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养夫郎 第78节

  作者有话要说:  救命啊,姨妈杀人了,永远不准点的亲戚,它又来了,我人没了。
  短小无力又一章奉上,等好了再加更吧,昨天电脑,今天亲戚,蠢作者已die。
  (我好像发现了写文的一个大问题,炮灰有点降智?打脸不够爽?下一本好好学习一下,多谢友友们一路以来的不嫌弃,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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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听说了吗?刘家酒楼也出了葡萄酒, 那味道好极了!”
  “对对对,而且那价格也便宜,一坛酒只要二两银子!可比那摘星酒便宜太多!我瞧那口味也差不了多少,都是葡萄酒。”
  “是啊, 我自己都能酿来吃, 何必买这么贵的。”
  江州府的各大酒楼一夜之间均上架新鲜的葡萄果酒, 陆一鸣走在街巷间耳边充斥着各种传言, 总而言之, 江州府算是掀起了葡萄酒的热潮。
  “可别说,这摘星酒你有钱买, 还不一定有这命吃呢……”
  一名挎着篮子的老妇人听闻这话, 拾起篮子里的鸡蛋就往人头上砸:“就是你们这些地痞流氓,广传流言, 诬陷陆当家!”
  “臭老太婆, 你干什么?!”
  脸上被砸一个鸡蛋的人一手把脸上的黄色粘稠物撸下来, 眼神凶恶地逼近老妇人,一把夺过她手里的一篮子鸡蛋,扔在地上。
  老妇人毫不示弱, 如今她身体好一些了,有的是力气。
  她一把抓住地上碎成一片的鸡蛋, 找准他的脸朝他一手心仍去,蛋黄和蛋清流了对方一脸,这一回是真的愤怒了。
  “他娘的, 老东西,你找死!”
  一个拳头呼啸而来,老妇人抱着头蹲下,但预想中的疼痛却未出现, 她一点点将头从臂弯间抬起,只见一名青年握住对方举起的手腕,毫不费力地一折。
  咔嚓——
  骨头错位的声音响起,那人后知后觉疼得眼泪直流。
  “啊——痛——”
  原本那几个和他交头接耳的人看见这一副场景,吓得赶紧后退一步,连连摆手他们什么都没做。
  “呵呵呵,我好像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说话的人瞥了陆一鸣一眼,假装急切的模样,匆匆离去。
  来不及反应的几个人,见陆一鸣看过来,完全一动也不敢动,武解元,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收回目光,陆一鸣将地上的老妇人扶起来,开口问道:“周婶,发生什么事了?”
  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生病多年的周江枢母亲,不过近期周江枢也不知道从哪里听闻陆一鸣会医术,以他大部分工钱换他出一次手。
  陆一鸣答应了,不过条件变成当陆安的教书先生。
  半个月内,周婶的病情渐渐好转,人也越发精神,不过这还是陆一鸣控制度后的效果,一天治愈,他怕太引人耳目。
  有了后盾,周江枢他娘是越发有气势了,指着这群人忿忿说道:“几个臭小子在酒肆门口说摘星酒的坏话,被我抓了个正行。”
  想到刚才一路的听闻,陆一鸣大致能猜测到这几个人的来历,他淡淡朝几个人说道:“是刘家、孙家、金家还有谁?”
  陆一鸣每说一个人他们的眼皮就跳一下,不为别的,而是对方居然知道这件事的背后主谋!一个都不落,一个都没错!
  陆一鸣注意着他们的表情,看来自己都猜对了,他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说道:“用力掴自己两个耳光再走。”
  看着周围渐渐围起来的一群人,他们的脸有些挂不住。
  然而恶魔的声音再次响起:“要我帮你们吗?”
  几声清脆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格外响亮,顶着红肿的两颊,他们捂着脸快速离开。
  至于地上断了手的这一位,陆一鸣踢了他一脚:“道歉,赔钱,愿意吗?”
  看似在征求他的意见,但仰头看到的陆一鸣明明就是明目张胆地逼迫,这人心里升起恶意,但在对上对方冰冷的眼眸时,心里一颤,什么气势都溃散无影。
  “我道歉,这是一两银子,大娘你收好!”
  末了他还恶狠狠地看了一眼周婶,被眯起眼的陆一鸣又吓了一跳,才悻悻离开。
  陆一鸣收起若有所思的模样,搀扶着周婶往酒肆去,不过后者却没动:“多谢陆当家了,不过老身还是从另一处进去,不打扰您。”
  “无碍,今日还未多谢周婶挺身而出,下次不必如此,若是不长眼的冲撞了您,周江枢该找我算账了。”
  “他哪里敢!”
  说是这么说,她今日确实有些冲动,但若是有下一次,她还会这么做,陆当家这么好的人,为何要受他们的言语伤害?!
  头顶有阴影落下,刚扬起笑打算朝客人打招呼的周江枢见到是他娘,有一瞬间错愕:“娘,你怎么来了?”
  不过他紧接着看见跟在后头的陆一鸣,瞬间变了一张脸,他越过对方的肩膀,见酒肆内的人没注意到这边,压着嗓音愁眉苦脸地冲他哭诉:“陆哥,你可算来了!”
  待他娘进入后院,周江枢将近期酒肆的账本交给陆一鸣过目。
  陆一鸣看了一眼,自从那日闹事后至今,先是断崖式下降后逐渐回暖,近几日的进账又少了许多,大概是刚才听他们说的葡萄果酒的事情。
  一目十行看完内容,陆一鸣将本子还给周江枢,后者见陆一鸣并未有一丝着急之色,好奇道:“陆哥,你都不着急吗?”
  “不必过于忧虑,很快就会解决的。一会儿有客人来,麻烦帮我引到二楼雅间。”
  哪位客人?
