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节

  这哪里是简若明的声音,分明是欧阳美美啊!
  方文达赶忙睁大双眼去看,只见在一头蓬松的长发遮掩下,欧阳美美脸色潮红,正咬着薄唇,双眸紧闭,略略有些下垂的山峰在微微地颤动,她正处在极度的亢奋当中。
  怎么会这样?
  方文达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大半,他呆呆地定在那里,动也不敢动,那话儿似乎就缩小了许多,此时欧阳美美那张脸孔已经扭曲了,她微微一怔,随后猛地搂住了方文达,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头,娇喘着说:“老唐,别停啊,你……太厉害了……我要死了……啊,快呀……”
  方文达比唐逸夫年轻了好几岁,又憋了一段时间,比唐逸夫厉害那是很自然的。他的欲望再次被欧阳美美的娇喘激发了出来,管他娘的是谁呢,老子先发泄完了再说。
  想到这,方文达像发了疯一样,【此处省略175字】,疯狂地向前撞过去,再撞过去……
  就在方文达即将抵达高峰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大亮。
  啊……欧阳美美失声尖叫起来。
  床头,站着一个脸色阴沉,浑身光溜溜的唐逸夫!
  原来是唐逸夫从市委办公大楼开完会出来,急吼吼地赶到了凯旋宾馆,从贵宾通道摸到了九楼,用欧阳美美给他的房卡打开了9006号客房的门,见房里开着灯,屏风门开了一条缝,还传出欧阳美美销魂的呻吟,不由得色心大动,几下扒光了自己,从屏风门冲了过来,眼前的一幕却把他惊呆了。
  方文达正骑在欧阳美美的身上,如野马般奔腾。
  气急败坏的唐逸夫啪地按开了客房里的顶灯!
  方文达呆若木鸡。
  欧阳美美一把将呆住了的方文达从身上掀了下来,赤条条跳下了床,跪在唐逸夫面前哭泣。
  方文达猝不及防,仰头从床上滚到了床下,那话儿在地上撅了一下,疼得他嗷地怪叫了一声,从此一蹶不振了。
  第231章 情不自禁
  唐逸夫和方文达如何在客房里狗咬狗暂时不得而知。
  黄天豹把方文达引走之后,听着外面的说话声和脚步声逐渐远去,楚天舒从8006号客房里出来了,他和黄天豹两人躲在一个角落里,一直等到唐逸夫鬼鬼祟祟地进了9006号客房,只差笑出声来。
  “谢谢你,三哥,我得走了。”楚天舒与黄天豹回到了办公室。
  简若明正坐在沙发上发呆,似乎还在琢磨自己怎么会在这个一个陌生的地方。
  楚天舒帮简若明穿上外套。
  在黄天豹的引导之下,楚天舒和简若明迅速穿过大堂,出了凯旋宾馆。
  黄天豹和楚天舒打了个招呼,又匆匆地返回了宾馆。
  被寒风一吹,简若明的酒劲儿又涌了上来,突然打了个冷战,楚天舒见状,伸出手臂搂住了她的肩膀。
  简若明愣了一下,却没有拒绝,右手还不由自主地搂在了楚天舒的腰上。
  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
  一上车,简若明就靠在楚天舒的肩头睡着了。
  到了天逸小区,车停住,简若明被惊醒了。
  “天舒,我们到哪儿啦?”迷糊中,简若明问道。
  楚天舒说:“明姐,你到家了。”
  “啊……”从出租车上下来,简若明双脚刚一落地,情不自禁地轻轻呻吟了一声,身子晃了晃才勉强站稳。
  “明姐,你没事吧?”楚天舒一手抓着简若明的手臂,一手在给司机付账,问道。
  “没事。”简若明轻轻应了一声,微闭着眼,摇了摇头说。
  楚天舒有过醉酒的经历,见到她这个状态,知道是后劲儿上来了,让她一个人独自上楼恐怕勉为其难了。于是,他轻声问:“明姐,我送你上去吧。”
  简若明“嗯”了一声,没有推辞,她一只手抓住楚天舒的胳膊,另一只手提着她的小包,刚走了几步就有点支持不住了,差点跌倒。
  楚天舒只得伸手揽紧了她的腰,轻声说:“明姐,小心点。”
  简若明任由楚天舒搂着,头干脆靠在了他的胸前。
  楚天舒低头嗅着她的发香,那波涛起伏的胸,在他的搀扶下颤抖。
  “天舒,今天多亏你了。”简若明话突然多了起来。
  看样子,简若明还真喝得有几分醉了。
