘虏中的蒙古人一律被当做长枪兵练胆的道具。方家军以强横的姿态出现在浙东大地上。
此战过后浙江糜烂，无可战之兵。海运截断震惊朝野。元朝震惊的不仅仅是方家军歼灭两万多元军的恐怖战绩，更大的原因是方家军直接喊出了要屠灭蒙古人的口号，入主中原多年的元朝上层当然知道当年冉彦的杀胡令。
整个元朝上下直接被方家军吸引了仇恨。程攀已经成了能拖就拖的次要矛盾。
此时在寿县刚刚看完朝廷公文的莫日根直接把茶杯摔了个粉碎。一边砸还一边骂：“都是傻子，那边的反贼这么强明显是程贼支持的，为了就是吸引朝廷注意力，浙东是狼，江淮是虎啊，只有灭了程贼，浙东的反贼踩不会变的更强”公文上写着急调江西福建江苏的军队剿匪。也就是说原来包围共合军的几支部队全部被拉走了，现在是由莫日根的淮西路单独防范程攀的共合军，莫日根感到亚历山大。
莫日根甩完几个杯子过后恨恨的说了一句：“程贼，你下了一首好棋”。
而此时脱脱派来的对程攀的安抚官来到了黄州，在和县县城的县衙中见了面。带来了一系列礼品和一连串响亮的头衔。使者开始很惊讶手握重兵盘踞一方的尽然是这么年轻的少年，使者对着程攀说道：“陈先生劳苦功高，治理一方，保境安民，丞相特地让我来看望你”程攀最近很开心，原因嘛当然是元朝最近倒霉。他笑着回答道：“多谢丞相挂念，我也很想他，说不定几个月后我就会到大都看他。”使者说道：“先生大才，您去大都丞相一定扫榻相迎”心中暗想“来了就别走了”程攀说道：“蒙丞相看中，程攀受宠若惊，半年之内，程攀必定去大都面见宰相到时候一定要和宰相彻夜相谈”使者感到意外心想“传闻黄州贼不是要反吗？这人是不是程攀，画像上没错啊”随后点头说道：“在下一定把程大人的话带到”程攀说道：“那就对了，嗯，脱脱，额不，丞相叫你来，有啥事”使者仿佛没有听到程攀的口误说道：“丞相最近为东南的反贼操透了心，想让我来想先生讨教”。程攀马上将头摇的和拨浪鼓似得说道“借兵不可以，我最近在准备战争”程攀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直接说出来将使者吓一跳问道：“将军欲如何”程攀说道：“我要出海作战，我抢了朝鲜的岛以及东海上的一系列小岛你说我要打谁”使者想了想试探的说道：“是日本？”程攀眉头装着一皱说道：“哎，不可说，不可说”。使者突然放心了。经过一阵客套之后使者离开了。等到无人时使者悄悄的询问了程攀领地上的几个县令：“此人是程攀否？”在得到反复确认后，又问道：“程先生真的欲发兵日本”此时和县陈县令说道：“几个月前曾少量出兵日本，但是现如今不知道”使者认真的问道：“也就是说，程攀发兵日本是有可能的”几位县令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下官不敢妄言”
十天后脱脱仔细的盘问使者。脱脱道：“他真的说要来大都看我？还有他发兵过日本可是真的”使者说道：“是的他的确这么说过，发兵日本在年初确有其事，我在几个地方都问过了他们每次出兵都是大张旗鼓弄得世人皆知。但是只是出兵少量”。脱脱说道：“好吧下去吧”。
独自一人在书房站了一会，然后叹道：“但愿天佑大元”。
此时程攀和所有的军官以及各生产部门再次开会。程攀的开场白是：“这一年的准备很好，看来我去大都，用大炮和脱脱秉烛夜谈的想法是可以实现的”。
第七十章 势如破竹的开局
