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夫人带着天才萌宝霸气回归,总裁跪了 第
非要无理取闹一番,这样她心里才稍微舒服一点。
“慕安安,闹脾气也有个度是不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跟我说?非要这样?嗯?”顾越深也有些搵怒了,语调都变得很沉很重。
“我就不想说,不行吗?”慕安安懒得和他吵,一把推开他,就往楼梯走去。
顾越深见状,下意识沉沉眸。
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带,几步走过去,拦腰就把她抱了起来,磨着牙说:“现在离办婚礼还早,我就不信弄不服你!”
慕安安突然被他凭空抱起来,吓得瞪向他,咬着牙说:“你干什么,放开我!”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顾越深边说边往楼上走,“跟我闹脾气是不是?我非弄得你给我服软。”
顾越深深谙一件事,夫妻吵架,床上伺候好了,基本就能解决了。
省得费口舌,浪费时间。
第1017章 就为这件事,你居然要拒绝结婚?你想什么呢?
但是慕安安这会没心情跟他上床,满目都是怒气地看着他,咬牙切齿说:“你给我滚,不准碰我。”
顾越深不和她废话,他不知道她早上怎么回事?
谁得罪她了?
让她摆个臭脸还要拒绝办婚礼,既然问不出什么,那么就先干得她开口。
“顾越深,你禽兽,你放开我。”慕安安一大早可没心情和他做点什么,开始拼命挣扎。
但是她那点身子骨,哪里敌得过以前混雇佣兵的男人?
人家身经百战,身上的肌肉敲都敲不动。
她一副柔软身骨,无意鸡蛋碰石头。
几番挣扎,她自己倒是先没力气了,顾越深纹丝不动。
等抱回卧室,顾越深将她丢到柔软的床上,倾身压下来,先做了再说。
起初慕安安肯定拼死反抗,她气都气死了,怎么还给他碰?
最后,在他强势进攻下,她不得不软了。
这次像是要「教训」她一样,顾越深很有耐心地磨了她45分钟,也没撤出来,就待在里面,故意「折磨」她。
“这下爽了是吗?”顾越深故意地压低浓稠如墨的嗓音问道。
慕安安怎么可能承认她的确爽了,嘴硬地说:“滚开,我要起来。”但再怎么嘴硬,脸上的红晕还是出卖了她。
她很享受这个男人给予的床事。
“意思还要再来一次?”顾越深作势又要进攻。
慕安安怕了他了,赶紧说:“别了。”
“那就说说看,怎么回事?”顾越深不动,就看着她。
慕安安咬咬唇,手指微微扣起,抓着他肩膀肌肉,过了会很嫌恶又生气地说:“这要问你……”
顾越深微微思忖,想了想,自己可能得罪她的地方,最后只想到阮年?
“阮年的事吗?”
慕安安不吭声也没否认。
那就是这件事了,顾越深瞬间无语地扯笑一声说:“我邀请她参加婚礼的事,不是我临时起意,是老太太那边的意思。”
“至于为什么还没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心里不舒服,会胡思乱想。”
顾越深是这么打算的,“我们邀请她,就算是宾客,现场那么多宾客,你也不会留意到她,等结束了就结束了。”
“就为这件事,你居然要拒绝结婚?你想什么呢?”
“就这样?”慕安安扯扯唇,说道。
“不然要哪样?现在……不是我不要你,是你随时不要我。”顾越深真拿她没辙。
“好吧。”其实这个事只是导火索而已。
她知道她在婚纱动手脚了。
这才是关键。
“好了,不生气了吧?”顾越深温柔擦擦她额头因为刚才剧烈运动导致的薄汗。
慕安安抿抿唇,犹豫着要不要把婚纱的事告诉他。
最后想了想,她暂时不想说。
等婚礼的时候,她找阮年一对一聊聊。
“不气了,你让我起来。”慕安安收回神,搂着顾越深的脖子说道:“我身上都是汗了,要洗澡。”
顾越深却忽然使坏一样,直接把她抱起来。
当然一走路,就刺激地身体差点瘫软。
慕安安瞬间只感觉万分地羞耻,耳朵都滴血了。
第1018章 都还没和肖楚订婚,就这么着急把狐狸尾巴露出来?
从浴室被迫「酣畅淋漓」洗完,肖楚过来了。
的确是君以墨亲自开车送过来。
慕安安气消了一大半,换上干净的浴袍下楼去接肖楚,顾越深则给傅东升打电话,让他过来,他需要去公园布置场地。
不过,肖楚脸色不太好,昨晚她被迫睡在君以墨家里。
虽然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是该亲的还是亲了,所以这让肖楚很恼火。
从君以墨车上下来的时候,她本想头也不回就进慕安安家里。
君以墨一把抓住她说:“等参加完她的婚礼,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会知道周子扬是怎么样的人。”
“我不想去。”肖楚挣脱他的手,冷冷淡淡说道。
“看来,昨晚他给你下东西都没让你改变什么?”君以墨冷嗤,眼神有点暗。
“我相信……他。”肖楚故意说。
其实她已经大概相信昨晚真是周子扬干的。
只是她不想被君以墨钳制什么。
就死鸭子嘴硬了。
君以墨瞬间呵一声:“没关系,等你跟我到那个地方,你就能明白。”
“我不会去。”肖楚不想和他走太近。
“顾总的婚礼,我也受邀了,到时候一起走。”君以墨似乎不在意她拒绝,继续说道。
说完不等肖楚说什么,他就先上车回去。
肖楚站在门口,下意识轻轻咬了咬自己的唇,真是烦死了。
她怎么能被他动摇什么?
“肖楚?”肖楚继续站着,慕安安开门出来。
肖楚回头,看到是慕安安,赶紧恢复脸色,挤出有点难看的笑容说:“安安,不好意思来晚了。”
本来答应她7点就过来帮她试婚纱的。
结果拖到9点了。
肖楚感觉不好意思。
“没事,你先进来。”慕安安和她的交情才不会计较这些,拉着她的手先和她进客厅。
到了客厅,她就让女佣为她们沏茶准备水果点心。
“宝宝们不在吗?”肖楚和她进来后,才发现家里没什么人?
“都去老太太那边了。”
肖楚点头,“那你的新娘跟妆和那些司仪呢?”
“她们10点才过来。”慕安安拉着她的手,开始往二楼走:“你先和我去衣帽间看看婚纱。”
虽然她嫌恶阮年给她使绊子。
但是刚才在浴室冷静了半小时,她觉得自己不能怂包。
阮年虽然给她攻击性很强,但是她自己也不差呀?为什么要生闷气?
所以她打算就穿这套婚纱,只不过后面的拉链,她自己来改。
肖楚跟上她,两人走到二楼。
慕安安看没什么外人了,才轻声问她:“你昨晚和君以墨怎么了?”
提及昨晚和君以墨,肖楚没由来脸蛋就有些红。
不否认,虽然她讨厌这个男人,但是和他接吻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肖楚没和谁接过吻,初吻给了君以墨。
这个初吻体验不差。
“说来话长……我昨晚和周子扬参加他们学校的派对,喝了一杯果汁我就晕了,然后被君以墨带回家了,不过他没碰我,给我喊了私人医生过来。”肖楚没说太详细。
就挑了重点说。
“谁给你下了那些东西?”慕安安明白了,她还以为他们突然在一起了。
这么说来,君以墨的确很正人君子,倒是没有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