  楚天舒说:“明姐,别说了,我不能让他们欺负你。”
  “嗯,我知道,要不我喊你去干吗?有你在身边,我放心。”简若明说完,冲楚天舒笑了一下,又把头倒在了他的身上。
  到了门口,简若明从包里摸出钥匙,却怎么也找不到钥匙孔,楚天舒无奈地摇摇头,从她的手里把钥匙接了过来,打开了房门。
  一进门,简若明顾不得换鞋,直接冲进了卫生间。
  楚天舒听到卫生间里传出来简若明的呕吐声,其间还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
  真醉了?楚天舒刚迈出一只脚又收了回来,甩掉了皮鞋,光着脚朝卫生间走去。
  轻手轻脚地推开卫生间的门,只见简若明正趴在拖把池旁伏首呕吐,长发低垂遮住了她的脸,卫生间里顿时酒气熏天。
  楚天舒走上前,伸手轻拍着她的玉背。
  “谢谢你!”简若明强挤出一个笑容,尴尬地说:“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来,起来。”楚天舒扶起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半架着来到卫生间的洗脸盆前,然后拿起毛巾,在热水里浸透,轻轻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泪水和嘴角边的秽物。
  起初,简若明还想伸手拒绝。
  但是,在楚天舒不容抗拒的目光下,她微微叹息,闭上了眼睛,任由楚天舒替她清理。
  眼前的简若明此时娇媚不再,脸色惨白憔悴,酒席之前还神采飞扬的优雅女主任现在完全换了一个人,显得落寞而软弱。
  楚天舒不由自主地一阵心痛。他搀扶着简若明出了卫生间,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是把简若明扶到了卧室的床上,她仰躺着的醉意朦胧的样子,让楚天舒对床上的简若明有了一点冲动。
  “明姐,你躺着吧,我去收拾一下卫生间。”楚天舒的酒劲儿也在涌动,他不敢继续留在卧室里,赶紧跑出来,冲进卫生间,趴在简若明刚才趴过的拖把池上,用力地呕吐起来。
  不!明姐是我的领导,我不能对她有那种冲动!
  楚天舒不断地告诫自己。
  吐完了,楚天舒终于感觉舒服了一点儿,他仔细地把拖把池清理干净,又在洗脸盆上捧着手好好地洗了一把脸,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却从镜子里看见,简若明站在了他的身后,正醉眼朦胧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明姐,以后不能和他们这么喝酒了,男人们不讲形象,你不能跟他们一样啊。”楚天舒转过身来关切地说:“更何况,方文达和欧阳美美他们根本不安好心……”
  忽然,简若明清明的眸子开始显露出一丝丝迷离,眼泪无声无息地流淌了下来。
  楚天舒暗叹了一声,赶紧住口不语。他想起欧阳美美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做女人难,做官场女人更难。要想在男人们肆虐的领地占据一席之地,自然要付出女人特有的代价。
  “明姐,有句话或许我不该说。”楚天舒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出来:“你应该找个男人照顾你。”
  听到这话,简若明哭得更凶了,玉肩抽搐,倒在楚天舒的肩上。
  任何强势女人都有柔弱的时刻,简若明当然也不例外楚天舒的话触动了简若明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她何尝不想找个爱她能保护她的男人结婚生子,享受温馨的家庭生活。
  可是,初恋的男人背弃了她,官场的男人都是图谋她的美色。
  从政怎么多年来,奋斗到现在这个地步,所承受的压力和非议有多大,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些败在他面前的男人包括黄如山在内,哪一个不在背后议论说:“哼,老子要有她那副脸蛋和身材,升得比他妈的还要快!”