程攀开玩笑的开场引起了在座大多数人的会心一笑，接着程攀接着以严肃的面孔和语气说道：“全体起立，现在我宣布皖中，如皋，台湾，东北以及东海上的一系列岛屿所组成的共和政府在今天成立了，即日起共和政府将与蒙元帝国全面开战，共和领地下的所有成员将全部结束休假，这场战争我们输不起，一旦输了领地中的所有人，不分男女老少都会遭到蒙元帝国的种族屠杀，我们必须胜利，只有胜利了我们才能真正在先祖留给我们的土地上活下去，请领地中所有人记住我们流的是炎黄血，这是一场正义的战争，夺回先祖给我们留下的土地使用权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责任”。
随着着程攀的最高动员令下达一个星期内，共和政府治下三百万人，全部投入了这场战争中，所有的工厂即刻转入战时状态，刚刚忙完秋收的农民开始紧张的为后勤服务，整个领地上下唯一保持正常运作状态的只有学校，就连实验室的成员都全部加入了工厂中。
而现在程攀停止了向元朝每年上缴的粮食。领地中原来的几座县城，一时间和平的被程攀占领，几座被工业化掏空人口的古城，迅速的挂上了镰刀铁锤旗，几位县令很识相的交出了代表元朝执政权的官印，此时共和也没有难为他们毕竟合作了这么多年，现在起兵了就那他们开刀也不地道，况且他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罪大恶极的非杀不可的人物。共合军的士气已经不需要像旧军队一样拿人祭旗了公元1348年十月十三日，两万共合军沿江西进，在三天之内拿下了拿下铜陵，攻克了安庆府。铜陵这个元朝官方冶炼之地，原本是元朝重地但是这几年被共和领地上的钢铁工厂彻底挤垮了。元朝的官员不仅是购买钢铁成品，就是连炼铜也是把原矿石送去加工，好吃上面的回扣。此时铜陵的抵抗意志非常薄弱，仅仅是几轮炮就直接让该地的凑出来的抵抗力量散了，而当地县城在迫击炮开花弹的的洗礼下直接献城。但是在安庆府的城墙下共合军却受到了正真的抵抗作为淮南西路的指挥官莫日根当然不会忘了这一座坚城。
九十年前，南宋为抵抗蒙元入侵，那时的舒州府“利用原舒州府城墙砖石改筑于宜城（盛唐湾宜城渡之阴）为新安庆府”（治址在今安庆市），并迁怀宁县治附郭。此地，濒临长江，易守难攻。最近两年莫日根又将其加固了。城墙上还有防炮洞。但是也仅仅是给共合军带来了一些阻挡。共合军在成立之初火炮的研究方向主要是对士兵的大规模杀伤，至于攻城重炮程攀在这方面只是实验性的生产，没有攻城炮当然是有其他替代品，程攀在穿越前可是记得太平天国是如何攻克天下数一数二的坚城南京的，当年太平天国用黑火药炸开南京，现在作为攻击南京的统兵大将何峰，直接用坑道掘进的方法在一天之内往安庆城楼下埋了五百公斤威力是黑火药百倍的黄色炸药。
在后世实验中，黑火药的威力只有硝氨炸药的10分之一，硝氨炸药的威力只有苦味酸的10分之一，也就是说1斤苦味酸相当于10斤硝酸氨同时也相当于100斤黑火药。
结果，莫日根苦心经营的能让黄州贼碰的头破血流的超级据点，就这样被共合军在一天之内给攻破了，当炸药爆炸时安庆城中人突然看到安庆的城楼拔高了一段，然后就被浓重的烟雾中垮塌了。没有看到这个场面安庆人也被炸雷般的声响震的耳朵疼。安庆军的守军军官是莫日根的嫡系。受莫日根所托，他非常尽职尽责，在得知共合军来犯时，直接住在城楼上，督促城防。可是他这个鼓舞士气的举动现在是最大的败笔，被何峰的大招直接ko，屁股下面几百公斤的炸药爆炸，他还能活就没有死人了。
何峰在300米外，观察着自己的杰作，他也没有想到炸的这么地动山摇。过了一会他正了正色对一边的坑道爆破兵说道：“记住下次炸药方少一点”。
在炸药爆炸几分钟后何峰下令士兵突击，这场城防战打得十分轻松，原本以为自己处在铜墙铁壁保护下的元军，被这场巨大的声光效应搞得死的死残的残。发现自己依赖的城墙在对面的这种恐怖袭击下跟鸡蛋壳似得，心里产生巨大的落差，当然还有更多的人认为这是天谴。意志低迷，同时失去指挥的元军根本无心抵抗。安庆一战而下。
