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小舅舅,听说你想要当族长是吗?

  魏晏诚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老婆,我错了,一个月不碰你,还不如杀了我。”
  “反正魏总红颜知己这么多,再不济去尧城找傅小姐啊,虽然疯了,可模样还是有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魏晏诚脸一黑,就这件事情足够秦书瑶说上一辈子的了,“老婆,我对你的心意,天地可鉴。”
  “那还和我谈条件,我看你的心意也就那样。”
  魏晏诚扳过她的身子,可怜兮兮的把下巴搭在她胸口,“还不是想讨点甜头,没想到被你黑了。老婆,别生气,不然我去跪搓衣板也行。”
  “我们这里的榴莲比较好,魏总不如跪个榴莲?”
  “行,只要老婆开心,让我跪刀片都行。”
  秦书瑶偷笑,“那还和我谈条件吗?”
  魏晏诚的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不谈条件,只要老婆高兴,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哦,那好吧。最近身心疲倦,你一个月都不准碰我。”
  ……
  这是什么神级大坑。
  某人脸一黑,“行。”
  莞尔又是狡猾的一笑,“我不碰你,你碰我也是一样的,嘿嘿。”
  于是这个夜又变得旖旎起来。
  次日,秦书瑶和臧忠讨对付大祭司的对策,就像魏晏诚所说,这些年大祭司身居高位不可能是干干净净的,尤其是和欧洲那边,只要掌握了某些证据,他就不敢在轻举妄动。
  另外,他打的让卓玛儿子继承族长之位的旗号,还可以从卓玛儿子这里下手,只要他无心争夺,大祭司有力也使不出来。
  这天,秦书瑶入乡随俗也穿上臧家的服饰,魏晏诚被打扮成臧家汉子,两人走在一起十分般配。
  卓玛的儿子叫臧律,因为先天不足智力一直停留在几岁孩子的年龄。他比秦书瑶大上十几岁,看上要比卓玛还要老很多。
  明明,他才是儿子。
  “你们是谁?”臧律问道。
  秦书瑶笑了笑,“从某种程度讲,你是我小舅舅,我是你外甥女。初次见面,你好,我叫秦书瑶,这是给你的见面礼。”
  只见她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硕大的五彩棒棒糖,足足有脸那么大,“送给舅舅。”
  臧律眼睛都亮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满心欢喜的接过棒棒糖,“哇塞,感觉好好吃啊,你是好人。”
  迫不及待的品尝,味道比想象中还要好吃。
  臧律手舞足蹈,开心的像个孩子。
  跟随而来的魏晏诚都没想到一个棒棒糖就能拉近两人的距离,他的瑶瑶做事还真是出其不备。
  “好吃吗?”
  “好吃,比大祭司给我的还要好吃。”
  秦书瑶又说,“那我以后每天都给你甜甜的棒棒糖,我们可以做好朋友吗?”
  臧律点头,“嗯,我宣布,我们现在就是好朋友了。”
  像模像样的和秦书瑶握手,继续吃手里的棒棒糖。
  转念她又问了,“小舅舅,听说你想要当族长是吗?”
  臧廉拍着胸脯说,“对,我就是要当族长,大祭司说,只要我做了族长,所有人就都听我的,我想吃什么都有,想玩什么都行。”
  呵呵,原来大祭司就是这样哄骗臧律的,还以为会是什么高级的手段呢。
  秦书瑶笑了笑,“他骗你的,当了族长之后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公务要做,要看很多书,有时候晚上都不能睡觉,更别说出去玩了。你想吃的东西影响身体健康,会有很多天天盯着你,不准你碰。而且啊还有一点,每个月族长都要用自己的血饲养蛊虫,也就是要用刀子划破你的手指,特别的吓人。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第一个就是拿族长开刀,被会骂,会被打,特别的可怜。”
  她说的过程中,臧律已经吓目瞪口呆了,“你说的,都是真的?”
  “骗你做什么,我就是族长,我每天都在经历这些呀。”秦书瑶露出无奈的表情,“原本我就不想做这个族长,若不是我外公赶鸭子上架我也不会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过现在好了,你想当族长我就让给你当,这样我就不用太累,还可以去外面的花花世界肆意的玩耍,游遍大好山河,吃遍天下美味,还不用每个月都被割手指了,想想我都觉得兴奋。”
  这一次臧律直接哭了,挥舞着手中的棒棒糖,“不要不要,我不要当族长,我不要割手指,太可怕了。”
  “啊,那怎么行啊,说好了你来坐族长我才能解脱的啊,不行不行,你不能反悔啊。”
  臧律是真的吓得够呛,躲在角落嚷着不要当族长。
  不错,效果达到了。
  接下来魏晏诚出面,他是没有秦书瑶哄骗人的能力厉害,“你是族长的小舅舅,也算是唯一的亲人了。如果你不想当族长,我可以带你离开臧家,外面天高云阔,有你没见过的天,没喝过的水,没见过的一切。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想做什么也都没人管。”
  “真的?”
  “当然,身为族长的丈夫,是不会说谎的。”
  臧律仿佛找到了救星,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带我走,我不要做族长,我不要割手指。”
  “好,只要你同意就好。”
  魏晏诚和秦书瑶相视一笑,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搞定臧律。
  大祭司从外面回来后,就发现臧律不对劲儿。看见自己就用东西丢他,大祭司的脾气不好,顿时就怒了。
  “臧律,你真以为自己是族长了就可以对我耀武扬威了?”
  臧律哭哭啼啼,“我不要做族长,我不要被割手指,你个大骗子,你个大坏蛋,打你,打你。”
  割手指?
  不对,好端端的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大祭司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说,谁告诉你要割手指的?”
  “哼,当然是我外甥女,你这个坏人想害我,休想。”
  外甥女?大祭司一时没反应过来,几秒过后才琢磨明白。
  他一怒之下把臧律推到,怒气冲冲把负责照看臧律的人叫进来,“谁准你让那个野丫头接近臧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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