  简若明幽幽地说:“天舒,你知道吗,姐有多么的不容易?”
  楚天舒说:“我知道,女干部当中三十岁就能达到正处级的,整个青原也找不出第二个,明姐,你是最优秀的。”
  “唉,”简若明微微一叹,闭上眼睛道:“又有许多人在说,姐也是靠身体上位,否则的话,方文达也不至于会动那种歪心思……”
  楚天舒拦住了她:“明姐,别说了,那些心怀叵测的家伙,就当他们在放屁!”
  “不,我要说,我不是他们想象的那种女人。”简若明伸出玉葱般是手指抓住了楚天舒的小臂,盯着他的眼睛,无助地问道:“天舒,你相信吗?”
  楚天舒动情地说:“相信,明姐,我相信。你在我眼里,永远是那么优雅端庄。”
  简若明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扑在楚天舒的怀里,恸哭失声。
  男人的欲望就像荒野上的杂草,只要有一点点水分,就可以漫无边际的生长。即使是最卑微最软弱的男人,在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时候,征服美女的信心也会剧烈地膨胀。
  更何况,楚天舒本来就是一个雄心勃勃的男人。
  楚天舒捧住了简若明的脸,低下头,说不清是谁主动,两张嘴巴贴在了一起。
  简若明娇躯瘫软,不由得微微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这简直就是一种巨大的鼓励!
  楚天舒几乎没有迟疑,一手搂着她的柔腰,一手扣住她的后颈,舌尖加大了力度,分开她温湿的唇,深深探入了她的口中,尽情汲取着她的甜液。
  与她亲吻的滋味,超乎想像的美好。
  如果简若明拒绝或者反抗的话,楚天舒一定会半途而弃。
  可是,简若明竟然配合将嘴唇张大了,她双目紧闭,脸红得如同火烫,脸上流露出楚天舒从未见过的娇羞之态。
  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动物,楚天舒从来不是例外。
  楚天舒忘却了简若明的身份,他急不可耐地松开一只手,伸向她丰满的臀部,简若明身体一震颤栗,下意识地扭动躲避,这却给了楚天舒更大的刺激,当他的手有力地托住了她的臀部时,简若明顿时觉得自己心跳如鼓,阵阵天旋地转,几乎快窒息晕厥。
  “不要……”简若明移开了嘴唇,她的这个象征性的挣扎反而更像是一个祈求。她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如离水后不停挣扎翻滚的鱼儿,耗尽了全部力气,只剩下瘫软……
  真的不能怪简若明的毅力不够或者酒后软弱,自从与王致远分手之后,她曾经在不少的午夜中醒来,痛苦肆虐着她的心灵,如梦魇般摧残她的肉体,折磨着她的灵魂,她身为一个女人,也是多么的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强壮男人的爱抚,尽管这种可怕的想法常常会令她羞愧难眠。
  简若明的身体发生了变化,是的,变化先来自身体,随后传递到了心灵,感觉潜藏在体内的某股火焰正被楚天舒点燃,火苗忽闪忽闪的在往外冒。
  楚天舒双手托住她,将她抱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冲向卧室,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一对年轻的身体,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都属于情不自禁,属于少儿不宜,属于楚天舒,也属于简若明……
  老乡们,闭眼吧,你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第232章 灵魂拷问
  床上仰躺着的简若明,丰满的胸,挺拔的胀满了薄薄的白色羊毛衫,整个人犹如雨后的花朵,羞涩中含苞待放。
  她看着他,醉眼朦胧。
  他看着她,炽热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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