此后本位面后世的战争学家点评，苦味酸和坑道掘进战术在此战的出现彻底宣布了中国古典城墙的死刑。
在拿下安庆之后，后续的一万部队留在新占领区，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土地革命，有抵抗的，一些占地上百上千亩的大宗族，死守高墙大宅，结果当然是，被火炮轰开，共合军的火炮轰城墙不给力，但是地主家的石头墙，在火炮面前就是蛋壳。被强攻而下的地主当然没有好下场，经过公审之后，死的死，劳改的被劳改。至于妇女家眷孩子，共合军则是将妇女安排工作，孩子进入学堂。至于这些人以后的会不会有报复的思想，作为一个政体的共和政府对此不在乎，规则的建立绝不会受任何人任何事所影响。
在土地革命中这一万扫尾的共合军充分的发动了群众。在土地政策的支持下，共和政府给予了农民拥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的承诺。向地主势力发动攻击的远远不止这一万共合军。数十万农民拿起了共和政府发出的长枪向主宰这片大地上千年的不公平规则发起了反抗，在这个过程中共合军极大的维持了秩序。一些完全投降，没有恶劣行径口碑还不错的地主，根据共合军给出的方案将土地平分给亲戚朋友后符合了共合军的土地政策。但是总有一些没有土地的地痞流氓，开始仗着混乱的局势打着共合军的旗号，入室抢劫。
对此共合军的的专门执法军队，按照战时扰乱秩序的军法，将其全部公开枪决。在这种铁血的手段下，旧的规则崩溃，而新的规则强力推行。
数十万人被约束，在领地的屯田政策农具和口粮的补助下，开始恢复生产。
莫日根最先得知共合军造反的消息后，迅速组织部队但是共合军的速度更快，程攀这些年是知道莫日根的变化的，程攀对此高度重视，程攀决定要在这次战争中，让莫日根这个好学的孩子哭出来。五万共和军直接向北直扑莫日根的地盘。
在知道安庆迅速失守后，莫日根心里的一根弦垮了，安庆在他的计划中至少能拖住共合军一个月，牵制住三万人，这样下面的仗要好打一些。可是仅仅一天都挡不住。莫日根此时倒是希望，安庆的守将是无能胆小才丢下城池，只可惜消息来得很详细，安庆是在敌人未知的手段下迅速毁灭的。安庆守将直接阵亡，莫日根在失去一张牌的空虚感觉迅速被一股冷气所替代。突然他瞄到了化学书上的一句话“正统大道，最强力量”。才回过神来。他最近苦研化学。他想到了一种方式，安庆的毁灭一定是被一种威力巨大的火药炸毁的。
但是他没有想多久，就被再次进来的传令兵带来的另一个消息所头疼了。共合军北上了。“来的好快”莫日根低轻语。
共合军的作战属于四面开花，南下的部队在皖南方面也是势如破竹，此时皖南属于江南东路，由于浙江被方国珍折腾起来江东路的部队被拉出去了。皖南空虚，但是不代表没有仗大，从江西来的军队准备去浙江剿匪。一万人的部队借道皖南。和拿下皖南的部队一只分部，一个师六千人的部队遭遇了。在这个师部八十门火炮发射的榴霰弹的打击下迅速溃散。这个师的指挥官王成在这场遭遇战中全胜，这次南下指挥5个师的总指挥官李然，听到消息后说了一句：“我咋就把西南挺近的任务交给他了呢，狗屎运逆天啊”。情况就是这样此次南下的部队几乎没有仗打。方国珍在浙江搞得动静将江南的所有兵力牵制住了。
整个攻克皖南的部队基本的工作就是推行土地政策，以及炸城墙的游戏，唯一的野战被李然打了。蛋疼的不仅是南下部队。东进的两万部队连一次大规模野战都没有打，基本就是在炸城墙。此时东边的江苏等地不仅兵力空虚，而且在得知程攀造反后第一防备的就是在如皋县据守的一万部队。那地方离江苏的核心地带苏杭之地是在是太近，其实如东地带也搞出了一点动静五千人带着80门炮在依靠着水路补给在苏州城下没事对着城内来一发。搞得苏州的城池的守城官发疯一样向外面求援，东南地带原本被方国珍所牵制的大部分部队剩下的一点都在苏州这地方被如皋的一个师调戏了。
