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他的女人做什么都行
“饭也吃过了,我们两个先回去了。”墨行衍挣开何龄的手,冷冰冰的扔下一句话。
何龄不甘心的咬着嘴唇,又要伸手来抓墨行衍:“阿衍哥哥,我好不容易回来一次。”
墨行衍眼神犀利,面色不悦的盯着何龄的手:“手不想要可以剁掉,再碰我一下试试?”
何龄被她冷冰冰的语气吓的不行,眼泪汪汪的就要哭出来。
“阿衍,你别吓唬何龄。”墨老太太出言呵斥了墨行衍,又对着他道:“你带何龄参观一下吧,我也累了。”
宋岩伸手扶住墨老太太,“奶奶,我扶您回去休息一下吧。”
赖慧文看着墨行衍阴冷的神色,生怕波及了自己:“妈,我和子文送你回去休息。”
母子俩搀扶着墨老太太回了房间,一时间大厅只剩下了墨行衍、宁安然、何龄。
有了刚才的警告,她也不敢轻易触碰墨行衍:“阿衍哥哥,墨奶奶让你带我参观一下呢。”
“墨少,老夫人让您去一趟她房间。”管家走上来,微微福了福身。
“你回房间等我,一会我们回家。”
墨行衍对着宁安然嘱咐了一句,转身跟着管家去找墨老太太。
“阿衍哥哥……”何龄看着墨行衍的背影,可怜兮兮的喊了一声。
宁安然也懒得搭理何龄,转身就要走。
何龄突然冲上来,抓着她的胳膊:“你给我站住,我警告你不要痴心妄想。”
“我敢向上帝保证,你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愚蠢的行为。”宁安然学着她的译制腔,语气带着嘲讽。
这女人还真是沉不住气,墨行衍才刚走就原形毕露。以为她宁安然好欺负,可真是天真。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有了阿衍的弟弟,还缠着阿衍哥哥。”何龄见她模仿自己,气的咬牙切齿。
宁安然似乎是抓住了她的爆点,又一次开口刺激她:“哦我的上帝,你这愚蠢的疯狗!”
何龄被她气的跳脚,这女人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这个左右逢源的女人,还真是会装。刚才在阿衍哥哥面前你怎么一副乖巧的样子,心机婊!”何龄单手掐腰,另一只手指着宁安然的鼻子破口大骂。
被人指着宁安然自然有些不爽,但是在墨家她还不能动手:“咱们彼此彼此,何小姐刚才不也满口的译制腔么。现在墨行衍走了,你不照样也会说普通话了。”
宁安然冲着她挑了挑眉,“哦!我的老伙计,要不是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绝对会用我的靴子狠狠踢你的屁股,我保证。”
何龄听完脸色白了又青,气的说不出话来。“你…”她轮圆了巴掌,照着宁安然的脸就要打。
墨行衍站在身后直接钳住了她的手腕:“我看你这手是真不想要了。”
何龄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眼眶红了一圈:“阿衍哥哥,你弄疼我了。”
墨行衍厌恶的甩开她的手,何龄顺势倒在了沙发上。
墨行衍看都没看她一眼,拉着宁安然就走了。
车子越开越远,宁安然看着路有些迷惑:“我们不是要回家吗,这是去哪啊?”
墨行衍并未接话,只是有踩了一脚油门。
当墨行衍将车停在公园停车场的时候,到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这么晚了,我们来公园干嘛。”宁安然打量着公园的霓虹灯,小声的嘟囔着。
门卫的保安大爷满脸骄傲的介绍着:“小姑娘这就不知道了吧,这个时候最吸引人的项目是摩天轮,因为晚上有烟火表演。”
另一个保安大爷不甘示弱的接过话茬:“在摩天轮上看烟火,那叫一个漂亮。快点买票吧,一会就抢不到了。”
两个老大爷满脸欣慰的看着两人,深藏功与名。
宁安然和老大爷搭话的时候,墨行衍就已经买好了门票。
等她再回神的时候,已经被墨行衍领着来到摩天轮门口。宁安然迈开腿,跨了进去。
窗外的烟花已经绽放,砰的一声绚丽了天际。
她的脑海仿佛也放了一场烟花,看着公园的场景布置总觉得有些熟悉。
“这就是当年子文走失的那个公园”,墨行衍的声音有些沙哑。
摩天轮上,宁安然和他相对坐着。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不难猜测墨老太太和他说了什么。一时间,宁安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他。
忽然,烟花在她耳旁炸开,宁安然感觉世界嗡嗡作响,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砰!她的头撞在墨行衍的胸口上。墨行衍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大手帮她揉着脑门。
视线慢慢恢复清晰,“不管我们要面对什么,我一直都会在的。”
她的手被轻轻握住,宁安然抬头便撞进了墨行衍发亮的眸子,烟火在他眼里碎成一点一点。
不远处还能听到烟火爆炸的砰砰声,仿佛他们凌乱的心跳,撞击着耳膜和胸膛。
两个人深情对望的时候,烟火表演已经接近了尾声。摩天轮内的气氛有些暧昧,到处都是粉色泡泡。
宁安然挣扎着推开墨行衍,微红的小脸在霓虹灯的照射下更加诱人:“都怪你,你那小青梅今天还要打我呢。”
这事墨行衍嘴角勾了勾,他当时就在一旁听着宁安然怎么把何龄气的暴跳如雷。
墨大总裁护短是出了名的,他的女人做什么都行。
回忆起她当时学着何龄的音调,伶牙俐齿骂人时候的样子还有几分可爱。
两个下了摩天轮时,气温有些低了。
宁安然穿的单薄,不禁打了个寒颤。墨行衍将西服外套披在小女人身上,“披好了。”
宁安然裹了裹外套,上面还残留这男人那熟悉又令人安心的味道。
墨行衍拉着她的手,两个人走在公园的小路上。闪烁的灯光撒在他们的脸上,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绪。
“我和她不熟。”墨行衍酝酿良久,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跟这个蠢女人解释一下。
“啊?”宁安然反映了半天,“你是跟我解释何龄的事么?”
她确实是比较烦何龄,但是也没太在意这件事。只是心里多墨老太太的想法不解,也有了点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