  他心中有些不安,自从他当摘星酒肆的账房开始,从没见过陆一鸣在酒肆约见过什么人,难道说摘星酒当真被打压到难以翻身了吗?
  没过一炷香时间,一位穿着官服带着官帽的人走进摘星酒肆,边上的两位差役之一走向柜台问:“陆当家在否?”
  嘶——
  周围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江州府专管商户的曹大人吗?怎么会来摘星酒肆?又有什么好戏看了吗?
  周围前来酒肆喝酒的人转过来看热闹,见差役扫向他们不耐的眼神,识趣地转回去,不过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竖起耳朵仔细听,偶尔假装不经意转头去看进展。
  “在、在,”周江枢也见过这位大人,他还以为陆一鸣让他接待的是其他商贾,万万没想到竟是曹大人,他赶紧从柜台前起身,“请大人移步二楼。”
  他指着上楼的方向,让曹大人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这段时间的待人接物,倒是让他磨炼地更加圆滑,不似刚来时那般拘谨放不开。
  周江枢将人带到目的地:“大人请。”
  他没有留在这,默默关上门走出去,吩咐店内端茶送酒的小二帮人带一壶摘星酒和一些下酒菜上去。
  “曹大人前来,陆某有失远迎。”
  面对陆一鸣,曹意没有像之前那样摆着脸,而是眯起眼笑起褶皱:“你小子还跟我拿乔?”
  应离离开前,借口前往应老家坑蒙拐骗葡萄酒的熟人中,就有曹意一个,来的次数多了,两人偶尔也能碰上,所以算不得完全陌生。
  端着刚倒的摘星酒抿了一口,曹意长叹一声:“果然还是这酒妙啊,自从应离那老狐狸走了以后,我都没地方去买这摘星酒。”
  “若是大人不嫌弃,可让小二一会儿取两壶来,您带走。”
  见陆一鸣这么上道,他也不再拐弯抹角:“此次前来,有两件事与你有关。”
  曹意边说边拿出一封信,递给陆一鸣:“这是应大人托人给你的。”
  走官道比走私运快上许多,应离大概是怕他等的心急,才直接让曹意替他送来,尽管知道曹意也是应离一方的人,他还是没有当着人的面拆信,而是用手压着,不慌不忙问道:“第二件事是?”
  打算趁机再喝几口葡萄酒的曹意,见人并未打开信封还有些诧异:“你不先瞧一瞧你老师给你写的内容吗?”
  “无妨,不便打扰曹大人过多时间,不如先将事情处理过后再看不迟。”
  曹意一噎,其实他真不介意对方当着他的面看信,巴不得他浪费点时间,好让他能抽空喝点酒。
  不过见人拒绝,他也只能放下手里的酒杯,谈起第二件事:“每年这时候朝廷都会派人来各省选取宫廷贡品的名单,酒这一块,不知你是否有意向?”
  对于宫廷贡品的事情,一旦上了地方贡品的呈报名单,必须得把酿制方法等一并封匣呈报,所以得在上报前争得对方的同意才行。
  怕陆一鸣不清楚这一点,曹意还特意朝他解释:“保密这一点你放心,这批封匣是同我们一起进京的,谁要是胆敢抢夺就是与朝廷过不去。”
  陆一鸣对此倒是不担心,他的核心是葡萄,并非酿制工艺。
  真正让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我也要随大人一同进京?何时?”
  曹意不知道陆一鸣夫郎怀孕的事情:“是的,宫廷贡品会带着酒样进行筛选,如若选上,陛下会召见你们,赐予御酒之称,往年接见均是十二月中旬。”
  如今是七月底,等八月地方收集完名单,呈报上京也得九月下旬了,几轮筛选下来,确实得排在年尾。
  打从一开始制作出摘星酒,他就没打算将它作为普通的葡萄果酒售卖,目的就是为了贡酒的名号,不过它比想象中来的更快,原本他还以为要再等一年,这倒是有些打乱他蜗居的计划。
  陆一鸣想起家中即将生产的夫郎,沉吟道:“十一月要动身?”
  曹意点头的动作做到一半,屏退两位官役,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在房间内。
  他手指点了十下,压低声线盯着陆一鸣说道:“若是无事发生,十一月动身也无妨,不知应老是否有同陆解元提起过京城扑朔迷离的局势?”
  “大人说笑了,我一介举人罢了,怕是有心无力,想帮老师也是无从帮起,更何况内子临盆在即,若是有事,也只能在江州府祈祷老师他们平安。”
  相信应老和相信曹意是两回事,要是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岂不是害了自己一家又害了老师他们?
  见陆一鸣这般说法,曹意将酒盅里的葡萄酒一饮而尽,没再说什么,转而回归话题:“那贡酒一事我便将摘星酒上报了。”
  “多谢曹大人。”
  离开酒肆,曹意面无表情回头看了一眼匾额,才快步离去。
  两位官役以为曹大人是在为今年的进贡品担忧,劝说道:“大人不必太过忧虑,这摘星酒属下也有幸喝过,味道确实醇香独特,列为御酒必不成问题。”
  按照道理来说,选择贡品得经过层层筛选,像是摘星酒这样刚出名不久的新酒是排不上号的,轮到它其实是无奈之举。
  江州府已连续五年没有出御赐贡酒,实在找不出名酒才选择今年的新贵碰碰运气。
  曹意面上点点头,心里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回到陆宅,陆一鸣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家夫郎。
  单人塌上半躺着一个身材纤细的人,橘红色的油灯照在对方的脸上,那清秀的眉目和半张柔和的脸,配上隆起的肚子,俨然有了慈父的模样。
  温馨又不忍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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