所以这时候东进部队遇到的抵抗极其薄弱。在攻下扬州城后东进部队就停止了。
此时北进集团最为庞大足足五万人在时隔几年后共合军和他的老对手莫日根所带领的三万军队在庐州再次碰上。双方都不是几年前的状态。但是战争的胜负早已明了，首先双方在骑兵方面则是莫日根四千共合军五千，莫日根骑兵用的是弓箭，而共合军骑兵使用的是领地中生产的金属子弹，其次共合军步兵四万装备的是后膛六连发纸壳子弹击发枪。而莫日根的步卒大部分使用的是冷兵器，但是拥有大量弓弩，莫日根培养大量的工人出产的盔甲，给这些人着甲率带来的提高，但是莫日根不知道铠甲是不能防备米尼弹的。火炮莫日根在城墙上布满了他这些年来的全部心血，一共二十五门滑膛铜质大炮。而程攀这会带来了五千人的炮兵部队迫击炮和一式火炮一共1000门准备叫莫日根知道啥是天崩地裂。别的不说就是这种火炮配比就能打的莫日根屎都出来。
程攀这次北上就是专门欺负元军的，这只北上军队根本就不是以莫日根为目标的，而是像整个河南江北行省和中书省这大半个北中国的元军来叫嚣的。
第七十一章 战争进行时
庐州附近的战争，没有任何悬念。莫日根决心守城，但是在城池外的的两万牵制军队，面对两百门火炮的覆盖性射击，在没有投入战争就溃败了。排成密集队列的莫日根军队在榴霰弹的轰击下血流成河。而在庐州城上的莫日根看到这一幕，一口血气直冲喉咙。莫日根本以为自己仿制出大炮，尽管数量不足，但是依靠城池，胜负未知。但是现在这个场面，真实的告诉了他，自己这些年不仅没有拉近与共合军的差距，反而离的更远了，实心弹的杀伤力与榴霰弹相比实在太逊。几年的心血，一朝发现没有用，这种打击，任何人都无法保持平常心。
失去了城外的机动部队莫日根只能闷受城池，仿佛是破罐子破摔的心里莫日根下令放炮。25门铜炮装了超量的火药。25个铁球向共合军飞去，但是似乎动力不够，根本没有砸到距离九百米外的共合军。
此时作为北上总指挥的何成正在为庐州城墙上的火炮闹心呢。虽说是滑膛炮，准头不够但是谁能保证就绝对砸不到士兵呢。在何成原来的计划中是准备使用散兵线挺近，付出一定的牺牲后，试探出敌方火炮的大致位置，然后反击，但是没想到，城头的火炮率先开火了，而且数了一下正好是25门和情报中的敌方火炮数量相同。也就是说莫日根的一时冲动将自己的炮位全部暴露。
于是，在莫日根火炮开火后的十分钟后，50门迫击炮开始用开花弹反击了。这种落地即炸的炮弹再次向只有实心弹的莫日根炫耀了一下弹种。此时莫日根毫无研究的心情。五十门迫击炮开花弹狂风暴雨般的打击让城头上的原本防备实心炮弹弹跳的防炮设施对守军的保护大大降低。操作铜炮的操作损伤惨重，密集的炮弹降下还造成了城头上弹药的殉爆，莫日根奇迹般的在这一轮打击下幸存下来。但是当轰击结束后，看着被蹂躏成一团的城墙莫日根知道他的炮兵完了。
在完成炮击后，爆破组身着铠甲在火枪手的火力掩护下推着独轮车迈过冬季早已干涸的护城河，在城墙上打洞将几十公斤的爆破管塞了进去。在几声惊天动地的爆破声中，庐州城墙垮了。
莫日根最后在手下的护卫下带着五十骑，仓皇逃走。尾随而至的两千名骑兵在后不紧不慢的追着，一个被打破胆的将领还是留下他比较好在攻克庐州城之后。共合军没有休整，继续北行攻击寿春，一路上莫日根一直在逃亡，寿春作为他的大本营一共三万识字工人在这里给莫日根制作铠甲兵器，虽然产品十分低级，但是他们的确是工人，他有一定的纪律，会合作，有动手经验，经过简单的培训后完全能融入共和领地的产业工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